嗓子痒痒的，像是卡了根鱼刺的难受，吃了几片润喉片，第二天方才好了不少。莫卓思慵懒地躺在床上，把定的闹钟关了后又美美地睡了个觉。
昨天的演唱会总体来说很不错，除了那个五音不全、记忆力差的男生小小地搅了把局，其他的堪称完美。
牙刷噙在口中，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探头凑地很近。前两天鼻头有些痒，还好还好，青春痘没有起来。
洗漱后，她开始化妆。她是那种小家碧玉型的，驾驭不了和御姐相得益彰的浓妆，简简单单，粉底加BB霜，很快了事。
“这么漂亮的大美女，也不知道会好了那个家伙呢！”莫卓思拍了拍脸蛋，对镜子里的自己啵了一口。
收拾妥当后，她拎着挎包出了房间的门。
今儿要去京城一家中小型的电视台洽谈客座嘉宾的事情，这电台虽然不怎么有影响力，但是能提高自己名气的途径，按好闺蜜的话来说——宁可杀错，不容错过。
转角走到电梯间，正见电梯的门合上，一旁的指示箭头朝下，她匆忙按了下。
等电梯门开了后，走进去歉意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我赶……”
“时间”两个字还没说出来，歉意僵在了脸上，旋即换上揶揄的笑容，“挺巧啊，小帅哥。”
乔羽满额头黑线。
有这么巧么，昨儿刚在人家的演唱会上表现的一塌糊涂，今儿就在电梯撞见了。但一想这家酒店挺有名，经常有明星大腕出入，也便释然。
遇到现在这个情况，要不，装作不认识？
打死说自己昨天没去？
看莫卓思的肯定眼神，这事八成不靠谱，乔羽只好赔笑道：“抱歉啊，那首歌我确实不太会唱。”
“好吧，反正我记住你了。以后好好准备，下次再遇上你了，希望你能唱好哟！”
一个大明星说记住他了，并说一些鼓励的话，任他再淡定，也是不由有些脑子热。
乔羽点头道：“好的！”
说话间，电梯停住，上来一名穿的一丝不苟的中年人，明显商务范儿，莫卓思便没有再说话。
……
“如果这个还是不合适的话，我想，咱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出专辑，或者录制完成后发布到网上？”
薛婧怡在楼下等着乔羽，等他上了车后，抿嘴问道。
今天早晨，她托人办的事有了答复，京城二套有个曲艺类的节目正在海选，于是忙给乔羽打过去了电话。
“那个不好走啊。”乔羽叹了口气。没有名声，直接出专辑几乎是准扑，发布到网上是可以，但也是很难起来。归根结底，明星么，就是一个积累名气的过程。
薛婧怡笑道：“我只是随便说说，以你的那几首歌的质量，进入比赛是可以预见的。”
乔羽笑了笑，“这个节目叫什么名？”
“明星之路。”
额，没听说过。乔羽心里凉了一大截，原本昂扬的斗志，瞬间弱了几分。
四十五分钟后，二人来到海选的地方，其实就是电台下面的一个大型办公司。和《主宰舞台》财大气粗地选个大剧院相比，差了不好。
不过来参加比赛的人，也不是太少，排起了两条队伍，约莫有个四五十人。往年的这个时候，每天也就二十来个。这次翻倍，多半是因为《主宰舞台》来到的。
那边没过，听过他们名的，一般会选择来这边试试运气。
主办方知道这点，没有滋生傲气。在态度上，今天的评委比那天的强了太多。
排队不久，乔羽闭目“看”笑傲江湖正起劲，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声躁动。
“快看，有明星来了！”
“这个是谁啊？好像不认识。”
“莫卓思啊，这你都不认识，去年春晚白看了？”
“……我不看春晚。”
“……”
乔羽回过头，果然见到一袭红衣的莫卓思面带微笑走了过来，然后看到她发现了自己，微微一愣，旋即释然。
……
合约很简单，价格方面莫卓思没有大张口，像她这种出道没多久的，每期的出场费时合理便能接受。
“莫小姐，那非常欢迎您的加入。”
副台长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才俊，本名龚仰，在国外读完博士后回国，进入了这个电台。他起身，和莫卓思握手后道：“那中午，如果莫小姐没什么安排的话，一块吃个饭？”
莫卓思迟疑了片刻，点头道：“没问题，对啦，我现在可以去海选的地方看看吗？”
“海选的？这个有什么好看的吗？”龚仰忽而道：“莫小姐要是想看，那自然是可以的。这样吧，我这边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陪你一起过去看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