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花凌风他们传来消息,他们已然令得南粤四大家之中的费家与图文家对立起来。另外,他们对禁药控制的杀手集团已有突破,并已大概确定,这个培训基地的大约地点,现在只差确定它幕后的人了。”
“好!太好了!花家几位果然不负我所望,真是值得庆贺的事!这么些年了,终于可以反过来动动他们,终将决斗场放到他们的家门口去。记得问问花凌风几位,若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尽管开口,跟我可没什么客气的。还有,上次执闲带回来的‘逆时光丹’虽说几位老前辈按他的方子,采用了变异灵药炼制,可都没法炼到他给的那种效果,这里面可有什么窍门,帮我问问,这些日子,我可给那几位老祖宗给烦死了,就差不敢回府了。”
“还有殿下,刚刚在南粤帝国的探子加急传回来消息,南粤帝国的张家与长孙家竟然也反目成仇了,看样子,四家决裂终是来到了。”
“好!息宁,今天你带来的这两个消息真是太振奋人心了,真想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若执闲他们在这里就好了,可以和他们一起庆祝!只可惜呀,这样还不够,我们的力量还是太弱,不能直接攻他们,另外,相信南粤皇族相信也极希望看到这个结果。但是,一但我们对付四大家,不知道南粤皇族会有什么想法,当然,最好就是能与他们联合。只是多年以来,因四大家族对南粤帝国的掌控,像我们这些小王国,根本就没有直接与南粤皇室直接对话的可能,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中间人,而这个中间人既让我们信任,又能让对方所信任的呢?”
……
……
“倪师!你的计策果奏奇功呀!张家与长孙家竟真的产生仇隙!”
“殿下过誉,其实,四大家早就面和心不和,我们只不过是在这之中加了点火助他快点炒燃起来而己,他们需要的也只不过是一点点的苗头。只不过,我在担心一件事。”
“倪师所担心何事?”
“你不觉得费家与图文家突然间就起了冲突,这里面有点蹊跷?”
“这个我也想到了,细想一下,这里面有多处不合理的地方,不知倪师分析是怎样的?”
“我觉得,有人在背后挑事,以费玉极的为人,他虽然张狂狠辣,但还不至于分不清轻重,引来如此恶果。就不知,这背后的人是友是敌,这正是我所担心事。”
“那可有查出来这背后的人?”
“很神秘,我们查了昌岗城图文家及费玉极有关联的人,竟查不出,因为他们的对手不是没这个能力就是没有做这件事的时机。但是,还是有一点线索的,如果这条线索成立的话,那就可以断定是这人所为,也就可以断定这背后的人与我们虽非一路,但也无交恶,甚至可以商量合作。”
“是呀,如果多几个合作的人,我们就可以主动清除四大家了。可惜了,自从大哥去世后,父皇一直没有立太子,四哥一心想争皇位,竟然去拉拢长孙家,又暗中去联结费家,想登大宝。他怎么就不理解父皇的心意?四大家就是帝国的毒瘤,不除不快,这样与拱手送人何异?他也注定要美梦一场而己,我都知道的事,他以为父皇会不知道?若非如些,我们联合起来,又何至于如此被动。”
“四殿下的事,也只好由他的,只要他不触碰我们的底线就先放着,我还是去着紧看看那个令图文家与费家起冲突的背后人,看能不能查出来。而且,除了这些在帝国境内的人可以联合外,我们也可以想想与周边的小王国合作,听说南屏与洛庆在对付图文家方面做得不错,只可惜,我们少了个可以两边都放心的中间人。”
……
……
叩门许久后,院门这才缓缓打开,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伯从里面探头:“你……找谁?”
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微笑着向忠伯拱拱手:“老伯您好,我找你家公子。”
“找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可没有什么朋友呀?您……是不是找错门了?我们这落魄人家,哪里会有先生您这样气度的人来往呀。”
“老伯您见笑,你家公子不是叫简斐平吗?我相信我可没有找错。”
“忠伯,忠伯,是不是有人来了?我认得的吗?”简斐平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
“哎哟,少爷,你怎么腰带都不系就跑出来了?这让人看到不笑话了吗?咱家虽然落魄,但好歹也曾经是大户人家,还是要注重身份的。”
“忠伯,不是我不系,只不过,刚才我又忘了腰带的系法了。这位先生,真是让你笑话了。”
“哦,没关系,简公子,咱们里面谈,相信你会对我所要说的感兴趣的,请相信我,我没有恶意。”中年人说完不等简斐平与忠伯相邀就如回到家一般自己进门向里屋走去。
“真是怠慢先生了,还请原谅,来里面请。”简斐平见中年人往里去,赶紧上前扶着中年人左手向里面去,在扶着的同时,手却有意无意的准备着随时滑向对方的命门。中年人也不以为意微笑着与他一起走。
听对方说了一大通,最后简斐平却茫然的摇摇头:“你说的这些,我不懂。”
“不懂?哈哈,简公子真乃人才也,翻烂的书都不知有几本了,却说不懂。也好我想虞空虞公子想必还在这里吧?还望请出来一见。”中年人不以为意却点出虞空的存在。
见对方已知悉自己,虞空也不再藏身,从里屋走了出来:“先生既然知某在此,想来是知道些什么。”
“虞公子终于肯一见,幸会!”
虞空:“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他是人称‘火燎猊’,现任帝国太傅的倪仲秋倪大人的旄下六使之一,眺渐,眺先生,人称‘千里寻踪’。”不待中年人回答,简斐平就道出对方身份。
“简公子果然所知甚广。”眺渐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虞空:“眺先生此来,除了想拉我们与你合作外,不知可有什么见教,又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虞空见对方竟如此轻松找到自己,不得不问一声,怕出了什么意外,知道总是好的。
“见教不敢,只不过图文与费家相争,细思之下,难免有疑点,有心人分析一下,就知里面有第三者的影子。我也是如此猜想而己,更何况,在杀了图文枝植时,公子虽然以巧妙的方法掩盖了面容,但是在离去时,你自然成了所有人目中的中心,面容可以瞒,背影却是能被一些熟悉的人认出来,他们不敢认是你,却会像你,这就足够了。另外,我既然能找到你,相信醒悟过来的图文家可也没有蠢人,自然也能找到你,公子安全起见,还望速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