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说那些刻画都是我做的?”
关键的时候,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判定一个人的罪名,那是要有证据的。
这里是古代,他一无摄像工具,二无证人,光凭他一个人诉说,恐怕那是不能怎么样我的。
“你真的觉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吗?”
他很是狡猾地对我说,边说还边四下里扫视着。
怎么这里还有别的什么人?
我惊愕了。
让我魂飞魄散的是,就在他的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他的笑更得意了,看我的眼光简直就如狼见到了羊一般。
我的心,触礁了,都是惊恐。
那个人很快就来到了我们这里。
他的手里端着一盆子花,那花正盛开着,粉粉的花朵,黄色的花蕊,看去给人唇红齿白的清丽感。
他很是恭敬地对着那个男人施礼,“德宏见过景……”
“罢了,该干嘛干嘛去,有事我会招呼你的。”
那个叫德宏的话没说完,就被那男人接了过去。
“是,奴才告退。”
德宏再施礼,然后抱着那盆花离开。
那个德宏显然是一个公公,可他不认识我,可能是我刚进宫不久的原因。
眼见着那个德宏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径尽头,那个男人魅笑着一步步逼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朝后退着。
“你?你要做什么?”
我这会儿真的怕了。
这个男人说的都是真的,他不是一个人看到我那番勇敢的作为的,他有证人。
只要他到秦赢天那里一说,那就算是秦赢天不杀了我,那太后也是饶不了我的。
如意说过,太后是最维护皇上,她怎么也是不会纵容一个诅咒她儿子的女人的。
恐惧开始如潮水般一点点淹没了我貌似坚强的堤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