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玲玲玲······”
铃声打破突然想起,年轻的脚步声急促的在教学楼里飞奔回荡。
“喂,快点儿,不然有迟到了,亏你还要来提醒我别迟到。”
“别说了,兄弟,有这功夫多跑两步,该死谁把这廊道修的这么长。”
他们飞奔着,一直到廊道的尽头——那间最大的阶梯教室。一脚把门蹬开,抬头时黑压压的一片人,加上讲台上站着的一个白胡子的老头,一起看着他们。
“咯噔”
刘非凡的心蓦的一跳,被眼前上百双眼睛一齐盯着,作为一个稀里糊涂的上学的人,此刻他觉得好不到那里去。反观身边的同志,气定神闲,虽然把头低的快到腰里,但是藏在头发里的脸看不出一点不安,不是心里过硬,就是已经习惯了。
“时间刚刚好,快到座位上去。”台子上的人威严的说,白的胡子与头发混在一起,肆意张扬,像一只威风凛凛的狮子,此刻威严的说出几个字,刘非凡两人如蒙大赦。赶忙跑到后面的座位坐下。
“好险”刘非凡拍拍胸脯,
“没事儿,兄弟,咱们运气好的很。”吐了吐舌头,到很轻松的样子。
“莫里斯,下课跟我来一下。”
刚刚坐定,那狮子一般的男人又说出一条命令,这时他的脸刷的白了下来,连头发都黯淡了不少,耷拉在脑袋上,像是枯死的烂海带。
“好的,教授”莫里斯应道。
“看来我的运起用完了。”然后偷偷的对刘非凡说道。
“也不一定吧,他能找你什么事儿,难不成你做的好事儿他都知道了。”
“不会吧,我做的很隐秘,没有人看到,在场也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任何···糟了,我真是个笨蛋。”他抬起头,突然说道。
刘非凡一看,
隔着窗户,一个黑色的镜头正在巡视——一架高清摄像头,笑了笑,用一个眼神安慰了一下他。
“不要那么悲观,也许只是讨论些学术问题,别忘了,你可是师兄啊。”
“唉,也许吧,”他把头埋在头发里,深深地底下,像是刚刚被跑出来的地树洞外的土堆。
刘非凡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将头撇出去。
尖尖的城堡塔尖,四壁古老,漆成泛着红色的石壁,像是巴黎圣母院的教堂风格,上面错综攀住,有些德式的风格,下面大门只有两个巨大的立柱,坚强地支撑着——这里一年四季敞开,欢迎任何人进去学习,学校的图书馆和教务处,就在这里面安设。从大面出来一路延伸出条3米的坦途,由着一众青色巨石铺成,四周是修剪得体,高矮统一的草坪,一片绿色,一年四季如一,据说是研发的新品种。再往前面是一苏克运河,上面一座古桥横架,据说是由第一任校长所建,同年学校落成,一年有一年,古桥依旧坚强的横亘在运河上,无论风雨,也没有听说出过什么差错,有不少人在上面行走,成双成对的看着远方,运河两旁有着不少令人惊讶的绿化,(明明就是在山里,却硬要说是绿化)将运河甚至学校包裹在一起,在风里起伏着变换着很梦幻的感觉,但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在这里往后延伸过去,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尖顶,在同样巨大的林木中间探出脑袋来,那是学校的资料库,上面一层的窗户是青灰色的,其他的部分都隐藏在森林里,很少有人去那边,这也是学校最为神秘的地方。
世界著名大学,海堡大学,这正是他的名字。
传奇的正如它叫这个名字一样,没几年就有着数位诺贝尔和国际顶尖奖项被发现,它甚至拒绝了美国常青藤联盟的邀请,也有不少著名大学教授慕名而来,却大多被拒之门外。它的古老甚至超越了美国的历史,神秘而强大,一直存在道现在。
刘非凡看着一切,想起他甚至怀疑自己怎么通过的考试。别人挤破了头,往里拼命找关系都未必能够进到里面来的圣地,自己一个小蚂蚁一样的人物怎么可能?
他们甚至叫自己签署协议,类似保密协议之类的强制条约,在自己落成最后一笔的一刹那,那几名老教授们脸上的褶子中间泛出一抹甚至称得上是奸猾的笑容来,然后迅雷不及掩耳般的藏似的收起来,然后才郑重其事的给自己做了入学辅导之类的东西。
一瞬间,刘非凡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这群人之所以那样的表情,和那一连串诡异的举止,不过一切都太晚了···他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上了贼船。
“恩,谁来举出一个黑板上的例子?”教授挥舞着手中的粉笔,狮子吼一样的问出问题,他敬业的在讲台上讲着,大开大合的画着图像,为了更好的教学质量而舍弃精密的价值30w美元的S80投影设备,粉笔的粉尘尽情洒在他的衬衣上,而衬衣宽大的快要爆开,衬衣第一个扣子没有系上,露出一块鼓鼓的东西,竟然是两块胸肌的一部分,大大的,肿胀的像是两个刚出炉的面包,鬼知道为什么一个80岁的老头子会有这样的身材,而且是头脑与四肢兼得。
“好,安德雷”他指着一名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学生说,狮子一般的脸上竟然咧出笑来。
“是”
那名学生应声站起身子,声音洪亮的像是朗诵诗歌——他是教授负责要带的学生之一。
“西班牙内战,是1936年7月17日——1939年4月1日,共持续近三年时间,是在西班牙第二共和国发生的一场内战,由共和国总统曼努埃尔·阿扎尼亚的共和政府军与人民阵线左翼联盟对抗以弗朗西斯科·佛朗哥为中心的西班牙国民军和长枪党等右翼集团;反法西斯的人民阵线和共和政府有苏联和墨西哥的援助,而佛朗哥的国民军则有纳粹德国、意大利王国和葡萄牙的支持,因为西班牙意识形态的冲突和轴心国集团与共产势力的代理战争,使西班牙内战被认为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发生的前奏。”
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明所以的人会以为这是一趟历史学的公开课,可事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安德雷停顿了一下,继续讲着,
“而实际上,是由于力之主“奎尔查拉姆”的参与极端危险的仪式活动,佛朗哥的兔子胆子不可能搬出这样的耸人听闻的战祸,虽然有着身后集团的支持,他也不可能将战争拖延了足足3年的时间,直至最后取得胜利,甚至传闻,在1938年的一场战役中,他赤膊上阵,挥动一把精铜的长刀,大杀四方,身中30枪而不死,有如神助。不过之后,在他死后,从家中找到大量的祭祀仪器,祭祀中间是一把带血的长剑,四周围是一副六芒星星阵。而据考证,那是一种神秘的宗教,不属于基督和东正甚至当时西班牙任何一种宗教,在位期间,数之不尽的金属不翼而飞,被运到不知名的地方,至今而为找到,甚至1975年他的死讯传出也是匆匆下葬,有人传闻他并没有死,而由胡安·卡洛斯学长继位,终于结束了西班牙的内乱以及近三十年的集权统治,西班牙再次实现民主。”
“很好,”诺教授笑眯眯的说道,眼睛雪亮像是在大量一块正在抛光的宝石。
“这样在丰富一下,注意一下言辞考究,就是一篇很不错的论文。”
“谢谢,教授”安德雷点头致意,他已经大三了,据说就是西班牙一个势力颇大家族长子,所以对于西班牙历史可以说了若指掌。
不过他说的一堆东西到后来简直就是狗屁不通,可在座的诸位,都没有一个出言反对,都听得聚精会神,甚至在他讲完还致以热烈的掌声,包括刘非凡和他身边蔫成一坨软趴趴的莫里斯。
而一本正经的老教授,在黑板上画出的图像,就是一个六芒星阵法,正是刚才安德雷口中的力之主奎尔查拉姆的标志。
刘非凡已经见怪不怪,因为在之前的入学辅导之上他已经有了一切的心理准备,不是他已经神经病了,就是全世界本来就是个神经病的世界。
璇锁:明天继续····
下一章“入学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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