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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广告

又要重复前面的一个好玩的逻辑:如果“足球文学”是在20年前就提出了,如果这部作品是在那些年月就完成了,如果有足球人在中国足球联赛刚刚起步的年头就做出了这些思考,中国足球还是现在这个样子吗?作为当代信息技术最普遍的应用载体,广告已深入到千家万户。无论是精英人物还是普通人的日常生活,都充斥着广告信息。足球的普及也自然与广告密不可分。下面我以车站、手机新闻与家具为例,将这种深入写出来,作为知识学的一部分,放到框架当中。不足之处,读者请善意指出。

一、足球与车站

流动的广告。作为一个在50年代以后迅速普及被各个国家广泛采纳的交通工具,车既是人的载体,又是信息传播的载体。而这个功能被发现到彻底开发,却已经是80年代以后的事了。经济发展带来物质生活条件的大幅度改善,也使人的生存空间和活动空间得到大幅提高。这个结果必然引导出科研条件的迅速发达,随着技术手段的开拓,人的眼界和视野也在不断开拓。无论是作为一个单元的车,还是作为一个独立空间的车,都具有在人的创造本能上实现立体作业的基础。它就像任何被开创出的事物一样,同样具有从被发明到使用之后的一切二度开发潜力。就如足球,在被第一次尝试到一场比赛的完成,这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而到了二次工业革命,足球从只是一项单纯的、独立的体育游戏到承担社会凝聚作用,这又是一次革命性的进步;而到了20世纪上半叶,足球成为了社会公共事业中的一项,并作为人与人之间实现联合的重要方法成为国际使者,从此它和人类都在为追求自身健全的道路上发挥了无可估量的历史作用。而车对人、人类社会的贡献同样如此,从古代过来就有了以人力、物力为手段的行走工具,那些时候的人也根本想不到,这项技术会在几千年过来的时间慢慢演变成为当代最具核心社会价值、人际沟通价值的世界性发明。我同样认为,人对车的使用、改造和发展,绝不亚于中国古代四大发明,也同样不亚于其它改变人的生存方式的重大发明。而在这里,在当下,车的自身价值已经被人为无限开发,在这里我们主要是指它的商业性使用,也就是广告宣传用途。参考书类同样繁多,并不限于专业广告学、社会学,而是在很多小说读物、科普读物中都能读到车为什么具有广告宣传功能、人为何想到使用车来做这件事情的详尽描述。作者此举,是足球如何利用车、车站来做广告的论述。

无论是当下的足球活动,俱乐部经营还是球迷组织,都离不开车。而作为车行的一个个据点,作为人使用车的终极目标——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车站的作用不仅是这个据点,更是一个个标识。对此很多人都很好奇,人的创造潜能究竟有多大,这种交通工具不存在的时候是谁首先使用了它,普遍使用后容易被忽略掉的细节如何又被拥有杰出远见的人注意到,继续做出了不可思议的创造。车站之于车之后的开发和使用,就是最好的例子。今天的全球城市生活,车站都是人类生产生活再普遍不过的事物了。它的出现、使用、二次使用都无限地体现着人在行走、交流上的创造力。而之于足球,这就更明显了。

无论是以具体球场、俱乐部命名的车站,还是足球气氛不够的城市,只要是足球的元素出现了,都能一眼被人认出。何况是当代已经生活在极度开放世界中的人们,再闭目塞听也无法阻挡世界潮流的袭来。它们的使用、被使用,都是足球影响力的体现,也已成为公众知识的组成部分。如果将足球当作使用对象,那么车站与车的流动就是足球的被使用对象,也就是足球使用车作为宣传工具扩大了它在体育以外的影响力;而反过来将足球当成被使用对象,那么就是车与车站使用足球来扩大公共知识的组成部分。在这里使用到的这个词,公共知识,源自于“公共空间”学说,而它们已经是在信息世界生活的人潜意识里的东西。而它的出处比起那些只作为基础社会学科及学历层次不够的人只能闻问的职业知识,要高太多了。

足球在利用车站的过程中,也起到了不自觉的社会责任承担。这些东西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也是常人根本不会去留心的。而它们组成了足球的“知识学”,组成了这广大社会价值创造中最为人瞩目的部分。在这里我想提问,当“足球文学”的理论彻底立了起来,当“足球文学”以独立学科的存在为世人贡献了经典体育理论之后,我们是否能通过它改变职业知识与高层知识之间的关系,再为人的生存发展中的职与志搭建一个桥梁,让人不再为此有任何烦忧?我希望我这么做是对的,在今天已成熟的足球的公共知识组成部分,广告和商业合作是免不了的。而人对它们的理解和使用都是这种知识随时间不断积累的反应。

在这里以车、车站为例子,最后还需要提醒读者的一句是,不仅是商业上的足球宣传,因为车早已是公共事物,早已是城市生活必不可少的元素,足球行为的随机性也体现在每一个角落,不见得一定是立名的足球事件。这就又与球迷行为、足球组织行为挂上钩了。

二、足球与手机新闻

进入了新世纪以后才被普遍使用并呈病毒式传播的的新新技术。在罗兰?巴特完成符号学构建的60、70年代,手机这玩意儿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作为全球性的时尚,足球与一切进入公众言说范围的事物一样,都是公众传播信息的集合体。哪怕在80、90年代相对于更早时期已经显得有天翻地覆变化的世界性消费,也想不到信息分享技术和组合比例会达到今天这么细微甚至无孔不入要去到化学分子方程式中的地步了。手机在今天所具有的使用功能接近于要让电视机退出了竞争市场了。以往通过电视转播才能收看到的国外高级足球比赛,现在不仅通过手机能够观看,甚至效果会比电视更有让你身临其境的感觉。

这就是人的一种猎奇心态。在事物刚刚出现、尚未完全普及的状态下,人人都对它持谨慎态度,只有少数人敢于先行一步。手机和足球都是这样的事物。在欧洲足球还未进入中国前,在古代足球运动在中国的发展已经随时间快被人淡忘退出主流历史线索的时候,没有人敢于预测足球、从事足球的人能有光明的未来。在20世纪上半叶欧洲足球方兴未艾、世界主流还是战火与割据的混乱格局时,中国对欧洲足球的了解近乎于零,只有少数真正去过欧洲的精英群体才近距离感受到。与足球一样,手机同样是80年代后期才引进中国的事物,在欧洲人已经普遍开发出了这一电子技术,在第三次工业革命浪潮的推动下使其完成、完善并普及,而手机的出现也解构了社会交流的一般状态,使其进入了通过通讯手段实现远程联系的历史通道,它自然是具有革命性意义的创造。而在它的这种强大潜力、远景还未被更多人了解的时候,当交流与联系还只存在于口头和信件之间时,大多数人几乎拿不出这种创造力。而在它慢慢出现、发展并急速扩大社会使用价值的历史过程中,才有越来越多的人感觉到了它的巨大升值空间,才慢慢进入这一开发之中。而最早创造它的人,早已远行,从不驻足。我不敢说这就是人的远见之于历史新陈代谢的体现,但我想说,在足球通过纸媒报道创立体育新闻这一机制和事业完成后,再将其引入正在开发、不断发展的信息技术的人,这些人的杰出意见所带来的社会轰动与手机的创造者拥有同样了不起的作为。

而新闻传播与手机技术的结合则是新世纪以后的事了。那不是一个人、一群人,也不完全是一个团队的事情。那是一个商业竞争、优胜劣汰环境当中一代人共同的创造。尽管这之中只有极少数存活并达到顶峰,而大多数人因自信和勇气的缺失被踩在了脚下,然他们都共同参与了这一事业的建制,承担了这一技术推广的社会责任,甚至起到一定的历史影响。虽然在新世纪以前,根本不敢想象这些事情在今天会成为常态,进入所有人的日常生活,然足球的全球传播及这项体育运动在今天收获的空前历史成功和巨大的社会利益,这些引入不过是这一已经完成并继续在正确轨道上前进的事物的反应而已。新闻与手机,它们也如汽车站的广告一样,在引入到了体育、足球的轨道当中,就发挥了不可思议的社会价值。而另一些引入如漫画技术、文本创作、文化批评、影视技术,这些在和平年代迅速发展起来的事物,当它们与已经在历史正确轨道上前行的足球有效结合以后,就带来了我们今天所看到的一切为人共同享受的结果。而这,正是文化不断交合、事业不断多元、空间不断缩小、差异不断减少的历史时期内才实现的。

而手机技术还在不断发展,新闻技术不过是其中一项。当下社会环境里,足球在手机中不仅是在以新闻为载体的技术中出现,还以在这一开发中无限的技术背景里得到展现。手机已成为当下人生活中的必备元素,而足球作为独立的物品虽然并不出现在所有人的生活中,然球形物体、足球事件被技术性演绎作平面信息后就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因为它已经不是实体,而是存在于脑际、看不见摸不着,成为任何人能模仿、虚拟和假想的事物。手机新闻在足球的全球传播,足球知识的全面社会化过程中,起到了特殊的、必然的历史作用。

论述至此已基本完成。最后还要补充的是,随着体育领域的无限开拓,足球在为人类生存、发展过程中起到的巨大历史作用身后,还将在人未来的实现领域、完成领域继续创造新的社会价值。在职业体育运动之外,参与这一事业的全球建制已接近完成,而此建制还可往下无限细分,我们都能欢欣鼓舞地参加进去,无论年龄,无论尊卑。

三、足球与家具

我继续这样想问,“足球文学”早在20年前,也就是中国甲A联赛刚刚起步的阶段就被提出,而不是现在,中国足球一盘散沙,太多人想来质问的时候,我们之于足球的见解会有多少改变?但这就是事实。“广告”作为我通过知识学构建足球文学语法的组成部分,是在今天的全球共享链条中为所有人熟知的事物。足球的社会化过程、历史化过程也是通过“广告”的手段得以实现的。而这一单元的下设三个分类,其实都是随机取用,因为足球还可以通过任何社会事物达到它的传播广度。现在我们来简单分析“足球与家具”。

作为单一的社会细胞,家庭的存在不分社会性质,而是出于人本能的生存经验、生存历史。就如我们所有人看到的,作为社会公共事务的核心内容,足球同其它体育项目一样拥有极广的普及能力。如果把家庭比作社会的细胞,国家的单元,那么足球就可以是人类生存的细胞,历史长度中的一个脚印。与其它很多已经消失或持续鼎盛的事物一样,足球运动本身也有自己相当长的繁荣期和衰退期。而在当下足球在全世界范围内受欢迎程度无可阻挡的大势下,足球深入到所有人的生活过程,而无论个人对足球的感情。

家具所例,与车站与手机新闻有很多相似之处。它们都在公共分享地带,都是足球生活在社会元素中的体现。不同在于足球元素在家具中的引入属于个体行为,而这种行为与它背后带来的事物的多少,却也表现了主人身上的某些气质。家具的分类多种多样,但足球却是唯一,就如其它用于家具装扮、搭配与组合的元素一样,它的唯一性是家具展现主人性格的标识。在这里有一个假设,就是是家具来表达足球,还是足球来表达家具?对于任何一个用足球元素来填充居家空白的人来说,就如任何一个用水彩与空间美学来表达自己的立体行为能力的人一样,这种假设都属于潜意识。明里他们根本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暗中这却是在或长或短时间内会在心中发出的疑问。而无论这些问题如何去解决,它都是微小的,无碍于社会整体运行的。

从不同功能去区分,从不同场合去区分,家具在不同环境中也有不同处理结果。在这里,作为物质生活稳定,有空闲时间追求其它生活资料的人,安插任何元素进入家具的环境都无可厚非。而又不然的是,非职业体育人,热衷足球但不过多迷恋的拥有自己行业资源的人,却是人面是一套,人后是一套。这就是现实,他们的确拥有多种选择,他们怎么处理这些资源也由他们。是很少有人会听到,某跨国企业的老总那里全是足球内容。而去掉对这不同人群的看法,足球元素引入家具仍然算是比较普遍的事,如那不勒斯等著名足球城市。述到这里,我会很有意思提一句,这种写作技术就是被前人所开创、引用然后得到所有人接受的‘以小见大’:以足球为背景铺开到各个社会阶层中去,揭露什么,扬弃什么——而这又是一个套子,是前人为后来的人去写作下套子。请不要往里面钻。按你自己最满意的方式去写、去说、去看、去听。对于足球的人,把足球引入到生活中的各个角落,不就是按照自己心中最爱而去做的吗?

到这里,基本上就写完了。因为这种例举的范围太大了。在语法构建部分,足球可以以任何广告形式进入社会,进入普通人的生活。这和文化什么的其实关系不大,和个人品性什么的也关系不大。若你真要把它们实打实扯到一起,那真就是扯淡了。足球就是足球,爱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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