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见状也不含糊,直接外放了自己的真元朝那个拦路的就攻了过去。
那人见大师傅居然还手,开口道:“杂毛老狐狸,你道行也不浅了,应该知道就凭你们堂子里这些软脚虾是对付不了我的!”
我见那人居然这么嚣张,传音给令哥道:“令哥,这人是什么修为啊,居然敢这么说我大师傅。”
“这家伙不是人,而是一头豹子精,你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但是隔着这么老远我就能闻到他一身的血腥味了!”令哥回答道。
不过现在我在这弟马轿上不能说话,只能看着那豹子精嚣张这可把我给急坏了。
突然大师傅大喊道:“请弟马挥旗布阵。”
令哥闻言急忙给我传音道:“笑话你不必排兵布阵,剩下的事情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先拿出令旗往右上方挥动三下。”
我听令哥说的这么急也没敢耽搁,直接掏出令旗往右上方连挥三下。
那头豹子精见我这样眯眼问道:“还真没看出来你们这堂子的弟马还有两把刷子哈,还会用堂营令旗沟通天地呢?”
大师傅见我没有丢人笑道:“我们家弟马让你以外的事情还多着呢,现在只是个一个开始罢了!”
“那他就更不能活了,听说他是斩仙将对吧,我既然为了之家得罪了他,那要是等我修炼到妖仙的层次他还不得我秋后算总账啊。”
只见那个豹子精说完这话就朝我打来一打法决,不过就在这时令哥却又给我传音道:“笑话平挥两下堂营令旗。”
虽然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是我还是按照令哥的吩咐连续挥动着手中的令旗。
只见除了抬着轿子的黄仙以外,其他保护我的仙家同时外放真元开始抵挡这豹子精的这一攻击。
也幸亏豹子精被大师傅拖着所以离我的距离比较远,要不然我还真没有时间先听令哥的指示然后在只会堂仙的。
果然,在我的堂仙合力下那个豹子精的这一攻击没有成几个回合就被破了。
大师傅这时开口道:“你虽然修为不错,但还不是妖仙,我们这堂子的仙家既然敢当众抬着弟马轿去铁刹山就不怕你们这些拦路的,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不然我们堂子可就动手围攻你了。”
“做梦,要是不把东西留下那咱们就不死不休!”豹子精答道。
我见他态度居然这么坚决其实更加好奇沈老封在我体内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既然令哥沈老和令哥都刻意没有告诉我那个东西是什么我也不好追问。
可就在这时那些堂仙居然在我没有指挥的情况下就布置起了一个阵法,而抬着我的黄仙更是用自身的真元把我举到了半空中。
令哥这时给我传音道:“你们这些堂仙还真是不怕事情闹到啊,居然敢让你在御敌的时候登天梯,看来这一路上不但会遇到太家的人,就连平时一些不服你的出马仙也会过来错热闹啊。”
我听令哥这么说一下子就更急了,和着这把我举高就是为了给我拉仇恨啊。
不过那些举高我的黄仙却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居然还不断的在外放自身的真元。
只见我坐着的轿子越来越高,几乎触手就要看到云层了。
令哥这时给我传音道:“笑话,高度差不多了现在开始念诵道德经其他的什么都不要想,等你自然醒来之后再睁眼。”
我听令哥这么说,直接在这弟马轿上默念起了经文。
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回经却和我以往每一次诵经都不同,只感觉道一股股灵气瞬间冲进了我的。
起先我还能听到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但是随着灵气的不断涌入,我瞬间进入了一种往我的状态。
而在这种状态里,出了一句句实体化话的经文我的脑海里本没有其他任何东西。
这些实体话的经文像是活了一样,起先先是按照顺序排列,但是到了最后等全部聚满了之后,那些经文竟然在我身体周围运转了起来。
我见这样更不敢怠慢了,又一遍遍的念诵起了道德经。
没想到的是,那些经文在我的念诵下居然一点点的融入道了我的身体里。
而且每当一个字进入到我身体的时候,我对道德经的理解就比原来更透彻了一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当那些经文全部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头脑一片清明,而且就连修为也瞬间暴涨了好多。
要是以前我的真元是一桶水的话,那我现在的真元应该可以说就是一缸水了。
就在这时我才听到令哥给我的传音:“笑话,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么?”
“不知道啊,难道这样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没错,你刚刚几乎快把东三省的孤魂野鬼一下子都给超度完了,这功德什么的就不用我说了吧,这都快赶上你连续做十次水路大法会的量了。要不是出马弟子和出马仙的法力过了山海关就大打折扣,你今天这登天梯的成就可真是无可限量啊!”
我听令哥这么说瞬间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毕竟自己修为大涨已经算是占了很大的便宜了。
“对了令哥,刚刚我诵经的时候有整篇道德经都实体化进入到了我的身体里,这些经文有什么用啊?”
“什么你还得到了实体化的经文?你先等等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令哥听我这么说大惊道。
我见令哥居然这么深重更高兴了,毕竟令哥越深重那就证明我得到的好处越多不是?
过了一会令哥给我传音道:“笑话,你现在已经被功德护体了,以后一般的阴魂厉鬼只要一靠近你就会被经文度化。而且这经文护体的威力可是比善恶阵还要强很多的。”
纳尼,这我岂不是一下子就赚大发了?
不过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坐着的这顶轿子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本抬着我的那些黄仙已经收了真元,但是这轿子却自己浮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