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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九寸竹笔走龙蛇 三丈素练锁夫心(1)

1

韦婆楞急忙问道:

“师父方才所使无比凌厉的一招,真的就是六笔中的最后一式‘笔走荫泽’吗?”

汪云鹤没有再答话,上去一把抓住韦婆楞的身形,却也不再理会旁人,狂起两足,按住梅花之气,竟轻烟一般转瞬即逝。

众人见了,不免都为如此玄奥之轻功感到若有所失般的惆怅,也用不着再由谁下个命令,一哄而散了。

且说柳冠宗一路向西,不敢走大道,只恐碰上回头客,而专捡些曲折小路,钻进梅林茂密之处。不知去住何处,不知不觉撞在了一个交叉而设的“梅花三弄”机关上。

倏然,三棵梅树将柳冠宗围将起来。

柳冠宗哈哈一笑,急忙踩住机关,方止住“梅花三弄”。但当柳冠宗向前面看去时,不由得一愣。只见那里竟无一棵梅花树,倒是长满了各种奇异的药草。

柳冠宗心道:

“梅山从来以梅闻名,正所谓无梅不为岭,无梅不为园,无梅不为谷,无梅不为景!为何这里却只长些药草?这是何地?我还在不在梅山之境?”

柳冠宗急忙飞身过去,见满地盛开着形态各异、颜色各异的药草花卉。

有八角金龙、草无根、翠羽草、九空子、蒲公英、博落回、款冬花、菟丝子、锦鸡儿、自扣草,诸如此类,似乎像是一座药草园。

柳冠宗骤然纵起有七八尺高,举目望去,忽见一百步之外有一矮小的茅屋,他急忙沉下身形,提气轻足,向茅屋驰去。

茅屋门楣之上,有对联一幅。

上联是“震东南万里远乎天边”。

下联是“乾西北一步近在咫尺”。

横批乃“大壮利贞”。

这是什么意思?

柳冠宗不解,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茅屋内却十分宽敞,布置典雅古朴。最为醒目的,是挂于墙上的一幅丹青,名乃《虎色图》是也。

柳冠宗见《虎色图》上尚有小诗一首,遂淡然吟道:

“利剑不可近,美人不可亲。利剑近伤手,美人近伤身。道险不在广,十步解摧轮。情爱不在多,一夕能伤神。”

在小诗下面,似乎还隐约有两句什么诗。

柳冠宗俯身近前细看,还是看不清,索性伏到画面上看时,原来写的是:

难寻 草酬知己

拟折 花供圣僧

每一句诗的第三个字,都因缺字而空了下来。看来,茅屋主人是要待有合适的字词时,方才愿意填上,或许是有意等待什么人适时显露心中的文采。

柳冠宗多少也有些文墨之才。稍一思忖,便取下九寸狼毫竹笔,见桌案上有一块端砚,中有以花汁研成的香墨,便蘸来在第一句第三字空处填下了一个“萱”字,又在第二句第三个字空处填下了一个“莲”字。

写完,柳冠宗又细细端详:

难寻萱草酬知己

拟折莲花供圣僧

自我感觉填的是恰到好处,说来也的确填得不错。

忽听得屋外传来“沙沙”、“索索”的细碎之声。柳冠宗一怔,急忙推门向外闯。

这一推门不要紧,却放进来几十条鼻孔向上、背有精美花纹的白花大蛇。

这白花蛇有剧毒,喜啮人足,大凡被白花蛇咬中者,若不立即斩断自足,便会立即死亡。

白花蛇一冲进茅屋,柳冠宗立时闻到一股烂瓜之气。他知道,此乃白花蛇所施放的毒气也。遂急忙退到屋角,屏住呼吸,九寸竹笔已然横于手中,笔气也布满于周围。倘若白花蛇近得身来,就顺手力毙之。

柳冠宗一退后,屋门自然大开,但见成百上千条白花蛇,顷刻之间就冲了进来。

然而更为奇怪的,是这些白花蛇似乎纪律严明,鱼贯而游到《虎色图》上,以口中毒芯,去舔柳冠宗方才填在诗中的“萱”与“莲”两个字,顷刻间就将这两个字舔得一干二净。

舔过之后,为首的一条巨大的白花蛇才昂着头,发出刺溜的巨大响声,冲着柳冠宗手口的九寸竹笔窜了过来。

头蛇一来,其他的蛇立即跟着爬向九寸竹笔。

柳冠宗大骇,急忙施展了一招“竹笔探微”的变式“狼毫听水”,笔尖所醮香墨立时随笔气疾射而出。

头蛇忽然大怒,狂张巨口,只一喷,就听“忽”的一声,便将迎面射来的香墨尽数喷回,反而射向柳冠宗。

柳冠宗从未想过这些蛇居然内气如此强大,急忙暗吐心脉之力,透过笔锋,化作点点锋芒,迎住了射向自己的香墨。

一来一往,双方力道竟然相当,但见香墨倏然停留于人蛇之中间,兀自不落。

后面拥过来的几条大白花蛇,忽然如闪电一般,闪身撞向柳冠宗。柳冠宗以掌化气,拍出一股罡风,直撞蛇身。

风蛇相交,就听“啪”的一声,竟将几条大白花蛇直击出屋外,眼见活不成了。

这一来,头蛇怒不可遏,突然身子一蜷,化作一罗盘状,飞施而起,避过笔锋罡气,径直扑向柳冠宗。

待柳冠宗回笔向下疾砍时,手臂忽地一麻,再看时,已是被头蛇咬了一口。柳冠宗立时感到一阵眩晕,仿佛置身于悠悠起伏的汪洋之中。

他心中骇道:

“莫不是活不出茅屋了吗?”

柳冠宗急忙屏住心脉的运行,取出随身所带的解毒之药“风沙丹”,吞进口内,以残津咽下化解,又慢放心息,暗运行宫。

然而,头蛇兀自咬住柳冠宗的胳膊不放,其他白花蛇眼看着就都扑了上来。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屋外有人叱道:

“孽物,怎生又胡作非为!莫不是来了不速之客了吗?”

声如甜脂,情似文火。

柳冠宗听得十分耳熟,忙大声喊道:

“小姐,救我一命!”

声音嘶哑,显然已中毒匪浅。

屋中飒然风至,只见一位美如天仙的少女,手持潜龙双刺,一阴一阳,站在了柳冠宗的面前。

柳冠宗一见大喜,刚要张口说话,头蛇已然来了一招“龙蛇剪尾”,紧紧地缠在了柳冠宗的颈上。

柳冠宗再想说话,已是不能,直憋得他是脸色紫胀,青筋暴突,目透惊骇。

少女淡淡一笑,缓缓言道:

“我当时谁,原来是柳三哥,你在我屋里玩什么把戏?怎么把这些毒蛇给招来了?”

柳冠宗欲说不能,欲动无力,心中一个劲地骂道: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不赶快上来救我,还说什么风凉话!”

少女忽然扭头看见《虎色图》那两句诗中已湿了两片,心中已然明白,便哂然说道:

“你莫非填上那两个字了吗?这就难怪了!我的这些白花蛇有三个名字,其中两个就叫做无萱、无莲。你硬要把萱、莲二字填在里面,这不就惹怒了它们吗?”

少女又见柳冠宗手中兀自握紧的九寸竹笔,惊叱道:

“你这竹笔状似赤练蛇,而白花蛇素来与赤练蛇性情不合。我这些白花蛇还有一个名字就是无练,取不共戴天之意。这就难怪头蛇不饶于你了!”

2

那条头蛇听见少女说完,扭过头来,冲着少女“刺刺”叫了两声,露出状似牙齿的两排白色骨刺物,好像是在说什么,之后依旧逼紧了身躯。

其他的白花蛇都围在了柳冠宗的身边,昂头张口,似乎只等少女一声令下,就要生吞柳冠宗的肉身骨体。

柳冠宗心道:

“完了,完了!我怎会知道这其中还有如此之多的恩怨?看来蛇如人类,也是难容异己啊!”眼中不由得充满了绝望的泪水。

那头蛇一见柳冠宗流出的泪水,还只当是晶莹的露珠,遂张口吮了上去。

柳冠宗惊然心道:

“蛇爷爷,也许是蛇奶奶,你这可千万小心啊,别咬破我的眼珠子!”

又听少女粲然说道:

“我的这些白花蛇最喜诗文。你不如多念些小诗,兴许它们能放你一条生路。”

头蛇闻听,“刺刺”叫了两声,便松了松身躯。

柳冠宗长出一口瘀气,心里好生纳闷:

“这群白花蛇果真这么稀奇?”口中却赶忙高声说道:

“你是易芝红,是易芝兰?你不喝退这些白花蛇,却还在一旁戏弄于我!”

少女“咯咯”笑道:

“易芝兰怎会有如此雅兴?你自己得罪了无萱、无莲和无练它们,却还说什么我戏弄于你?”

二人一说一答,白花蛇竟也偏头聆听。

柳冠宗急忙言道:

“易大姐可有解药,快给些于我!不然我可就活不出一个时辰啦!”

易芝红又咯咯笑道:

“等你吟完了诗,再给你解药也不迟啊!”

柳冠宗无奈,只得苦笑一下,说道:

“好,你们听着。”

眼珠子转了几圈,继而高声吟道:

珊珊秀骨本天然,淡抹轻描更可怜。

芝芬红润梅王色,罗浮香梦有前缘。

易芝红听了,知道是在说自己漂亮,眉宇中已露出喜色。可见大凡女性者,均喜欢听别人说自己漂亮。

柳冠宗看在眼里,喜在心头,遂又吟道:

中庭地冷蜷白纱,清灯无泪湿梅花。

更深月明人独望,不知夫郎到谁家!

易芝红听了,“扑哧”一声笑道:

“小女子哪有夫郎,真是一派胡言!”

柳冠宗见易芝红并无恼色,便壮着胆子又吟道:

细似蜂腰若无筋,水漫花头渴问津。

少女不谙房中事,闺里自有更事人。

吟的竟是一首艳诗淫词。

易芝红面色已灿若殷梅,芳心“噗噗”直跳,口中却嗔怒道:

“什么什么,我听不懂!不好,这首诗不好!”

忽听头蛇“刺刺”欢叫不已,易芝红笑道:

“你懂什么,你又怎会喜欢?既然你喜欢这首诗,你还不放开他去?”

头蛇摇摇头,又“刺刺”叫了两声,竟到柳冠宗的脸上亲热地蹭了两下,吓得柳冠宗差一点魂飞魄散。

易芝红笑着对柳冠宗说道:

“头蛇说它非常高兴,让你把这首诗写下来。”

柳冠宗真正是大奇,心里诧道:

“真是无奇不有,白花蛇竟懂诗文?!”口中却急忙言道:

“高山流水觅知音。既是无萱喜欢,易大姐请为我取来纸墨,我这里献丑了!”

易芝红取来一片柏树皮,遂又说道:

“你自己不是有笔吗?”

柳冠宗哈哈一笑,便取出竹笔蘸饱香墨写道:

“细似蜂腰若无筋,水漫花头渴问津。

少女不谙房中事,闺里自有更事人。”

接着,又签了“请无萱小姐雅正”的字样。

头蛇这才“吱吱”叫着,放开柳冠宗,咬起树皮,昂头疾窜而去。众蛇见头蛇离去,也都蜂拥离开。

顷刻间,茅屋中只剩下柳冠宗和易芝红。

柳冠宗匆忙说道:

“易大姐,快给我解药吧,此事如何能迟得?!”

易芝红笑道:

“头蛇不是已为你解去蛇毒了吗?”

柳冠宗暗自运气,心脉间果然不见有中毒之象。

他颇为奇怪,惊诧地问道:

“头蛇何时给我解的毒?”

易芝红咯咯笑着,言道:

“它不是在你脸上与你亲热了吗?怎么,你不记得了?”

柳冠宗恍然大悟,旋即骇意大减地说道:

“我还以为我活不过今日了呢!”

易芝红“哼”然说道:

“白花蛇个性很强,它们从来不允许我配制解药。大凡被它们咬伤,都是由它们自己决定是否该去为伤者解去蛇毒。是故,方才你向我索要解药,我却没有给你。”

柳冠宗这才明白,急忙向伤口上看去,不禁一怔。原来伤口已痊愈如初,没有丝毫破伤之痕迹。

柳冠宗见险情已去,才又阴阳怪气地调戏道:

“易大姐芳容如此之娇美,不知道能有哪位男子才有品尝的福气?”

易芝红微嗔道:

“你就不怕我身上也有暗毒吗?”

柳冠宗怪笑道:

“芝红身下死,做鬼也风流!哪还管它有没有暗毒?”

有诗为证:

笔走白花蛇,手触软心窝。

雌雄论艳理,何惧毒意多。

这柳冠宗乃风情种子,恰逢易芝红也是及时女子,最后二人免不了莺歌燕语一番。

忽听屋外有一人高声喊道:“哪里走,乖乖地给我站住!”声音十分耳熟。

柳冠宗急忙悄声言道:

“这好像是南宫不凡的声音!”

易芝红粉晕未褪,也点点头,跟着说道:

“正是!他来这里干什么?他在与谁说话?”

说话间,声音已近屋外。

易芝红忙道: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咱们!”

她一拉柳冠宗,掀起《虎色图》。

原来,在这图的后面,居然还藏有暗道机关。

3

只听南宫不凡一路追来,前边传来一个姑娘疾奔之中的惊叫声。

易芝红与柳冠宗藏在秘室中,从机关上望出去,见南宫不凡一手已然抓住了姑娘的胳膊,而另一只手却还提着一个姑娘,看样子姑娘已被封住了穴道,故而做声不得。

南宫不凡哈哈大笑,将姑娘掀翻在地,又放下手中女子,取出腰间浑箫,放在嘴边只一吹。

但听一声锐音传出,地上的两个女子便狂滚不已,似是心脉已伤。

南宫不凡接着吹起了一曲箫乐,竟是《五蝶戏梅》。

箫音阵阵,仿佛正有一群五彩缤纷的蝴蝶翩翩飞舞。四处梅花吐蕊开放,暗香悄传,被五只蝴蝶戏谑着驱散。

而后,梅花伤心地涌出泪脂,五只蝴蝶落到花朵上,轻拍双翅,仿佛是在安慰梅花,样子煞是亲密无间。

浑箫响处,两个女子滚动扭曲着,竟放手捶胸,显出一付十分难受又十分渴望的样子。

一曲《五蝶戏梅》直听得易芝红粉晕复生,“咯咯”笑道:

“南宫护法果然箫术不凡!”

柳冠宗顺藤摸瓜,如同公鸡啄米一样,吮向易芝红。

再看南宫不凡,放下浑箫,拉起一个女子,笑哈哈,咂咂舌头。那女子誓死不从,双手捂住自己的身体,口中哇哇大叫,只是却无法发出声音。

论力道,毕竟女不如男。何况这男人又是武功绝顶。

尽管南宫不凡曾被回头客打伤过心脉,但他恢复有术,只见他三下两下,便扯去那女子的衣物。南宫不凡出手如电,点在了女子的玄关大脉上,那女子顷刻便不能动弹。

南宫不凡的确淫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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