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那又如何,你不是和他如胶似漆过一段日子吗?怎么,他对你也只是玩玩吗?”萧宴就是黎苏落曾对宁锦絮说过的那个男人。
两人互相的讽刺是那么的毫无杀伤力。
黎家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黎成浩在g市叱咤商界这么多年,不知为何脑袋一热,做了叛族一事,被拉下台不说,还臭名远扬,现在的黎家自然比不得当年的无限风光,看着曾为好友的人一个个远离,任是谁,这心里也会不痛吧。
为了这事,黎氏医院也受了不少牵连,最近合作开发的项目,投资方纷纷违约撤资,宁氏那边断了货源不说,就连姚家那边的货也断了,黎氏集团陷入了一片危机。
现在局势越加的紧张,黎成浩没有办法向各大银行申请贷款,均被拒绝,没过两天,黎氏宣布破产了。黎成浩气的心脏病突发,住院了,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宁锦絮将头靠在穆遂煌的肩上,这都几天了,g市的大街小巷,杂质报纸全部都是关于黎氏的,她开始有点担心黎苏落了,几天都联系不上。
吃过午饭后,穆遂煌陪着宁锦絮来到了医院看望黎成浩,那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如今也是独自一人躺着着冰冷的床上,身旁连一个看护也没有,以前他心脏病犯了的时候,医院里里外外总是被围的水泄不通,认识的,不认识都有,黎家直系子孙更是彻夜看守,寸步不离。现在还真是“门前冷落鞍马稀”。
黎成浩看见了他们,宁锦絮慢慢的走进,将手中的水果篮放在一旁的桌椅上,“你可还记得我。”当年陪着黎璃,见过这人无数次,虚伪的脸颊总是让人忍不住的作恶。“我想你该是明白了些什么?从第一次的生日宴会的见面开始,早已在暗中调查过我了是吧。”
黎璃的消失,让他恐慌那百分之五的股份落入敌人之手,孤儿院里去找个院长奶奶几次麻烦,旁敲侧击的发现那个东西并没有在她的身上后,现在又开始打起她的主意来了。
“股份在哪儿!”黎成浩的眼里全都是漠然。宁锦絮一阵心凉,他现在惦记的居然还是那个东西,不应该问问消失了黎璃去哪儿了吗?当年黎璃的母亲跳楼,为了不让院长奶奶出去乱说,便以黎氏百分之五的股份堵住了嘴,现在的黎氏早已被宁家收回了,即便是知道了那个股份又如何,难道要等到宁氏把黎氏的外债还清后,后半生好拿着那股份享清福吗?还是准备作为启动资金大干一场。
还真的宁四是个傻子不成。
“黎成浩,那个东西给你又何妨。”宁锦絮的心早已彻底麻木了,黎璃根本就不想和黎家牵扯上任何的关系,本就一个空头支票,给他又何妨。股份早已随着黎璃的离去,无人继承,充公了。
牵着穆遂煌的手向门口走去,刚走两步回头,床上的那人明明已经白如纸,背如弓,眉间的威严已凋落,却依然强撑着属于他的那份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