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她已经开始迷茫了。
黎苏落的泪眼早已恢复,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曲折离奇的人生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我们无法去驾驭和改变它。
果如黎苏落所料,这场宴会在要收尾时,时瑞带着黎魏进了大厅,被压着的黎魏比较抢眼,宴会上所有人一下子便安静起来了,时瑞他们是认识的,宁四的左膀右臂,经常出现在各个大型的会所和财经头条。他所说的每一句,做的每一件事,都代表着宁四。
一下子黎成浩就坐不住了,站了起来,看着被大伤的儿子,又看向一旁休闲自得的宁四,“少主这是何意。”黎苏沫也是一脸的疑问看着面前英俊的少年。
“黎伯伯,我这个人呢?想必大家都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不太爱听废话,凡事都讲究证据,你如果想要本少给个交代的话,那今天我就当着g市所有的面给你的准话。”说完放下手中的茶杯,从容不迫的站了起来,
“从今往后,g市将不会有黎家的存在,黎氏将会被提出宁家族谱,黎氏医院将不会隶属于宁家,所有的责任与过错将与我宁家无关。”霸气十足,坚韧有力的声音响彻在整个大厅,话一落,周围的人便开始了窃窃私语。
黎成浩为人本就比较阴险,得罪了g市许多的权贵,因为宁家的原因,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现在黎家被踢出族谱,少不了些幸灾乐祸,落井下石之人。
那一刻,黎成浩感觉仿佛天快要塌了一样,脱离宁家,“少主,你没有这个权利。”他黎家从宁家建立开始一直追随,就算没有什么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黎伯伯,身为晚辈,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难道你非要我把所有的罪证公布于众吗?”他的话说的很轻,一字一句透露着一股虚无缥缈的感觉,宁四从小来就是温和的,在这一代几个后辈中,唯一个双手干净白嫩,他从未杀过一个人,对于犯错的旁系,总是留着一颗宽容大度的心,凡事总留有一线,即便是那种犯了十恶不赦的人,他都没有亲自动作手,都是由时瑞代劳。
那时,z市的人们很难相信,那个随心所欲,曾经满身沾满鲜血的宁家主宁华年,能生下这样的一个儿子。
“四少!”楚楚可怜的声音响起,黎苏沫看了一眼有些颓废的父亲,眼睛挣得大大的,她虽不懂商场的之事,但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利弊,如果黎家与宁家脱离了关系,那么,她无法想像接下来黎家面对的将会是怎样的场面。一脸的委屈,“即便是父亲做了什么错事,希望四少可以原谅他这一次。”
“黎小姐,我们很熟吗?”宁四的话,直接又绝情,让黎苏沫感觉到了两个不同的世界,明明刚刚她与他相谈甚欢不是吗?为何现在有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不由的将目光看向一旁的萧宴。
萧宴也是一句话都没说,他现在只想静静。似乎在无形之中,错过了很重要的事。他现在一点也看不懂。退回到了宁锦絮的身旁,不在管老四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