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唤我之心,掩我一生凌轹。
谁,弃我而去,留我一世独殇;
谁,可明我意,使我此生无憾;
谁,可助我臂,纵横万载无双;
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
时而狂傲,时而舒缓,一曲歌配一首词,一段佳话。
一曲终,一笔落,终止的不只是曲,不只是词,还有一段没开始就已经埋没的情。
微微一笑,有些许放宽,想通了,看懂了,人生好像也不过如此嘛。
“怎样,莫少华?可还赢得了我?”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别高兴得太早哦!
“小七,若然如你一般狂傲,只是……难道你有心上人了?我们怎么都不知道来着,快,如实招来!”说着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就像一只欲抓小绵羊的大灰狼。
“死生契阔,与子成説,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意境亦是誓言,可世间人谁能做得到的又有几人?徒劳吧!”叹息着看着这一夫多妻的时代,终于明白想想只是想想,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
“不试一试又怎能批判全天下呢?”一直未作声的默寒突然出声说道。
惊讶的回头看着他,只是没想到……
看着前面的人惊讶的眼光,默寒不禁一笑:“怎么?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确是一个很诱人的想法,若是真心,又有何不可?洛香,你有些悲观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我的风格?我有什么风格?”怎么总有人说这句?摇头,不解。
“逍遥自在,狂傲不羁,这种人可是世间少有的,这种生活亦是世间人羡慕的,向往的。既然你具有这些没那就不要想太多,很多人没有的或者做不到的,往往就会去保护,去守候,懂吗?”一种凝重的气息环绕在四周。
看着周围赞赏的看着默寒,我就知道,是他说对了,说出了他们的心声。只是,我的作用仅此而已嘛?只是这样吗?那这几年的交往到底充当着什么?到底为什么?无法想象,也不想去想,就这样吧!到此为止。
“好吧,既然如此,那这一战到底是谁胜呢?”岩区一切不适,抬起头微笑地问。
“得了,如此佳句,恐怕我是想赢也无奈啊!我是认输了!”莫少初笑了笑,收起我的字藏好说:“这个我就保管着吧,记得你有说过输的要有慰问品的,我就不贪心了,这个就好了。”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收拾着字。
“你这也叫客气?”不禁哑然,这也成?
“好了好了,你们都停下,听我说,下一站我们去,柳巷,听说那里来了,几个异士,会些奇门之术,这几天都在柳巷那边卖艺,我们带你们去看看!”说着走过来拉起我,飞快地跳下楼,率先上马,向柳巷飞奔而去。
很悲惨的是,其余的人因为没有把握住最好的机会往出冲,所以很不幸的被人群拦在了客栈里。屋外,我们放声大笑,为明智之举,为他们的狼狈,更为眼前这些关心我的人。
来到柳巷我们才慢慢地放缓了速度轻轻地游在小道上,清风微拂过脸颊,很轻松。微闭双眼静静的感受着。
一阵阵马蹄声极为嘈杂,打破了那抹宁静,睁开眼,嘴角噙笑唇微启:“终于来了?好慢!浪费我时间!”摇摇头以示失望。
“少来,若不是你跑得太快,怎么可能陷害得了我们?”一直都没出过声的萧子吟极其气愤的吼道。
闻言我惊讶的转身却见到了此生难忘的景象,只见他们六人,各个头发散乱,衣着破碎,就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一般狼狈。细看之下好像也只有一张冰山脸的默寒情况稍微好一点,如此可见,江州女子也已经完成了我的调教课程了。欣慰欣慰啊!
面部纠结着,不知该笑还是该忍着,正当我纠结时,一阵笑声由小到大响了起来,不用回头也知道只有杜成溪那傻帽才会这么不识时务。
强忍着快要溢出的笑声,转头看着依旧狂笑不已的杜成溪,双手呈十字拂过眉心,合掌默念:“杜成溪,我为你默哀。阿门。”
果然未出我所料,我手还没收起来呢,一声哀号已经传出来了,紧接着一阵阵哀嚎不断传出。再次抬头时只见默寒已经站在我的身边,冷冷的注视着我。
呃!本来很想笑的,结果被这么一注视全被冰封了。
“那个,那个,呃!你还好吧!”极其不好意思的说。
默寒更是皱紧了眉头,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不懂!这就生气了?不是吧!
“好了好了,你们完了没?还走不走啊?”我出声喊道。
等到人群散开,我才看见一脸清淤的杜成溪正躺在地上,此时的他哪还有今天早上的意气风发,整个就是一猪头。惨不忍睹。
“你这个样子,确定……还要……去吗?”我有些心颤地说,一边默默的庆幸我没笑,不然恐怕也是这结果。
“你说呢?”颇为迟缓的从地上爬起来,眯着眼睛看着我感觉非常的脆弱。
“这个……我这里有一瓶冰肌膏,你拿去用吧,我想应该会很快就好的。”从衣袖里拿出瓷瓶,轻轻地递了过去。
目送杜成溪回去后,我们剩余七人一字排开在柳巷中慢悠悠地走着,远远地看见几个火圈高高的矗立在巷子里,周围早已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喝彩声不断。好奇心驱使我稍稍的加快了速度,想尽快赶过去看看。
走近才发现,几匹苍狼围绕这三个穿着怪异的人,只见其中一人的笛音一响,几匹苍狼瞬间排列成一字,紧接着曲调一变,几匹苍狼依次围绕着几个火圈反复的跳过,有条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