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和宁静的小镇上,一户人家门前张灯结彩,一对迎亲队伍抬着花轿来到门前,一袭红装的新郎官一路行来频频向道贺的街坊拱手回礼。
不远处,钟澄芯对着并肩站立的落凡说道;“要不要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落凡问。
钟澄芯:“你也看到那丑汉对新娘子也好得很,我们就赌新娘子今天会和兄弟俩那一个在一起。”
“什么?花轿都到门口了还能有意外?“其实落凡也感应到了,正有数股杀气,朝着小镇急速而来,但这和新娘会和谁在一起仿佛没什么关系。”落凡这么想着。
“我赌,新娘子最后会回心转意和丑汉刘狗子在一起!谁输了今天就听谁的。”说着向落凡投来挑衅的眼神。
“好!那谁都不准插手。”落凡显然不相信,世上煮熟的鸭子还毁飞。钟澄芯会心一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抬手和落凡对击了下手掌。两人身形一闪,已藏身在新娘家屋顶之上。
院内众多亲朋簇拥着新郎官步入厅堂,一位中年男子端坐正中,正等着一对新人前来参拜,内屋里一名妇人坐在床边,在披着红头巾的新娘耳边轻声交代着什么。
突然,镇上一阵吵杂声起,纷乱中有人高呼“土匪来了,土匪来了。”落凡坐在房顶举目看去。只见一群二三十人的马队,横刀持枪快速冲进镇子,沿途几名村镇护卫已经躺在血泊之中。一时间小镇混作一团,有几名劫匪翻身下马,已开始洗劫路边的商铺和人家。这群劫匪甚是凶悍,临时组织起来的乡勇,稍一接触就被击溃,一群人纵马直奔此处而来。眨眼间就把院子围住,十来个面目狰狞地土匪撞开木门冲了进来。
院内一众老弱妇孺被吓得蜷缩在一角,屋里刚才还端坐高堂的中年男子,带着新郎慌忙跑出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此时土匪中站出一名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指着中年男子笑道;“马老儿,听说你家女儿长得十分水灵,在十里八乡也算个美人,你快进去把她叫出来,跟我回去作个压寨夫人,也好与你结上一份姻亲。”中年男子跪趴在地膝行两步哭喊着求道;“好汉,不能啊,小女已经许配人家。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把中全部钱财都拿出来献给大王您。”土匪头目冷笑了声一摆手,身后三名喽啰就冲进里屋。一阵乒乓声过后,三人把新娘拖出屋外。这时的新娘已花容失色,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挣扎。
那土匪头目一看到瑛姑眼睛瞬间一亮,随后扫了眼院内众人,嘿嘿一笑,伸手拎起跪在地上的新郎官。
此刻的黄小皮早已吓得手脚瘫软,说话都结结巴巴。土匪头目从腰间拔出匕首在黄小皮面前晃了几下说道,“新郎官,听说你要娶我的压寨夫人是么,现在我很不开心,你说我是杀了你好呢,还是拿你去喂野狗?”
黄小皮哆哆嗦嗦颤声道;“大王,你——你,饶了——小的吧,我——我这有金子。”说着把钟澄芯买马的金子全都拿了出来。一旁的小喽啰上前一把抢过金子,土匪头目依旧冷冷看着黄小皮,手上匕首抵住他脖颈左右虚晃做势要割。黄小皮吓得脸色煞白,裤裆里屎尿齐流,急声高喊;“大王,大王,我——我愿意瑛姑把送你您”
“凭什么”土匪头目冷冷地回了一句。
“我这有婚书,她今天就是我的人了,我现在就把她送给你!现在我们一点关系都没了,你就饶了小的吧。”边说黄小皮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婚书。
旁边不断挣扎的瑛姑听到这话,像疯了似的破口大骂,欲要挣脱匪手上前厮打。土匪头目见状开怀大笑,一脚踹飞黄小皮,淫笑着走向瑛姑,“小妞还挺野,这脾气我喜欢”说着伸手就去摸瑛姑脸蛋。一旁得中年男人见女儿要受辱,奋力冲上前阻拦,却被两个土匪擒住按倒在地。
就在此时,斜刺里突然窜出一名青年,手持柴刀,冲着土匪头目背后就是一刀。事发突然,又兼面对一群手无寸铁的平民,土匪们一时疏于防范没了应对。
惨吼一声,土匪头目被斜肩带背的劈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