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淑芳听出了讽刺的味道,却不想他年纪尚轻,却生的如此能牙利齿,惧怕的说道:“呵,柯儿这样说,到让姨娘无地自容了,这是你娘的安排……”
洛柯打断她作揖道:“姨娘好好在这紫玉阁休息吧!柯儿就先告退了。”
说道便急匆匆的走了,他气恼极了,却不知为何?如果这些丫鬟里没有心月,他会如此在乎吗?这个问题另他惊了一下,而后又匆匆闪过。
这一夜,洛柯没有睡好,心月也没有睡好。他们辗转反侧,各怀心事。
此事后,洛柯便没有在追问下去,他知道,追问也无济于事,只盼那些人早日离开罢了。
清早,心月她们便开始了喂马工作,打扫马棚,刷洗马背,给马添饲料。忙里忙外一刻也清闲不得,心月并不觉得委屈,她觉得自己什么苦都可以吃,什么气都可以受,只是等待着可以“回去”的机会。
洛柯在书房专心习文,马顺在一旁研墨,备纸。
洛柯放下手中的书卷,拖腮道:“心月本是我的陪读,可惜却被额娘分配去照料马匹,哎,要是她在身边,我也不会这么闷了,你啊,就知道准备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不知一点情趣。”
马顺无奈的在一旁默不作声。
这时,有人敲门,洛柯淡淡的应一声:“进来吧。”
推开门,来人却是他阿玛司马召侯,洛柯急忙振作精神上前参拜:“参见阿玛。”
“恩,最近在习什么文?可有长进?”司马召侯深声问道
“孩儿正在温习阿玛著的将军论。”洛柯说道
“今日不要看了,皇上有令,让你去涉猎场和八阿哥他们赛马,皇上要亲自观场,赢者有奖。你啊,平日不用功,我到要看看你怎么个赛法,丢人!快去让马顺帮你准备吧,我在厅外侯你,快些。”司马召侯严肃的说完这些,头也不回的走了。
洛柯负气的推掉桌面的书卷道:“整日训我,没有一日夸赞我。我今日就要赢一回,绝不让他小瞧了我!”
“是是,爷您肯定能赢!我去给您挑马去!”马顺有些紧张的说道,便准备离去。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挑马,我要亲自挑选。”洛柯说道,随和马顺一道前往心月她们照料的马棚。
这时,心月正站在一匹马儿跟前为其洗刷毛发,她手拿刷把,沾着桶里的水,一点点的由上至下清洗着马儿的背部。那马儿到也跟心月有了感情似得,很听话的任由她清洗,还不时甩甩马尾。
洛柯走到跟前,只见心月的侧脸,她认真的样子有些另人心疼。“心月,你在洗马吗?”
心月闻声回头,看见洛柯正笑着问她,她放下手中的刷子,走过去道:“少年好,这是最后一匹马儿了,洗完就可以做别的活了。”说着她坲起衣袖擦拭额角的汗珠。
洛柯笑笑道:“你现在怎得对我这般恭敬,我们可是打小一处长大的,你胳膊上现在还有我小时咬伤的痕迹呢。以后不要这般客套了。好吗?”
心月有些为难情的不知如何作答。
“对了,我今日要参加皇上安排的赛马比赛,特地来挑马的,你帮我选选如何?”洛柯边说边走向马匹。
“好啊,我这些日子都陪这些马儿说话,它们都挺温顺的。尤其是那匹马儿,一见我提桶便向我甩尾巴,好像知道似得,呵呵,真通人性。”心月开心的指道。
洛柯信步走上前道:“是这匹吗?”只见他跟前的马儿正是心月刚才清洗的那匹,那马儿见到主人走近他,连扬马蹄,马头也摇晃着,好不欢快。
心月点头道:“是它。”
“恩,那就选它了。你说它好,那它就是好!”洛柯拍拍马背,坚定的说道。“走,心月,我要你和我一同去,有你在旁边鼓励我,我一定会赢的。”洛柯看向心月。
心月有些不知所错道:“这,这,我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你忘了,你可是我的贴身丫鬟,你不在,谁照顾我?快走吧。”洛柯说完便拉起心月的手大步迈开,转而对一旁的马顺道:“快去牵马来!”
过了半时,涉猎场已经聚满了人马,声势浩大,只见那黄账芭蕉扇下,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英姿飒爽,气度非凡。兵将也是齐站两边保卫着他。只见他面视前方,高声的宣布道:“今日赛马,公平竞争。赛场不分等级卑尊,谁赢谁便是今日英雄!”
底下等人欢呼一片。只见皇上又转面对司马召侯笑道:“司马爱卿,你的孩儿洛柯,朕可是一直很喜欢,很看好,真可谓年轻有为啊。今日比赛后,朕要重重栽培他!”
司马召侯急忙跪地道:“臣不敢,小儿今日斗胆敢与阿哥们赛马,臣实在羞愧万分,还请皇上恕罪。”
“哎,哪里的话。你的儿子就是朕的儿子,在朕眼里他们都是优秀的少年。不要啰嗦,开始吧!”皇上不耐烦的挥手示意开始。
这边洛柯已经上了马匹,心月紧张的站在一旁,洛柯看向马下的心月大声道:“心月,等着我,我一定会赢的。奖品归你!”说完,便听的锣鼓响起,还未得等心月回答,马儿便飞奔了出去。
心月看着洛柯渐渐习远的背影,紧张的手心冒汗:“加油啊,洛柯,加油!”她默默的祈祷着。
涉猎场上一片喧哗,叫嚣。
也许是气氛的烘托,也许是心月“曾经”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她心里异常的兴奋,喜悦,却还有一种淡淡的情愫,在心中若隐若现……
赛场上继续哄闹着,不一会儿就看见几人的马匹折回来,那个小点人影也越来越清晰,心月只是把眼眸投向洛柯,只见马背上的洛柯扬着马鞭,神色严峻,一路遥遥领先,只听洛柯“驾”的一声,冲过终点。没错,洛柯赢了。
比赛结束,洛柯轻松下了马,跪拜在皇上面前,阿哥们也依依下马跪拜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