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隐忍着,她觉得不能有失了身份,对于这个儿子中意的女子,不管是什么,她都不会让儿子跟她在一起的,像南宫家的家室,必须是要找一个身世清白,干净的女子。
晏宴见她们还不走,便进屋端出来一条板凳。
任莹莹和任氏以为她识相了,给她们端坐的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谁知,脸上得笑容还没有保持一分钟,便变成猪肝色。
晏宴把板凳放在她们面前,然后自己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低着头玩手指,把她们当空气。
一会儿,
任氏见对方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便气愤的说道。
“今天我把话说到这,以后要是再看见你和我儿有来往,我就让你在这里呆不下去。
莹莹,我们走。”
说完,任氏便带着任莹莹一起离开。
走到门口处的时候,后方传来晏宴的话。
“别以为你儿子是个宝贝,什么人都会喜欢上他,还有,麻烦你回去跟你儿子说,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还有,跟你儿子说一声,从今往后,晏氏和南宫无关系。”
说完,晏宴便起身走过去,把还没有跨出门的任氏姑侄推出去,然后迅速的把门关上。
回来拿东西的刘念大声的叫。
“妈咪,别关门。”
速度极快的跑到门前,然后看着自家门前的两个女人,张口就问。
“你们是何方妖孽?”
听到儿子叫声的晏宴,打开门,刚好听到儿子说这句话,忍不住的笑喷了。
任氏黑着一张脸回头看了一眼小孩,然后又看了一眼打开门的女人,说了一句。
“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孩子,没教养。”
说完,就走。
刘念不是一般的孩子,一口叫住她。
“老妖怪,你才没教养。”
晏宴又是没有忍住。
任氏回过头,指着叫她老妖怪的孩子骂道。
“你个没教养的东西,果然什么货色生出什么样的东西。”
晏宴一听这话,站出来,指着南宫的娘说道。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说我儿子没教养,那你就有教养了,跟一个三岁的孩子较真,你有教养得很。”
刘念听得出来老妖怪是在骂他和妈咪,帮着妈咪骂道。
“老妖怪,不准你骂我妈咪,再欺负我妈咪,我撕烂你的嘴。”
任莹莹见两个人欺负姑妈,帮衬着说道。
“就骂她怎么了,你娘不要脸,下贱,到处勾引男人。”
晏宴听了气愤的走过去,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刘念也跟着妈咪一起过去,抬脚就往任莹莹的脚肚子踢去,他这一脚可是用了全劲。
“啊~”
顿时,任莹莹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摸着脚肚子,惨叫着。
任氏见她们把莹莹打倒在地,大声,毫无形象的大叫。
“救命啊,杀人了......”
赶来的南宫旌正好看见这一幕,他看见晏宴打人,然后自家母亲嚎啕大叫。
任氏看自家儿子来了,一把抓住儿子的手,就说。
“儿啊,你来得正好,你看见没,写个女人多狠毒,居然把莹莹打成这样。”
南宫旌看了一眼地上的表妹,半边脸红肿起来,看她的样子挺痛苦的。
任莹莹见表哥来了,立马豆大般的泪水流了下来,委屈的哭道。
“表哥,她们欺负我。”
晏宴看见南宫旌,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收势。
刘念看见干爹来了,然后又听到那两个坏女人向干爹告状,便走过去,拉住他的另一只手,扁起嘴巴,眼泪在眼眶打转,委屈的说诉说道。
“干爹,不是她们说的那样,是她们欺负妈咪,正好被我看到了,我就帮忙,可是她们骂我和妈咪,妈咪生气了,才动手打了她的。”
南宫旌看着可怜的小人儿,便蹲下身子,擦干他的眼泪,然后就安慰的说道。
“小念儿乖,你是男子汉,不可以流眼泪,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小念儿要坚强。”
刘念听了干爹的话,重重的点头,然后就说。
“知道了,小念儿以后都不哭了。”
“嗯,这才乖,告诉干爹,她是怎么骂你妈咪的?”
南宫旌先是夸奖了他,然后再来问清楚情况,他心里很清楚自家母亲,表妹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今日她们不来这里找晏宴麻烦,会有这样的场景么。
刘念很机灵,马上就把她们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他还把什么话,是谁说的,用什么口气说的,全都一一演说给南宫旌看。
地上的任莹莹停止了哭泣,脸色很难看。
任氏也同样是脸色不好看,她怀疑儿子是被那个女人蛊惑了。
晏宴则是看着,她懒得解释,正好他来了,那今天就把事情说明白。
南宫旌听了小念儿的话后,脸色非常的难看。
冷厉的眼光直射到地上任莹莹身上,然后别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自家母亲。
任莹莹喝任氏两人都感觉到了压力感。
“我记得我说过,让娘别插手我的事,还有,任莹莹,我想你应该不想变成一无所有的人吧!”
南宫旌威胁,危险的说道。
然后转过头对晏宴赔不是。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晏宴没有接受他的好意,觉得今天是在把事情说明白了,正好都在。
“我想南宫你应该很有自知之明,我是不可能会跟你有结果的,麻烦你今天在这里说清楚,跟你家人说清楚,到底是不是我在纠缠你,我可不想以后每天总是有人上门来找麻烦。
还有,以后你还是不要来这里了,以后不要有来往。”
南宫旌一听晏宴这抉择的话,愧疚又失落,他以为自己或许能打动晏宴的心,可是现在晏宴居然说不可能,而且连普通的关系都不能有了,顿时把心中的气发在任莹莹和母亲的身上。
如果没有她们今天这般胡闹,说不定晏宴不会对他如此,就算没有说得这么绝,至少还可以保持一点关系,至少他还是小念儿的干爹。
晏宴见他不说话,想自己该说的也都说了,也没有必要在这里,叫了一声儿子,便牵着儿子进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