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这俩月攒了几百块钱都买车票了,上车前小萱拉着我买了好多的零食,到最后我一付账,掏出来仅剩下的二十块钱,一脸的黑线,最后还是小萱结的账,也不知道这丫头不工作哪来的钱,口袋里面装了好多的毛爷爷,她解释说是在当服务员时候结的工资,但是我偷摸去问过那个饭店,根本就没有小萱这个人,后来我也没有在细问,既然人家不想说,又何必强求呢,开心就好。
过程就不在赘述了,反正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是真熬得慌,列车上那臭脚丫子味熏天,在加上空调一吹,那是他娘的酸爽。
到了ZH站下车后,小萱的脸都白了,一宿没怎么睡觉,给我整的也挺不好意思的,所以一咬牙把最后的二十块钱打车了,到家之后我爹妈看见小萱那脸上都是乐开了花,又是买菜都是炖肉的,小萱也嘴甜,给我爹妈哄得乐的屁颠屁颠的,看他们聊天我想插句嘴都插不进去,根本就没人理我,人家三口子竟然能聊到史前文明,我也是醉了。
我跑去我的屋子睡了一天,到了晚饭点的时候我才醒过来,看见小萱在厨房和我爸妈忙乎呢,在饭桌子上一个劲的招呼小萱吃这吃那的,一点都不带理我的,我擦,这还是亲爹娘么,晚饭过后小萱抱着一床被子,往我床上一放,我一愣,“你干嘛。”
小萱哼了一声,“你爸妈让我来跟你睡,说老大不小了他们不管。”
我一听心里乐开了花,但还是一本正经的道,“这么睡合适么。”一边说着我就一边往床上爬。
小萱一脚给我踹下去了,“我睡床上,你睡地上。”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这他娘的可是生米煮成熟饭的好机会,谁错过谁是傻子,“这是我家啊,凭啥我睡地上,现在可都快入冬了,多凉呢,没事,我不嫌弃你。”
说完我又往床上爬,小萱一揪我耳朵,“老娘嫌弃你,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说你是不是想把我骗你们家来给你们生孩子的。”
我使劲把她的手给掰开了,委屈的说道,“讲道理,是你死乞白赖跟着我回来的,怎么能说是我骗你呢,我爸妈可传统了呢。”
就在这时候,我爸在院子里喊,“小风啊,晚上注点意啊,早点休息吧,锅里面还有俩腰子,饿了就吃啊。”说完还嘿嘿的笑了两声,深藏功与名。
“这就是你说的传统?”小萱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我干笑了两声道,“这是关心,关心。”
“关心你妹啊,睡觉。”说完小萱往床上一趟,也不理我了,看着那曲动的线条闻着身上特殊的味道,给我青春的荷尔蒙刺激到极限了,好几次都想爬床上去给她征服掉,但是耳朵的疼一直在克制着我的灵魂,思想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敢。
我把我的被子铺在地上,为了减少欲望我听起了老郭的相声,白天睡多了,一点困意都没有,翻来覆去的,每次听到老郭讲黄段子我的小弟弟都想跃跃欲试,床上躺着个大美女,我是真憋得慌啊。
听着小萱熟睡的呼吸声,在加上我二弟的召唤,我是实在受不了了,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抽了根烟,静了半天,沈凌风啊沈凌风,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怂了,上啊,一狠心,我就把裤子给脱了,刚想蹑手蹑脚的爬上床,手机不应景的响了,他娘的,谁这么晚给老子打电话,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整这出,我赶紧把电话拿了起来一看,张辉。
张辉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基友,半夜砸人门,过年往别人家狗窝里面仍炮仗当时是我们的最爱,从还没穿三角裤衩的时候就天天混在一起,不过这小子初中就不上了,一直给人打工,上了大学也都忙,也就回家才一块待会,长得细高挑,跟个竹签子似的,留个偏分,盖住半个脸,典型的葬爱家族成员。
这么晚了他给我打电话干嘛,我接起电话,看了一眼小萱,没醒,小声的道,“喂,咋了,****的。”
电话里面好久才缓缓地道,“小风,你家来了?”
不知道怎么滴,听着这个声音很不舒服,感觉嗓子哑了一样,我才回家一天,谁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了,大晚上的还打电话。
我回道,“家来了,起早才到,这么晚了打鸡毛电话啊,知不知道坏了老子好事了。”
张辉嘿嘿一笑,道,“你出来吧,我在你们家门口呢。”
“娘的,真会挑时候,等着,我给你开门去。”
说着我挂了电话就开始穿裤子,麻痹的,竟坏老子好事,我出去开了门,大街上空无一人,冷风呼呼地刮,还掉着雨点,打在脸上生疼生疼的。
“草,又让这小子给我耍了。”我以为他跟我恶作剧呢,给我骗出来让我开门,当我回头准备进去的时候吓我一跳,张辉直勾的站在我的后面,自从女鬼事件之后我对于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东西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我草,你干***吓老子?”
张辉嘿嘿一笑,也不说话,头发依旧遮住半个脸,风一吹把脑门漏出来,也不知道因为天黑还是怎么,总感觉以前黑不溜秋的一个人变得很白很白。
张辉伸手就摸我的兜,把我利群掏出来自己就点着了,使劲的吸了一口,也不吐烟,也就两三口,一根烟就完事了。
给我看的这个惊讶,“你小子啥时候会这出了,以前一颗烟你得抽五分钟,现在这肺活量天天吹牛逼吹得涨称了。”
张辉把烟头扔掉道,“走了走了,陪陪我去,我现在给那房地产商看东西呢,那边是北河套,都是坟圈子,我自己一个人害怕,你跟我做做伴去。”
我一听,这事想起我来了,我屋子里面还一美妞没护呢,哪有时间陪你,一大老爷们不让摸不让上的,我摇摇头,“不去,多**冷啊,你也就这想的起来我。”
张辉使劲一拽我,“走吧,好久没见了,兄弟想你了,那边有烧烤炉子,咱哥俩整点。”
张辉一拽我,手冰凉冰凉的,一点温度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