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镜辞微笑着,不再言语。
只是在他的心里,已经有着一股不一样的情感在滋生。叶谨然,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叶谨然,无论遭遇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顺其自然的叶谨然。
在叶谨然去休息之后,席镜辞拿着那幅画坐在书房里看了很久很久。
三百万。
不贵。
于他来说,这幅画在这世上,无价可言。
因为,这是他母亲生前最后的一幅画,也是在这世上,仅剩的一幅。
……
“喂,到底什么情况,你脚怎么了?”江子期出现在席镜辞别墅里的时候,叶谨然还在睡觉,是直接给抱着她的脚在端详的江子期给吓醒的。
坐起来的叶谨然一脸怨气的看着江子期,真恨不得一巴掌将这家伙给拍扁去。
为什么这家伙总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还总是以这么诡异的行为方式。
“吓死我了,你这一脸女人的怨气是什么表情。”江子期放开了叶谨然的脚,又伸手去摸叶谨然的额头。
有微笑之外表情的席镜辞真是吓到他了,不会是发烧了吧!
叶谨然一巴掌拍开了江子期的手,起身:“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叶谨然起身下床,一下床才猛然的发觉自己的脚还受着伤,痛得她差点摔下。
江子期眼疾手快,跳过去就把叶谨然给打横抱了起来。
没错,你没有看错。
是打横,传说的公主抱。
叶谨然当时就惊呆了。
现在的她可是占着席镜辞那一米八个子的结实身子,现在就真真实实的被江子期来了一个公主抱。
叶谨然眼睛瞪得老大的看着江子期。
“瘦了四斤。”江子期说道。
叶谨然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挣开了江子期的怀抱坐回了床上,在她的心里,千万匹***奔腾而过。
这都什么鬼?
这一副小白脸样的公子哥江子期居然给席镜辞的这身子来了轻松的公主抱。最重要的是,这么一抱他居然就知道了这身子瘦了四斤的事实。
这家伙以前也经常这样抱席镜辞吗?
不可能吧,真那样的话,这家伙还能活到现在?
叶谨然的内心是激动而澎湃的,毕竟腐漫忠诚者,看多了那些东西,对眼前的情况难免会联想过多。
那么问题来了,席镜辞必须是攻吧!
呸!
她家的席镜辞一看就是直男好吧!
“发什么呆呀!还没说呢?脚到底怎么回事,不会真是昨天在沈悠那里被景少时弄伤的吧?”
叶谨然是还没有从刚才公子抱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江子期却是已经看着她脚上包着的纱布觉得碍眼了。
席镜辞受伤了,对他来说这可是大事情。
“不是。”叶谨然回神,说道。
“不是?现在整个S城谁不知道景少时去砸沈悠画室的事情,我还知道你当时也在,不是他弄的还有谁。那个神经病,这次他可真是惹错人了,我现在就去废了他。”江子期看起来很生气,说着就要去找景少时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