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乐意赚钱。”
“包住宿和饭费吗?”
“嘁”,男子轻声一笑。
“那好吧。”单荼翻了翻合同,“兹牧先生?”
“楼上有房间,东边第一间。”
“嘶。”单荼突然跌倒在地。
“怎么了?”
“没,没事。”脚上不知怎么出现一道口子。大概是挣扎时留下的。
单荼被兹牧抱起到了房间,房不大,却足够宽敞,阳光倾泻而下,躺了半晌,痛感终于削弱。
“昭孑!”楼下听到兹牧的声音。
她开门从楼梯上探头。
“兹牧,你小子幸福,”叫昭孑的男子像八爪鱼似的陷在沙发上。“呼~我家老头子逼着我娶岁薇,那女人是个女权主义者,我才不想死在婚姻里,要不你给我找一个……。”
“你喝酒了?”
“唉!”昭孑抬头,看见了单荼,一下子来了精神。
“金屋藏娇?”他揶揄道。
“荼,过来。”兹牧已经开始履行合同了。
“恩。”单荼心微微一颤,这称呼真的有点太过暧昧。
下楼。
“娘子?你叫什么名字?”昭孑以书生的口吻问道,主要是想用“娘子”这个口吻逗逗她。
“单荼。”她对此友好的笑笑。
但是,兹牧那里不同。
娘子的两个含义是完全不同的。
“昭孑。”他的声音带有一丝危险。
“你和她确定关系了?”昭孑无所谓的又躺在沙发上。
“恩。”兹牧坐下,示意她坐到他旁边。
“啧啧,不愧是兹牧。”
昭孑多看了单荼几眼,
“你跟她说过你和皿耽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