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城带着春妮回到自己的府上,不忘责备春妮,同时也是心疼。“谁叫来的?你看今天好险。要不是我赶巧,你就羊落虎口啦。”
“都怪你要搞什么事业啊?人家想来看看你嘛!”春妮也是委屈的撒着娇。
“诶。男子汉大丈夫,岂能缩在温柔乡呢?”楼天城同时不忘炫耀一番。“你看,现在本公子住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气派。”
春妮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一边躲着楼天城不老实的手脚。“不过,说真的,天城哥。你刚才给那个当官的看的什么牌子?为什么那么怕你?”
“哎,想到此,我很惆怅啊。”
春妮奇怪的看着他。“惆怅什么?”
“想今天,我的心情彼此起伏啊!多少姑娘遭了那个下流鬼的毒手。哼!那个当官的,不是个好东西。要不是有你在,我还想多教训教训他呢!”
“哼。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春妮翻白眼说道。
楼天城听她这么说可是一万个不同意。“你怎么能用我跟他们比呢?你看我住这么大宅子,也没有请姑娘上门服务啊,凄惨的很噢。”
“我才不信,说不定你给藏起来了。”春妮见他这鬼德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你冤枉我。太坏了。我要惩罚你”说着不正经的要动手。
“站住,别跑。”
春妮看见一个精致的马桶摆在供案上。“哎。天城哥,生活太恶心了吧。把马桶摆你祖先的牌位前面,多难看啊!也不怕老人家生气?”真是搞不懂他。
“诶!春妮,给你说,你可千万别看轻这个马桶噢!看见没有,这里有个印戳。”说着指给看。
春妮不屑一顾。“这有什么?”
“你外行了吧。很多人出席国际part都要用呢?”
“什么国际part?”春妮听他说话怎么如此稀奇古怪的。
“哦。这是我工作去外事局的时候,跟那些外国人学的。”
“怎么说这么怪的话?”
“我也搞不懂。反正他们就喜欢我们大明朝的瓶瓶罐罐,叫什么大不列颠王国?一个个长得凶残的很。鼻子房梁那么高,嘴巴砂锅那么大。”楼天城夸张的表情,说的是眉飞色舞。
“有那么夸张吗?还是人吗?”
“所以说呆在哪个地方有什么好的?你看你完全见过世面。”
春妮红着脸,含羞带娇的说道:“天城哥,你现在事业也有了,房子也有了。什么时候考虑个人的事啊?”
“别动。保持住,就是这个表情,真是让人心痒啊。”楼天城坏坏的笑了。
“哎,你正经一点。人家给你说正经的呢?”
“什么?”楼天城刚才只顾着欣赏,还真没有听仔细事情。
“你好坏。明明知道,还要人家说出来。不理你啦!”春妮生气的站了出去。
楼天城抓头,眉头和鼻根都皱到了一起。“说什么来着。……可是最近几年还不行呢?”
“为什么?”春妮很是不理解。小声嘟囔:“定了亲,你又不娶,这算什么?人家都快十八了呢?”女孩家青春来的快,去的也快。等不起,可以理解。
“算命先生说,三年不准我娶老婆。你说气不气人?”心道:你那里知道,现在哪有时间?要保护皇上找什么木匠,还要应付那个刁钻的公主,以及那些得罪的人,都怪根基不牢啊。
“说什么命中带的,当时也把我吓的够呛。差点吐血!”
推了对方一把。“哼。我走了!别和我说话,听见没有。”春妮真真地生气了,于是气冲冲的走了。楼天城在后面看着,回去也好,京城太危险,免得一个人给别人叼去。
“走啦?不吃烧烤啦?等等我,路上不安全。我送你!”喊着追了出去。
楼天城在后跟着,直到回到皇陵附近,确定她安全后才回来。“不是我不愿意,真的是时机不成熟啊。先委屈一下下啦!”
回来后,又是四壁冷清。感叹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怪谁呢?”差点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楼侍卫。皇上找你?”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是吗?”
皇上找,自然不敢怠慢。跟着公公,赶紧进宫,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兆。难道是皇上知道我出卖他的事?是的话,就糟糕了。都怪我办事不够谨慎,才落得这么个境况。麻蛋,真是好事不成双,坏事一箩筐。
“卑职参见皇上。吾皇万岁!”楼天城赶紧跪下走个形式。一抬头,看到魏忠贤也在!
“魏公公吉祥。”管他的,见佛就拜,总不是坏事。
“你个狗侍卫。跑哪里去了?让朕等你这么久。”
心中突然到街上的事。嘿,机会来了,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这个祸国殃民的祸害?“启禀皇上。卑职今天在街上被人欺负了?所以才怠慢了皇上。”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欺负你?不知道你是朕罩的吗?”
魏忠贤也是一愣,想不到这个小滑头这么得皇上的宠。“是啊!楼侍卫。谁敢动你?”
“卑职说了,还把你给的牌子给他亮了出来,要她不要当众调戏良家妇女。他非但不听、不道歉,还说他伯父是宫中最大的太监叫什么王公公?专门管我们锦衣卫,就连皇上也管不了。皇上!我这是打着你的名号,在保护妇女呢,好事一件。我看他分明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嘛!”
皇上听了也很气愤。“竟然有等事?”
这句话本是他添油加醋的措辞,现在当着魏忠贤的面扯出来,真是厉害。当然他自己想不到这里面有多厉害的关系。因为先皇在时,最得势的是司礼监太监王安,现在王安病了,很久都见不着皇帝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太监魏忠贤。现在一听他这么说,皇上不管朝政,这不是抢自己的权利吗?
魏忠贤城府极深。面不露色的说道:“他真这样说?”
“当然。皇上面前谁敢乱说。”
皇上揉揉鼻子:“王安噢。他已经病了很久了啊,是不是魏公公?”
正中魏忠贤下怀。“是啊!那这个事怎么处置?请皇上示下。”
楼天城心中得意的欢。嘿,朝廷有人就是好办事。
“朕看在王公公伺候先皇这么多年的份上,就不惩罚吧。可是他那个侄子当众欺负妇女同志,一定要罚。这个事就交给你了。”
“是。皇上!”
楼天城发自心底的笑了:嘿嘿。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喜欢今天。
“好了。放下你的私仇,谈谈正事吧!”皇上急不迫待的说道正题。“魏忠贤,朕把所有的事情都给你交代清楚了噢,你可要兜住啊。朕现在要安心的和楼侍卫研究木艺。你下去吧!”
不是吧。皇上把所有国家权力都交给了这个大太监?我的傻皇上耶,摊上这么有前途的工作不干,非要转行做个又苦又累的木匠,如此远大的志向,你也算是古今第一人啊。
魏忠贤一走。皇帝就放下了皇帝的架子。“快点过来,怎么样?”
楼天城起身弯腰跟一条宠物似的爬过去。“皇上!”
“朕给你说的事,没有对别人讲吧。”
“诶……”顿了一下。“当然……没有!我指着魏公公发誓。”心道:谁要是说了假话,劈死魏公公。
“今晚我先去你家,你做好接待工作。然后再连夜奔袭江南?你看怎么样?”
“一切听从皇上的旨意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