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自己之前待在国外,可是她除了在学校上课,就是呆在公寓,或者被珊妮拉到爱尔华丁堡。
男女之事,原谅安一诺除了看到过珊妮手里的花边小说,就是白芷兰不怀好意地发过来的春宫图,她也好像没有多看就直接关了。
但是现在安一诺有点害怕,她好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是封帝爵在控制它。
能明显地感受到来自身下的变化,一张小脸浸的蕃红。
“你已经准备好了!”他眼光如炬地盯着她,就像一头饿狂了的狮子盯着一头羔羊。
“封帝爵……你听我说…….”安一诺吓得不轻。
而他也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因为他害怕自己会就此心软。
“啊——”
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安一诺在他矫健的背上留下了深深地血痕。
“呜呜呜……”
感觉自己就是被人拿着大刀活生生地从中间劈开一般,安一诺一时没忍住直接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膛。
封帝爵抓住打在自己肩头的拳头,虽然不疼,但是也扰得他心烦,更何况……
他的额头已经溢满了汗水,初入刺破的那层阻碍让他的内心很是欢喜,可随之而来的疼痛也让他倒吸一口气,她疼,他又何尝不是?
“呜呜呜……呜呜呜……”
仿佛心里被扎了一支毒箭一样,浑身都是疼的,安一诺的哭声越来越大。
封帝爵看着她已经被泪水淹没的小脸很是自责,可他都已经是离弦的箭了,不能回头了……
一阵阵的不适,疼的安一诺梗着脖子像一只美丽的白天鹅一般......
伊甸园里是蛇诱惑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所以以后的男人和女人都会经历着被蛇咬的那种刺痛之感。
他轻声哄着她,吻着她转移她的注意力,她还是太年轻,太小了,以至于他这一场仗打的格外施展不开身手,可是又舍不得放弃,她就是他的毒,而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毒药的滋味。
将自己全部交付于她,以后她就是他的全部。
安一诺不知道自己被他欺负了几回,只知道她就像一叶随浪漂浮的扁舟,饱受着风雨的缥缈……
室温还在不断上升,灯光将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影子拉长到厚厚的窗帘上,窗前的明月娇羞地躲到云朵里……
一夜耕耘,某只一脸饫甘餍肥地戏玩着怀里熟睡的美人长长的睫毛,拨弄两下之后如若无人地偷亲一下那樱红的双唇。
“嗯~”
封帝爵看着怀里要醒来的人儿,却一点做贼心虚的感觉都没有。
安一诺一醒来,就感觉自己是躺在马路上睡了一夜,浑身酸痛的如同被万辆压路机碾过一样。
封帝爵看着她嗯嗯啊啊地皱着眉头,伸手过去抚上她的眉心,一圈一圈地揉着。
“真的很难受吗?”他的声音能把人溺死。
“封帝爵!啊!”安一诺听到他的声音急忙坐起来,可是她忘了自己早就是一个形如瘫痪的人,刚躺起来的身子一下又坠了回去。
封帝爵早就醒了,赤裸着肩膀靠在床头,将安一诺的脑袋移到自己的腹肌上偷看了一早上,安一诺这一坠,好巧不巧,刚好摔在……
“安、一、诺!”封帝爵压根没料到自己会遭此一劫,咬牙切齿地看着安一诺。
“我不是故意的!”安一诺一脸想哭却哭不出来的样子看着封帝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