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房间内,安一诺看着白芷兰吞吞唾沫,她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不是这女人的对手呢?
“那个……你能把我松开吗?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不是?”
白芷兰摸摸手上的匕首,她原本是准备给阎可卿的东西,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安一诺,也罢!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一如当初她想撞死安一诺,可是却没想到撞死一个过路的。
安一诺觉得自己都冤死了,她也没想到自己刚出来透口气就被白芷兰在腰上顶把刀哇!
腰哇!她的腰哇!呜呜呜……只能被这女人要挟着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白芷兰,你先把我松开行不行?咱们有话好商量!”安一诺挣扎不开,只能好话好说。
白芷兰拿着匕首走近安一诺,在她的脸上轻轻滑着,冰凉得刀尖让安一诺心里揪成一团。
天啊!这女人该不会是想要把她的脸划花吧?
不要哇!安一诺的内心是拒绝的。呜呜呜……
“怎么样?你也有害怕的时候?”白芷兰看着安一诺紧闭的双眼心里一阵满足。
对!就是这样!就这种看着别人面对死忘之时恐惧的表情,就是这样,用他们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祭奠自己毁了的清白,祭奠原本光鲜亮丽的自己,祭奠那个本就不谙世事的自己,是这些人毁了自己,他们都该死!都该死!
“安一诺,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你也害怕自己这张脸毁了之后,别人看你的表情是吗?”
白芷兰情绪异常激动,手一抖,锋利的刀尖便在安一诺的脸上留了一道刀口。
“啊!”
安一诺顿时感觉脸上一阵微痛,然后就是一阵阵扯皮一样的痛意如电波一般在自己脸上袭来,然后她就感觉到一阵热流顺着自己的脸往下滑。
“血……啊……”安一诺看着白芷兰手里匕首上的血,完了那是她的血,她脸上的血,安一诺的心一阵抽搐,整个人战栗起来,他十八岁的脸就这样毁了?安一诺的内心一阵崩溃……
白芷兰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看着匕首上的丝丝血迹,脑海里突然间闪现一幕幕和着同样的场景,只是那场景中的刀比这把刀要长,刀锋上也满是鲜血,握着刀的手也如刚从泥沼里出来一半,满是鲜红,还有地上歪歪扭扭躺着的人……
白芷兰腿一软整个人跪坐在地上,她没想到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之后她还这么怕看到血,为了不怕血,她也曾私底下手刃过猫咪,小狗,虽然残忍,可是为了摆脱噩梦,她还是那样做了,真没想到原来以为好了的她,现在还是这么害怕血。
“安一诺,都是你逼我的,是你在我和可卿的婚宴上反映那些噩梦,是你!是你!都是你!”白芷兰定定神,拿着带血的匕首起来战战巍巍地朝着安一诺走去……
都是这个女人,是这个女人毁了她,那本该消失的噩梦,是她召唤了回来!是她!是她!是她!
白芷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恶狠狠地看着安一诺,都是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没有会知道的那些不堪的过去的,没有人知道的,没有人……她该死……她该死……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都是她……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