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澜珊一舞完毕,轻移莲步到夜云轻的座位上去,和他一起并坐,看初夏的比赛。
回皇上,我们华夏国跳舞都是需要服装的,请让初夏去换下衣服。皇甫南泽看出了初夏的窘迫,出言道。
“黄公公,带人去吧。”夜惊风被突如其来的换服装心神不定的,之前听说过华夏国有过这规矩,只不过一般都是很大型的舞蹈,这次初夏是想出大招了吧。
初夏前脚和黄公公一起走了,苏昭烟后脚就出去了。
苏澜珊看着她们这么有默契的走掉,事反必有妖,这两个人真是无处不在找我茬吧,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真的是爽的不得了。
苏昭烟这个小杂表,闹估计闹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只不过初夏看去表面无害实际上还是一个有心计的孩子啊,你以为百姓传言会是假,三岁就开始会作诗,七岁开始会武,十三岁铁骑略过他们草原的每个部落,平定了他们之间的内乱。他们民间再传一句话,公主是我们的福气,安定平泰盛世是易也。乱世称雄,必是一个令人敬佩的英雄,人人敬畏,之后会有一番作为罢了。
苏澜珊实际上是不想这么想初夏的,毕竟初夏这么的让人不得不防罢了。
“夜云轻,你觉初夏只是单纯的换衣服吗?我觉得不会是,毕竟背景是这么的让人害怕。”苏澜珊抿了一口茶,眸里看不出什么有什么情绪在作祟罢了。
夜云轻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站在身后,寡淡地笑,没有言语。
苏澜珊瞬间觉得夜轻云你怎么可以这样呢?老娘好心好意的跟你说话,你能不能不要怎么的冷淡啊,是人他妈的都有一点感情啊。动物都能知道难过需要表达,开心需要开怀大笑,你是不是没心没肺活着很淡然无味啊。
“问错人了,当我没问过好了。”苏澜珊的嘴角淡淡的勾起一个苦涩的笑。
苏澜珊觉得殿里很是无趣,明明身边有一个大活人却是天天都是一张扑克脸,看着好累让人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走出殿外,坐在荷花池边,淡淡的忧愁化为缠绕身边的荷花香,让人心旷神怡,像是在仙界一般,无忧无虑的像是一个孩子。
闭上眼眸,衣裙散落一地,偶尔有微风吹过,卷起发丝,一副画中人的样子。
“你当真要真这样吗?三界中你只留恋你的百姓,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们的以后,甚至是未来,我有想过你知道吗?我想过以后你会是你个好母亲,天天围着孩子转,你做饭,我打柴,挑水,其乐融融的,可是你今天拿剑指着我一切都是我的幻想罢了。”一袭白衣的男子,深情的看着拿着剑指着自己的女子,心如刀割一般难受,万世猖狂,这一世为她负了天下又如何,这一世只是一个凡人又如何,可是一切只是梦中人在做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