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真腐败……”
卢国公府澡堂里,秦寿舒坦泡着去疲惫的温泉,嗅着淡淡的硫磺水蒸气,嘴里唠唠叨叨腐败,这古代当大官的就会享受。
5X5米宽的澡池,还是西苑的澡池而已,卢国公府光是澡池就五个,卢国公府有多大秦寿没去算,西苑面积就有两亩地范围。
洗澡秦寿闹出了尴尬,开始程赋不懂啥叫洗澡,到后面秦寿才知道叫香汤,更无语的是古人三天一小洗,五天一大洗习俗,秦寿是受不了这么长时间洗澡。
从小南方张大的秦寿,一天不洗澡就感觉怪怪的,要是真要遵守这里的洗澡规矩,得,这恐怕比杀了秦寿还要难受。
“这玩意防不防水的?还卡骨里了……”
泡得口干舌燥的秦寿晃了晃短发,顶着泡得头晕晕的不适爬起来,坐到青石铸成的澡池边,摸了摸卡在骨里的手环,还真怕不防水发炎什么的。
说实在的有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卡在骨里,秦寿还真感觉有些怪怪与不适应,很想摘下手环心里又不舍,这可是泡妞神器,挖掘的三大辅组系统,实用又逆天,简直是文盲也变大师。
协调系统,程元珊这等女高手也伤不着自己,已经用生命测试过,蹴鞠也测试过了,两个字实用,音律系统和书法系统更不用说了,这可是泡妞神奇,仙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
“贤婿,哈哈~~小乖乖贤婿……”
秦寿还没来得及感叹手环强大,程咬金大嗓门呼喊声,还有那配上小乖乖三个字,秦寿感到一阵鸡皮疙瘩四起,还能能在恶心一点?
“老爷,姑爷在里儿沐浴香……”
“去去,没你啥事,门口守着!”
说时迟,那时快,程咬金已经到澡房门口,澡房门口守着的程赋禀报秦寿洗澡时,程咬金不耐其烦拂开程赋,丢下门口守着推门进去。
哗啦一声,程咬金闯进澡堂一刻,秦寿慌慌张张蹲进澡堂里,惊惶未定看着程咬金栓门动作,秦寿喉结忍不住咕噜一声,这是要干啥呢?
“你,你,你想干啥?”
拴好门的程咬金把十斤重酒坛放地面,当着秦寿面宽衣解带,秦寿瞳孔一阵猛烈收缩,犹如待被凌辱的可怜羔羊,连连后退撞到澡池边的青石板。
程咬金解衣速度不是一般快,把身上官袍大咧咧丢一边,狗熊般身板毛绒绒一片,在澡池边秀了一下刀疤无数肌肉,看得秦寿心嗓眼险些跳出喉咙。
“贤婿,怕啥?这儿又没啥外人,贤婿,俺来也……”
“别,别,你老高抬贵手,我不好男……”
程咬金穿着一条白色亵裤,抱起酒坛哈哈大笑走向澡池,说出秦寿崩溃十足的话,末了不等秦寿强烈反对,一个狗熊入池砸起一大片水花。
咳咳……
秦寿呛了一口硫磺洗澡水,连同熏香的花瓣吞了两片,水花过后秦寿干咳好几声,试图把呛入的洗澡水吐出来。
“干啥呢?STOP!”
程咬金甩着长发大呼过瘾走向秦寿,反应过来的秦寿惊恐不安,摆出超人打怪兽手势,戒备有背背山嫌疑的程咬金靠近雷区。
“死剁?贤婿,啥叫死剁?”
“停,停止的意思,你,别,别在过来了!”
程咬金停下脚步,不解地问秦寿死剁是什么意思?戒备的秦寿暗骂程咬金一声文盲,彷徨不安解释是停止的意思,同时警告程咬金别再跨越雷区了。
“哈哈~~贤婿,瞧你害羞样,还是不是带把子爷们?老程经常与皇上泡香汤,就他那话儿,嘿嘿~~不说,不说了,再说伤皇上自尊了,来来,喝酒!”
程咬金大致猜到秦寿想歪,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耀武扬威炫耀与李世民泡香汤糗事,得瑟贬低李世民一会,拿起飘在澡池里的酒坛,邀请秦寿一起喝酒。
程咬金坐定下来没越前一步,秦寿才如昔负重松了口气,当程咬金一掌排开酒封,香浓的酒香从酒坛里面飘出来,吸引了秦寿的注意力。
“什么酒?”
嗅到酒坛飘出的浓郁酒香味,秦寿忍不住嘴馋起来,青楼的有点像黄酒的酒秦寿品尝过,度数一般般,还没啤酒度数那么高,一点也不过瘾。
“三勒汤,从皇帝老儿哪顺回来的,贤婿,莫急,烫热,烫热了味道更爽,便宜你了!”
程咬金得瑟地说出酒名与来历,按着酒缸在温泉里泡热,这三勒汤顾名思义要泡热才过瘾,要不怎么叫三勒汤不是?
“贤婿,喝酒前,老程我可要好好与你念叨一番!”
为了达成目地,程咬金不得不拿出好酒收买秦寿,程咬金也没想到秦寿是匹黑马,能不能拉拢秦寿代替卢国公府出战,全看这一回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想干啥?”
程咬金有事求自己,秦寿不是傻子,仗着自持有点小本事,傲气十足一副哥不受诱惑,报复刚才程咬金吓人的举动。
“贤婿,你白打赢了合浦公主?”
“合浦公主?”
程咬金收起嬉笑一脸正色问秦寿,是不是白打赢了合浦公主?程咬金的话让秦寿愕了愕,原来今日那个妖孽公子哥,是个女的,还是个公主!
难怪了,秦寿就纳闷了,世上有这么娘腔妖孽的男人?原来是一个公主,得知妖孽公子哥是女的,秦寿没有了成就感,哪怕她是公主也好,大男人主义的秦寿很不屑,赢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有没有这回事?”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么样?”
程咬金见秦寿久久不语,忍不住催促问起秦寿,想要从秦寿嘴里得知答案,一脸怪异的秦寿戒防程咬金,哪有他这样求人办事的?
“有就好办,代替卢国公府,参与十天后蹴鞠大赛,没有就麻烦了,俺家夫人心眼很小,要是你失手或徒有虚名,啧啧~~麻烦大啰!”
程咬金拿起烫温一点的三勒汤,在秦寿一脸黑线目光之中,仰头咕噜噜喝了一大口,畅快淋漓吐出一口酒香气,说出此番来找秦寿谈话目地。
“我答应了吗?”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瞧见没?你要是不答应,晚上老程还得添新痕迹!”
秦寿伸手欲要抢酒坛,程咬金抛起酒坛,另一只手接住,匪行暴露打赖要求秦寿答应,末了还把他竹鞭挨抽的伤口显露出来。
“与我何干?又不是我抽的,话说,你到底是不是诚心请我喝酒的?”
秦寿生气了,程咬金挨抽是他作风问题,又不是自己抽他的,连抢好几次没抢到酒坛,秦寿生气了,这家伙存心吊口味是不是?
“想得美你,三勒汤耶,我只是请你闻一下而已,来来,在嗅一口,这事就这么愉快说定了,十天后初冬赛事白打全看你了!”
“无耻!”
程咬金鄙视秦寿一眼,只是请他嗅一下味道而已,无耻的程咬金在秦寿面前晃了一下,最后把哈哈大笑抱着酒缸离去,丢下一脸眼怨的秦寿破骂一声无耻,就差没拿板砖撂倒可恨的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