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婚第一夜”,带有几分神秘色彩的“新婚第一夜”,它有过许许多多美好的故事。这些故事,多半是给未经体验的后来人提供一些经验。比如有这么一个故事,说的是一个男性读书人,在新婚第一夜考验新娘的贞操。新婚之夜,客人已经散去,夫妻二人在新房里准备上床,这时那男人忽然说,他还要看看书。新娘听说男人还要看看书,也只好坐下来陪。尽管新娘心急如焚,那男人却装着没事一般,他要看一看新娘是不是能忍住。男人想,如果新娘忍不住催他睡,就说明新娘有问题,一定先尝过那滋味。如果新娘能忍住,一概不敢提上床的事,就说明新娘是真黄花女,还没尝过那味道,对做那事还害怕。
还有一个故事,说得更加简单:新婚之夜,新郎为了检验新娘是不是黄花女,在床上第一次做那事的时候,偷偷地在新娘的身子下面垫上一块白手帕,做完那事以后,又偷偷地将白手帕拿在手中,然后找机会在光亮下面看那手帕上是不是有红。如果有,说明新娘是黄花女,如果没有红,那就说明新娘不是黄花女。
这些故事,英杰在小时候就听大人们说过,现在这事就摆到了英杰面前。但是英杰毕竟是英杰,他不相信那些鬼话,那有到了新婚之夜还去检验人家的贞操?蠢!实在蠢!这时候你检验妻子的贞操,万一发现什么问题,但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你怎么办么,你简直是自寻烦恼!
实际上,英杰对凤儿也是一千个放心一万个放心,他绝对相信凤儿是完完全全的黄花女,他绝对相信今天晚上他和凤儿都是真真切切的人生第一夜。
当英杰把凤儿的衣服扣子解开,凤儿那洁白如玉的皮肤逐渐显露在英杰的面前,英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用嘴巴在凤儿脸颊上吻了几下,克制住熊熊燃烧的浴火,将凤儿的裤子脱掉,一把将凤儿抱到床上。自己三下五除二脱得赤条条,便如饿虎一般压在凤儿的胴体上。二人疯狂一阵,糊里糊涂就进入了朦朦胧胧的状态。没有多久,凤儿有点清醒了,于是二人起来,打扫一阵,重新在被单上垫了干爽的布料,躺下,抱在一起,回忆一下刚才的滋味,体内的激情又开始涌动,很快,他们又开始重复前面的疯狂发泄。
自从凤儿到了英杰家里,环儿一下子感到空虚了,那每天的左一个“妈”右一个“妈”听不到了,好在龙崽孝顺,知道妈一下不适应,每天总是尽量多陪陪妈。还有馨儿,知道龙崽在家陪妈,她也有了最好的借口:去龙崽家陪妈。这样以来,馨儿就代替了凤儿,天天在龙崽家里左一个“妈”右一个“妈”的,叫得环儿心花怒放。
龙崽当然求之不得,既表了孝心,又可以天天跟馨儿在一起玩,这正合了龙标一句不太雅观的歇后语:“撒尿洗萝卜——一举两得。”
三妹子来环儿家里的时间倒少了许多。为什么呢?这里面的奥秘明白人一猜便着:自己女儿在环儿家里做了媳妇,跟人家龙崽玩得入迷,你一个丈母娘,老在别人面前晃,不影响别人的兴致吗?当然,你去了他们还是蛮热情的,但是自己的心里总不踏实,只怕妨碍了他们玩,也怕委屈了女儿。馨儿这孩子脸皮薄,如果她正跟龙崽在一起,忽然看见妈看着他们,就会脸上发热,有些不自在。所以作为母亲,三妹子为女儿也想得太多。
开始几天环儿对这情况似乎不注意。忽然有一天,环儿一下子想起了三妹子:“馨儿妈怎么老不来玩了?”馨儿笑笑:“她在家里忙著呢?”环儿一下明白过来:“是了,现在该忙馨儿的嫁妆了”。环儿想起,凤儿出嫁的嫁妆全赖着三妹子吴妈张二娘几位帮忙,要是没她们帮忙,我杨玉环什么也不会做。环儿想,自己从小就在叔父家里读书习文,学习音乐,唱歌跳舞,习研琴棋书画,对于乡间这一套女人活儿倒是一窍不通。哪知现在这一套倒派上用场,但可惜我一点不会。还好,有这么几位热心邻居,天大的事有她们担着。环儿想到这里,内心涌起一阵感激之情。
想着想着,环儿就要去找三妹子玩,她想起那古筝琵琶已经多日没弹了,今天一定要把她叫来玩过痛快!环儿说着就往三妹子家里走去。
机灵的馨儿看见妈要去叫妈妈,立刻动身:“妈让我去!”环儿巴不得这一句,让馨儿亲自去叫她的妈,比自己去要好。但是机灵的馨儿编了个谎言,说下面的妈叫你去有事,既然是有事,就一定要去了。于是三妹子急急忙忙地同馨儿一起来到环儿的家里。
环儿现在虽然已经年近五旬,但仍然还是年轻时候的性格,一见三妹子,竟一把将三妹子抱住,忙问:“怎么这么多天没来玩了?”三妹子不过说了些理由,当然离不开馨儿出嫁的事。馨儿听妈说起自己出嫁的事,心里又是一阵激动,一朵红云就飞到了脸上。龙崽向馨儿做了一个鬼脸,又用手做了一个抱娃娃的动作,馨儿的脸更红了。
现在龙崽的胆量更大了,当龙崽看着两个妈妈走向楼上琴房,然后就传来两人的琴声的时候,龙崽果断地关上房门,上了门闩,开始了他跟馨儿的双人舞蹈排练。
首先是龙崽伸出双臂,做了一个“抱妹妹”的动作,接着馨儿用一个“喜抱郎君”的动作给以应答。接着,龙崽迅速作出反应,将馨儿紧紧拥入怀中,二人来了个高难度旋转,像风车那样迅速地反复旋转。也许是平日刻苦训练的成果吧,他们那样快速地旋转却不感到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