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肆淡淡的说道,却忘了自己才是始作俑者。千泷黑线满脸飞,主子,你是在逗我?你也不想,你不想你还灌宫主那么多酒,明明是故意的。
“千泷,去查查他。”千泷道了声是便闪身走了,留下楚韶初柳照顾南涑,君子肆也一个人出府了。
待到天边残阳已不见,南涑才迷迷糊糊的睁了眼,南涑使劲甩了甩脑袋,这才清醒不少。“水。”
南涑张开嘴,声音却沙哑得厉害,好像千万根麻绳磨似得。南涑无视了楚韶手中递来的的茶盏直奔茶壶,咕咚咕咚一壶清茶下肚,嗓子顿时就不那么疼了。
“君子肆人呢。”南涑走到竹居外活动活动筋骨,关节处“噼啪”作响,听得是心惊胆战。
“少主在小姐睡过去之后便出府了。”
南涑看了看日头,暗想自己睡了这么久,君子肆是去干什么风流事去了。合着前几天那疲倦的面容是去逛窑子?是没钱了让人给撵出来然后去我宫里借宿?南涑在心里暗暗咂舌,殊不知脑洞早已大开。
正想着那红衣少年就在绿竹的映衬下出现在南涑视野,南涑盯着他看了个遍,看的君子肆心里发毛。
“啧,身上脂粉味够浓啊,不过好心提醒一句,小去怡情,常去伤身啊。”南涑斜靠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上,就像是个捉奸的小媳妇。
“你一天天都尽瞎想些什么,本王对那些女人没兴趣。”君子肆闻言黑了脸,这个女人,谁能告诉我她究竟是不是女人。
“你不用不好意思,男人嘛,我懂。诶,你不会性取向有问题吧。”南涑自动忽略掉君子肆脸色变黑的脸庞,还很暧昧的朝他挤了挤眼睛挑了挑眉,随后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了句让君子肆差点吐血的话。
君子肆一个闪身就把南涑压在身下,南涑惊得想要坐起却还是晚了一步,闻着君子肆身上淡淡的梨花雪和脂粉味,南涑脸腾地红了,怒气冲冲的瞪着君子肆。
“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紧接着南涑便瞧着君子肆的脸慢慢扩大离自己越来越近,自己一呼吸便与君子肆的呼吸相撞,这感觉,真不是一般的香艳,楚韶拽着初柳早已经跑得没影。南涑狠狠地推着君子肆的胸膛,“你想干嘛!”
“你说呢。”君子肆一股鼻息喷在南涑的脸上,南涑又羞又恼抬腿就要踹,被君子肆压下了,抬另一条腿,还没抬起来就被君子肆压下了。
南涑怒了,抬手猛地推向君子肆的胸口,君子肆一闪,南涑马上腾出条腿要踹君子肆,然而因为用劲过猛,不但没踹着君子肆反而一个转身扑到了君子肆身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人一路滚到了竹林被竹子阻隔才停住。
千泷刚一回来便瞧着这香艳的场面,千泷表示不是我的错是你们不注意场合,一眼便看见君子肆那恶狠狠的杀人目光正盯着自己,千泷想都没想就翻身出去了,跑赶紧跑。
这边南涑和君子肆滚了一身的竹叶,南涑胡乱抓了一通,吐了嘴里的,望着君子肆那已经如煤炭般发黑的面容,尴尬的笑了笑,摊了摊手,“不关我事,谁让你先对本小姐不敬。”
君子肆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望着南涑,脸色仍旧黑的可怕。“是我误会了,但是谁让你那么疲惫的样子去我宫里,我还以为,还以为……”南涑没好意思再说下去了,她现在也正在心里佩服自己的脑洞,并且尽全力要修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