嗣音与张子衿不一样,身为人造人,她被灌输的知识层面与张子衿就不同。
同伴,可以信任的人,可以依靠的人称为同伴。
电脑告诉她,她今后的一切,都要无条件信任张子衿。
但是为什么张子衿要杀了她呢?
“好了,可以停下了。”维多利法无奈开口。居然这样听话,是对之前人生的反抗还是其他什么?张子衿出乎意料的配合她。
“带嗣音去换身衣服,她这样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维多利法关掉电脑,头痛的揉揉太阳穴。
嗣音木讷的站起来,任由张子衿脱下她的衣服,明明是深秋,却不觉得冷。
脱下自己的制服,披在嗣音身上,张子衿打了个寒颤。看着嗣音豪无血色的脸颊,她心中竟然没荡起任何波澜。
没有焦点的眼睛看向张子衿。丝毫不胆怯的冰冷的目光迎着嗣音。好像这这地鲜血,与她无关……
一年后。
“子衿,护照办好没有?”维多利法把手中的素描本拍在张子衿的头上。
倒抽了一口凉气,张子衿转过头,无奈:“你在这里没有关系吗?”
“什么关系?身为你学姐,我可要好好关照你啊。”维多利法扯了扯身上的高三制服,冷笑着看着张子衿。
“啧!”张子衿皱皱眉头,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这个女人好像蝙蝠一样,让她觉得恶心而危险。
“啊哈。子衿你很害怕我吗?”维多利法的脸上露出诱惑般的表情,一把扯住张子衿的领带,将张子衿的头拉到她面前,温热的气息吐在张子衿脸上,她的脸不出意外,没有任何变化。
“法拉。”张子衿一开口,立刻让维多利法停止了一切动作。
维多利法无比讨厌她那个自以为是又自恋的未婚夫。
“张子衿!”维多利法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哼。”张子衿重新附下身子,虎牙寻上维多利法的脖子,听到动脉血管中鲜血流动的汩汩声音,张子衿的耳朵动了动。
微微用力,牙齿刺破了细嫩的脖颈。血腥味在张子衿口腔蔓延。闭上眼睛,张子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张子衿终于停止了吸食维多利法鲜血的动作。离开维多利法脖子时,舌头在伤口上轻轻舔了一下。引得维多利法一阵颤抖。
“你,干什么?”好像有些失血过多,维多利法说话是有些费力。
“惩罚。”张子衿舔了舔嘴唇,居高临下的看着维多利法。
“张子衿!”维多利法握紧拳头,似乎真的生气了。
“还需要些时间。”张子衿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身上的制服。
“什么?”被张子衿这没有头脑的一句话带懵了的维多利法几乎忘记生气。
“护照。”张子衿说完,转身就走,不留给维多利法多一点思考的时间。
好像明天有演唱会啊。
张子衿轻轻叹了口气,她没有加入Fallenangel,而是用另外一个艺名在娱乐圈唱歌罢了。
不过一年,名气都没积累起来,居然就要办演唱会。真是讽刺。
“子衿。”张子衿转头,看到小小的嗣音站在她身后不远,笑眯眯的看着她。
“要一起去吃午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