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我能?”我应为玄的话疑惑了一下,“你的功法,我传给你的功法是这道宇宙最原始的修行功法。现在加上你的体质和你自己的功法融合,吸收源宙陨石的能量对于你来说可以说是轻而易举,”玄对自己传给我的功法颇为自傲的说着。“说的轻松,那也就代表着我要去偷神座啊。这陨石只有达到大帝水准的人才能引来域外陨石。只能靠偷了。”我们每个人在突破大帝水准的时候会引来天地劫难,在扛过这天地之劫的时候,或遗留下一块这源宙陨石,我们将它做成自己的神座。现在据目前所知,也就只有十六把神座罢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布吧,”我也不再多加去想这些事情,很烦。我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走一步算一步吧。一夜里我就冥想打坐在山洞口,一早,初阳刚起。我便背起小包袱。然后起身往这片陪伴了我一年多的原始森林外奔去,我住在这片森林的森林区域这里靠近原始森森的边缘,应为这片森林的中央是一片荒漠,在哪里的天气是喜怒无常,魔兽太多,我可适应不了那。
我一路飞奔,穿梭在树林之间,很快我便快要出了这片森林。这时我停下了脚步,回身看了看后面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然后再一次掉头出了这片巨大广阔的森林,我一路直奔花府的方向跑去,我想在离别的时候,再去花山看一看父亲母亲。花山里这里并不算远,没一会我便依稀的看见了花山的轮廓,花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一片小土坡。他被四周的高山环绕着,一般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我到山下,抬头看了看山顶,哪里有一颗柳树,在随风摇曳,我笑了笑。母亲父亲我来看你们了。我轻轻一跃,便向山顶飞跃而去。到了山顶,我来了到墓碑前。应为一年之久没来,加上这里荒无人烟,墓碑上堆满了柳树叶,墓碑周围生长出好多美丽的红蓝相间的小花。我盘腿坐在了墓碑面前。轻轻的擦拭着。“娘,爹,一年没来看你们了,你们千万别怪我啊,我一直在修炼。争取再一次恢复花家的辉煌。”我一人对着墓碑自言自语。微风吹过,头发飘扬着,柳树条上的叶片发出了萨拉萨拉的声响,一阵阵花香飘过。我一片一片的捡掉了落在墓碑上的柳树叶,然后躺在墓碑旁,看向山坡另一面下面的花家,现在的花家只有一片破损的木梁和残破的枪面,这些的残迹证实着这里以前存在的一个家族,这残迹的大小宣告着这里曾经是多么庞大的家族。现在才一年时间就好像被人遗忘一般。偶尔几只乌鸦和不知名的小鸟飞过。
“爹,娘,我要启程了,我的路我也不知道有多远,但是你们放心,我会走的很远很远你们只要相信我就好”我起身背对墓碑,看着远方。这时,刮起一阵阵微风,吹在我身上,风看似风狂,却很温暖,好像当初母亲摸在我脸的感觉。风过,带走了几片柳叶,我笑了笑,然后便往花府走去。
我来到了花府门口,此时的门已经没有了,只有一道破烂的墙,我看着这里,忽然一道劲风想我飞来,我随手一拍,把劲风拍了回去,我偏头看向发出这道劲风的地方,那里有一个老者,手拿拐杖,行走看着都好似艰难。“你是何人,来我花家”老者见我随手便挡住了他的攻击颇为忌惮。“三长老,是我,我是花烜啊”我第一眼并没有认出来,当初家族的五大长老,只有三长老我就接触少之又少,当初听爹说,三长老是负责看守祖家嗣堂的,很少出现在族人面前。不过以前陪父亲给祖辈上香的时候见过三长老几次。所以点一眼没有认出,但是听到声音我便想起来了。应为三长老的声音是很沙哑,爹说过,当初三长老年轻的时候和别人比武,被人用爪抓伤了,所以声音变了。“你是?你是花烜?花云之子?”三长老显然应为这个消息还像有点不信,仔细的端详着我,“原来真是花烜啊,你怎么还活着,当初那晚最后发生了什么?我被倒塌的房屋压在了祖祠里,出不来,当我出来的时候,花家已经不是花家了”三长老声音颇为凄凉,应为家里的祖祠是在底下,并不是在地上,所以三长老才逃过了当初的灾难。“三长老,换个地方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走了过去,扶着三长老,此时的三长老比以前沧桑了不少,“好,去祖祠吧,当初祖祠并没有被破坏掉,只是被堵了起来,”说完三长老带着我慢慢的往祖祠走去。祖祠内摆放这花家列祖先辈的灵牌。灵牌前有着香火,看来三长老依旧每天给列祖先辈上香。我尊敬的看着这位守护了家族祖祠大半辈子的长辈。心里的尊敬由内而发。“做吧,告诉我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三长老端来了一把凳子,示意我坐下来。我拿过椅子坐了下来然后叹了口气道“三长老你知道嗜血神殿吗?”我坐下后,想了一下问道“嗜血神殿?十方大帝的嗜血战帝的神殿?怎么了?”三长老应为这个名字的出现,皱起了眉头,“花家被灭就是嗜血神殿所为,”我叹了口气道。“怪不得,也只有这种传说中的势力才能如此干净速度的抹掉我们。哎,我原想还打算报仇,看来是不可能了,嗜血神殿那可是我们只能耳闻不能触碰的势力,可是为什么他唐唐一个顶尖势力会对我们花家出手?”三长老得知是嗜血神殿所为,感到无奈,可是确有些疑问。便问道我。“应该是后山吧,后山那时候发出了一道光引起了天变。想来他们以为是什么神宝出世吧”我并没有告诉三长老其实是应为我。“原来如此,那也难怪了。嗜血神殿出了名的丧尽天良,这种应为一件东西便能灭门的事想来他们做的也顺心顺手吧”三长老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的沧桑似乎更加浓烈,整个人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