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知道黎伟凡笑的时候最好走远点,否则一定被他算计。平时只要不碰触他的底线怎么的都没事,而一旦碰触到他的底线,那你就会很惨。而他最碰不得的底线就一个——他的君儿。看来晚上她们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能否全身而退很难说。
霞看着黎伟凡那让人发毛的笑容,心想:反正伸头也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既然来了怎么的都得完成今天来这里的目的。刚才小君那么一弄应该会吸引很大一部分人,至少周围近的范围就一定能找到目标。
霞看看金和敏,两人心领神会。敏开始不动声色的眼睛扫视了四周一圈,啊有目标了。她装作不经意的对小君说:“君,你留意我们桌隔壁,你正前方向那一桌那个穿白衬衫的那个帅哥没有?”
“那个啊?哦,你说那个啊!怎么了?有问题吗?”小君张开眼,坐直了身子。
“小君你看,你看向他时,他冲你笑着点了一头,他对你有兴趣哦!”霞把事实描述了一遍,并加一句自己的判断。
黎伟凡的眼神一冷,身子绷紧了。
“大概三十五、六的样子,身材不错,应该有经常运动,Patekphilippe的手表,Nail鸡尾酒,嗯有点品味,奔驰的车条件不错,君可以考虑看看。”金的观察向来很准。
“咦,你怎么知道他奔驰的车啊?”小君很好奇的问。看来君大小姐其他都没听进去,就听进了最后一句。
“笨,你没看到在左手边放着的黑色的小东西是什么?”金翻翻白眼。
“是什么啊?”小君白痴的追问了一句。
“是奔驰车的钥匙啊,凡哥不是有一辆吗?”霞被打败了。
“是吗?小凡凡什么时候买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小君眯着眼看向黎伟凡,神情申诉的问他。
“嗯,有一辆,接过你。”黎伟凡心开始揪着痛,君儿什么时候开始,再也看不到他的任何事了。
“小君怎么样?感兴趣吗?”敏追问。
“君儿,我还没酒,你能帮我去吧台拿一杯Martini好吗?我们这还来了个新的点心师,做的点心很好吃,你要不要去尝尝。”不给君儿回答的机会,黎伟凡宠溺的看着君儿,低声的说。
“好啊,我还可以和他交个朋友,跟他学做新点心。”小君说着就开始往吧台的方向走去。
“真好骗,这么着就给骗走了。”金不相信的看了看霞。
“这么急着把她支开,你害怕知道她的回答?”霞看着黎伟凡。
“看—来—你—们—今—晚—是—真—的—想—给—君—儿—找—男—人—喽—”脸是笑着的,字是一个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霞只感觉到阴风阵阵。
“呵呵,虽然你两年没出现,但别告诉我你不清楚小君的生活作息。这两年来,小君是怎么生活的,她基本上不怎么教朋友了,也没像以前活泼了,差不多封闭了自己。呵呵作为朋友我们总得帮帮她是吧?”霞看着黎伟凡小心翼翼的说。
“噢,你们是帮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想趁我不在就准备把君儿卖了呢?”黎伟凡靠向椅子,伸长他的腿,目光扫视着这三个女人。
“呵呵,哪敢啊!您就借我九个胆,小的们也不敢啊,敏你说是吧?”霞边说着边后退,准备撤。
“呵呵是啊,是啊,我们哪敢啊。”敏也环视周围,寻找逃生之路。
“好像还有事没说完哪,你们没买单,晚上没我交代你们是出不这个门的。”黎伟凡闲闲的说。
“小鬼,呵呵我说错了,伟大的凡哥,你不是说我们来这儿一切免单吗?”霞愤愤不平的说。
“我是说过,但我好像还说了是在你们作为君儿的朋友的时候,可不是打算买她的时候。你们准备谁说啊”黎伟凡也懒懒的说。
霞推推金:“你说吧,你们是近亲。”
金赶紧摇头:“敏你说吧,我们近的太远了,我是零上的,他简直是零下几千度,比北极还北极,”
敏往后退了退:“霞你说吧,你们好歹做过一年的男女朋友,他会念旧情。”
“女朋友,那不是我自愿的好不,是他强迫的,害的那一年一个男人都不敢追我,害我浪费了宝贵的一年青春,一年了365天,我还没报仇呢?而且他什么时候把我当女朋友了,这个事说出去,我死定了,敏你最狡猾了,你说。”霞很不爽。
“我就知道你们,”敏咬咬牙说道:“说就说吧,汪扬回来了,还找了我们,跟我们要小君的电话和地址,虽然我们没给但我想他很快就能找到小君住的地方的。呵呵,我想小君一定很想知道他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说完她们飞也似的逃离了现场,留待那个冰山还是火山给苗小君。
‘猎艳’外的大街上,夜风吹过带来一段话语。
“你们说,晚上我们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分啊?”
“呵呵,好像有点哦,你们看到小鬼那想发火却没地方发是神情了没呵呵。”
“晚上总算报了当年那一剑之仇,太爽了。”
“你们说他会不会把那小迷糊关起来啊?”
“铁定,他绝对不会让三年前的事再发生的。”
“你们说这次他会不会把小迷糊吃了。”
“嘿嘿,会,连骨头都不会剩下来。”
“你们好色哦,他应该早就想吃了把,忍到今天,不简单啊。”
“也是,我可不希望再看到三年前的事重演。”
“还有白痴敏,扬扬不是一直都有很君联系吗!他也知道君的地址的啊!而且你不是知道死小鬼一直有雇私人侦探定期拍君的照片寄给他吗!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金为敏的白痴忍不住开骂了。
“废话,谁还能在小鬼的高压下说出正常的话啊,你能你怎么不说啊!”敏翻翻白眼说到。
“那是,那小鬼简直太恐怖了。”
“还好小鬼好像不知道太多君的事情,那两年应该是发生了连他自己也掌控不了的事,否则他不会一副恨不得拔了我们皮的表情。”霞低低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