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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虚竹的小师妹

虚竹是第一批传统武术队队员,因为器械的原因,武术队其他各小队都已经开始训练,唯独传统武术队还不能开始单独训练,虚竹倒先是和传统武术队队长认识了。

通过短信闲聊,虚竹得知本来武术协会并没有传统武术队的,后来武术协会内的双截棍小队队员无涯子向社团管理中心上任主席阳顶天申请,希望单独成立一个传统武术协会,教队员中国古拳法和冷兵器,但阳主席出于方便管理的想法,并没有同意无涯子的请求,而是将传统武术队挂钩在武术协会之下。虽然心有不甘,但总算是有了大展拳脚的地方,无涯子还算是很开心的。

原来无涯子本来是耍双截棍的,但是自己除了双截棍之外,还身怀绝技,从小就热爱武术,还学习过几年,到了大学本打算更进一步,钻研武学,哪成想武术协会并不教授传统武学,都是一些散打和空手道之流,空有一身武艺却没有施展的场地,很是无奈和忧伤。

眼见自己就要离校实习了,难不成就这么将一身武学带走吗?不可以,绝不可以!无涯子于是打算另立门户,申请成立传统武术协会,虽然失败了,但总算有机会发扬光大武学,也算是无涯子大学生涯的一笔功德了,如同流星划过天空,留下一道光彩一样,消逝前还给世界带来瞬间的美丽。

现在无涯子就是传统武术队队长,而虚竹听了这段故事,更加对无涯子敬佩,也誓要继承无涯子衣钵,将本门发扬光大。

后来器具陆续到了,无涯子也开始正式教学,首先无涯子向众人述说了传统武术队的来由,然后表达了他的心愿,众学员纷纷叫好。

第一课是五行拳,无涯子说这是习武之人入门的基础拳法,如果这套拳也学不会就明显不用来了。所幸并不是很难,虚竹也顺利通过考验,再后来就是鞭腿,擒拿等格斗术,这些都是前戏,重点是兵器的修行,虚竹选修的是枪术。

每天一招,历时一个月教完所有招式,然后自由发挥,自由组合,将所有招式随心所欲连接起来,虚竹最欣赏的一招是回马枪,很炫酷有没有。那个时候操场人是最多的时候,不仅虚竹在练武术,段誉在弹吉他,仪琳在做瑜伽,郭靖在踢足球,还有东方不败在跳舞,是爵士,只见东方一个男生在一群女生中间快速扭动身躯,做出各种妩媚的姿态,是那么的鹤立鸡群,人送外号“东方妹妹”。

虚竹学的很用心,每每都要到天黑才结束回去,无涯子为了方便大家修行。特许各人把兵器带回去,于是每天下午都可以看到虚竹挺着一杆长枪从三区和四区中间走过去,很是引人注目,虚竹还有点小羞涩……每次都急匆匆跑过去。

除了几个男生,虚竹还有一些师妹,她们都是一个寝室的,是小师妹李秋水拉过来的。虚竹很喜欢这个小师妹,个子不高,话也不多,却很朴素,小家碧玉。

在上,虚竹还有一个大师姐,是无涯子还在双截棍时收的一个女弟子,双截棍深得无涯子真传,耍的虎虎生风,英姿煞爽。本来虚竹打算找个时间向小师妹表白,哪成想师父无涯子却抢先一步下手,在路上,虚竹经常看到无涯子后面跟着小师妹一起向外走去,虽然不像其他情侣那样矫情缠绵,但虚竹看得出,他们在一起了,一起了,起了……那段时间,虚竹很心伤。

几个月之后,无涯子要离校实习了,于是安排了一场比武大会选出继承者。在武术协会会长左冷禅的监督下,传统武术队队员纷纷抓阄,排了次序上场表演,耍刀的耍刀,耍枪的耍枪,还有耍九节棍的,九节棍舞成一条直线,挥来挥去,看起来威力极大,最终耍九节棍的摘星子继承了无涯子的衣钵,成了下任队长,而虚竹则是做了枪术教练。

后来摘星子因病退出,辞去了队长一职,副队长丁春秋扶正。但丁春秋这个人,虚竹看不惯他的溜须拍马,自从做了队长之后,就作威作福,在会长左冷禅面前点头哈腰,鞍前马后,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随时给左冷禅点上一根烟。

就这样,丁春秋在下一届会长竞选上当了会长,后来据说在一次例会上,有几个江湖小辈不买丁春秋的账,在会上大呼小叫,丁春秋顿感颜面尽失,差点和他们动起手来,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师父无涯子是虚竹欣赏的第一个男人,师父热心,温和,认真,尽职,在弟子面前一点谱也不摆,很平易近人,和弟子们打成一片,从不大声训斥弟子,对弟子关爱有加。

后来无涯子离校了,偶尔还是会回来看看,当然主要是看看小师妹,虚竹很羡慕师父,能在最后的书院生涯里来一场黄昏恋,也是很浪漫的说。

再后来,丁春秋执掌传统武术队后,虚竹便逐渐不来参加修行了,传统武术队在以后的岁月里也露过几次面,比如下年的迎新晚会上丁春秋就上去舞过大刀,但明显不如师父无涯子在虚竹这届迎新晚会上舞的长枪。

慢慢的人丁凋敝,传统武术队就没人了,虽然后来又来了一个咏春队,并且两队合二为一还是叫做传统武术队,但教的并不再是兵器等,而是咏春拳,传统武术队名存实亡了,不知道无涯子知道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心情,反正虚竹伤心了好一阵子,作为传统武术队的第一代弟子,也是最后一代,虚竹同志只好无奈接受事实,从此不再踏入武林。

没了协会活动的虚竹是很无聊,也很空虚的,好在那个时候开始盛行撸啊撸,虚竹可以在撸的时候下点电影回去和室友共享,这也是虚竹课余时间用来打发日子的唯一方法了。

段誉说,你这么无聊为什么不去追女生?虚竹回答,你不懂!的确,段誉不懂虚竹,因为虚竹有自己的痛苦,虽然在别人眼里虚竹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丝样。

虚竹虽然很****,其实内心很羞涩,虚竹害怕和女孩子说话,更害怕和一群女孩子围在一起,虚竹会脸红,会出汗,会语塞,最后会逃跑。

段誉说他是闷骚,虚竹在和一群男生在一起的时候,喜欢说荤段子,惹得大家哄堂大笑,可是一旦和女孩子独处就会哑言。

那天爱心协会开例会,结果来了二三十个女生,举目四望,除了自己,仅有的二三个男生也是分坐在最后,而自己竟然被包围在女生中间。一群女孩子压根就无视虚竹的存在,嘻嘻哈哈,唧唧喳喳,各自撒娇,和女伴打闹,做哭泣状,嘟嘟小嘴,轻声呜咽,千姿百媚。

虚竹一个大男人夹杂在其间,很不自在,不敢开口说话,也不敢抬头对视,异常窘迫,感觉周围都是女生的目光,在盯着自己,很想看看自己有没有会让别人发笑的地方,却又不敢动弹,其实,虚竹是想多了,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在意他,女生们都选择性无视他,而他自己无非是庸人自扰之。

段誉不管是和男生在一起,还是和女生在一起,都是话不多,也不会感到拘束,这跟他平日读佛经有关系,总是淡淡的宠辱不惊的态度。

在舜耕山上某处有个土地庙,土地庙在往上走,有个老佛洞,洞里有什么,段誉也不清楚,只知道洞前有尊弥勒佛,每天来礼佛的人并不多,所以香火也不甚盛。洞口处摆满了佛经,大大小小几百本,有一两个阿姨管理这里,大概是居士之类的吧。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段誉和虚竹相约在九点去爬书院后面的舜耕山。此山不甚高,相传古时候舜帝曾躬耕于此,由是得名。首先二人先是来到后操场,也就是足球场,然后爬上后山小树林,树林后有一圈围墙,围墙不高,墙下早有几块垫脚石,虚竹先上,段誉托着虚竹的屁股使劲往上顶,虚竹在上面喊着,“用力,再来,再顶!雅蠛蝶~”

在墙的背面有一根木头顶在墙头,二人顺着木头爬下,然后又是一片树林,是在山的脚下了,就在他们身边就有十几座坟头,有的破败不堪,有的看起来最近整修过,通往别处有几条小路,二人第一次爬山,只好选了其中一条一直走下去。

山路还是有点难走的,不时有些荆棘剌伤衣服和身上露出的皮肤,越往上越滑,走了大半天,到了山腰,前面出现一条水泥路,比之前的崎岖小路要好的多,顺着水泥路,二人一直爬到山顶。一路上偶有几个行人,多是情侣,或是团队,只有他们两个男生一前一后在一起,让人好生诧异,虚竹也略有尴尬,故意放慢步子,拉开距离,气氛实在有些诡异。

在路过土地庙的时候,二人拜了一拜,在老佛洞里,段誉随手拿起一本佛经翻开看了一看,本来也只是瞅瞅,哪成想看守的居士竟劝说段誉请一本回去,说是无上功德,还告诫说不可损坏,不可亵渎。段誉求之不得,遂请了一本放在床头。

其实这里还不算山顶,向四周望去,还有一峰更高,那里还有一座凉亭。是令狐冲他们这些人怀念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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