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后——
“茯苓,我一定要为爷爷报仇!”站在老医道爷爷的墓前,我愤怒地握拳。
“小姐,爷爷不希望你搅入江湖的纠纷为他冒险,切勿冲动!”站在身旁的冷艳女子提醒。
“我不管,这实在不公!爷爷他这辈子济世救人,却落得如此下场,背负庸医的骂名,这口气我如何能吞!”我用手背拭檫眼角的泪。
真是该死,来到这个架空历史的古代,我居然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什么事也干不了。
是的——我穿越了,在这个世界活了十二年。若不是眼前还清晰浮现着那道完美的抛物线,我一定觉得自己疯了!我重生了,在这未知的古代世界!
我,就是路人丙。
我叫辕纤雨,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叫辕纤雨!
老医道是我重生之后接触的第一个人,再来就是大我三岁的茯苓。
老医道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医,医术精湛,妙手回春,茯苓是他捡回来的孤女。只是老医道医术高明,这起名字的却真不咋地,茯苓这名字随便一去,还真不知道要搬出什么药名到我身上,老医道这个名讳还是江湖人称他的呢!汗!我当机立断告诉他我有名字了,就不劳他老人家费心了!
老医道一生行善积德,济世救人,最后却遭人陷害,背负骂名,被人追杀,逼得个归隐山林的下场,逃亡途中遇到“我”的母亲,应该说这个时代的“我”已经夭折,而现在的我是从21世纪穿越来的,重生的我。
许多次一觉醒来,我都会觉得不可思议!十二年过去了,我跟在老医道爷爷身边十二年,终日在山上学习他传授的医术,他把毕生的医术传授下来,把我当做自己的儿孙抚育长大。
老医道爷爷对我这么好,我怎能甘心?让他在百年以后还要背负不实的骂名!
“茯苓,我们下山吧!”我心里早已做出决定。
“这……”茯苓还有一丝迟疑。
“我会智取,不会冲动行事,你也很想帮爷爷讨回公道对不对?”我偏过头,望向那冰艳的脸庞。
“是。”茯苓不再迟疑,点头回应。
茯苓心想:她的确想帮爷爷讨回公道,当初自己的命是老医道所救的,后来,小姐的母亲救了自己和老医道爷爷,如今自己的命就是小姐的,望着眼前的身影,小姐,老医道爷爷——是茯苓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了。
“当初事发哪里?”我问茯苓,这个比我大三岁的女孩,也是我现在可以依赖和信任的人,一个一起长大的伙伴,一个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朋友。
“烟州。”她淡淡地回答,只是眼前依稀浮现出当时那种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父母是谁,不知道从何而来,也不知该往哪里去的绝望,彷徨和无助。烟州,就是她初遇老医道爷爷的地方。
“好,我们出发吧!”
下定决心往烟州出发,这一走便是数月!古人的交通就是落后!不过这数月,我是真真正正的觉识到所谓的江湖,幸好我和茯苓有一技之长傍身,才无惊无险地踏足江湖。这一路我们走走停停,解决了不少疑难杂症,当然,茯苓动手我动口,倒也混得一丝江湖小名气。不过一切还得慢慢来!
一进入烟州,这里风景怡人,市区繁华,不错,确实是个好地方!我们找了一个客栈落脚,稍稍安顿便开始探听十二年前的事了
据说这烟州如今虽光景绮丽,但十二年前却发生过一场天灾,连天的干旱让土地都龟裂了,接下来便是暴雨连篇,山洪爆发,疾病突发,受害百姓无数。爷爷便来到烟州之地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不料误用药方,害死了许多百姓,落得庸医骂名,被人追杀。
不过据我猜想,爷爷医术精湛高深,断然不会出此差错,若这一切的问题不是出自于药方,那便是药本身的问题了,莫不是卖药人卖的是假药,待东窗事发,欲盖弥彰,就把这一切罪状都推到爷爷身上,而爷爷又不善辩解,才让人有心陷害了。
理清思路后,我开始暗地里盘查,不过少些时日,我便抓住这幕后黑手,把真相揪了出来。
一切正如我所想,有人卖假药,那个老奸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终于承认当初的罪行了。
我煞费苦心,终于为爷爷平反冤情了,江湖也承认爷爷的医术,并传出当年爷爷曾经练出可解千百种毒的大还丹,子虚乌有的谣传,让我和茯苓陷入危险之中,如今老医道的徒弟已经成为众矢之的了,我的天啊,绝对要低调!
我很快就决定了归程,只是某天,我在街上闲逛,一抹刺眼光芒吸引住我的眼球,一块鹅卵石形状尾指头般大小的砖石搁在路边的小摊上。妈呀,真砖啊!不然这种时代,不会有玻璃存在啊!我飞快的冲上前去抓起那块砖石。
“这位姑娘,随便看看呗,都是上好的货色!”摊主马上迎上来。
“老板,这怎么卖?”我兴奋不已。
“小姑娘,这个色泽不好,你再挑挑别的玉饰,都是好货色啊!”摊主极力推荐别的货物。
“我就要这个,这怎么卖?”太不识货了,不过古代都以玉器为贵重,难怪!
“摊主说得对,这个不好,你再挑别的,把它让给我好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我旁边,不留心还差点错认成茯苓呢!
“不必了,我就要它,老板,这怎么卖?”我坚决地说。
“三两银子!”老板摇摇头,好不容易有生意上门,却来了两个不识货的小丫头。
的确,她们的年龄只有十几岁,看起来就像两个小丫头在抢玩具。
“好的,我要了!”放下三两银子,我准备转身就走。
“等等!”红衣女子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老板,我出六两,就卖我如何?”
“诶诶,放开放开!先来后到懂不懂!”我用力挣脱她的手。
“我只知道价高者得!”她仰起一张精妙绝伦的小脸。
“给我放手,哪来的?别太过分了!”我再一次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走,不料没走几步,强烈的感觉传来,我侧身一闪,闪过飞来的暗器。
小样,老医道教的望闻问切可不是小样的。
是的,在江湖,武功是确确实实有的事,这一切都不是神话,也不是传说!
不过我闪过的这个暗器是怎么回事,居然是张扑克牌?这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除非——
我转身望着眼前的红衣少女,她一边朝我射暗器一边叫着,“无礼的家伙,看我四条A!”
我眼前一亮,也没忘记躲闪。
见四条A落空,红衣少女继续朝我“出牌”。
“看我四条K……”
原来是同胞啊!
“好了,你都出那么多了,也轮到我出牌了吧!”我眼明手快接过几张牌,显给她看。
一声惊呼传来,念出我手中的牌,“同花顺!”
惊呼的不是红衣少女,而是围观我们人群中的一个蓝衣少女,目测与我们年龄相符。
我和红衣对望一眼,冲上前去一左一右抓着蓝衣,消失在人群中!
我们来到一家酒楼,我们默契地找了一个包厢,把茯苓和跟随蓝衣少女的侍女支开。
但总还是要进一步试探清楚。
“21世纪?”红衣少女压抑住自己的兴奋询问到。
“对,90后!”我呼应她。
然后我俩望向蓝衣少女,蓝衣少女轻笑,顺道给了我们一记劈叉手,接了一句:“二!”
我们狂笑出来,太好了,多久没有听到现代词了,这娃倒是一次满足了我,还“二!”我也是醉了!
“你们是怎么过来的?”红衣女子问。
这个红衣劲装黑筒靴的女子,一看就是彻底的江湖中人,她叫季小沐,勾人的小脸鬼斧神工,妖媚得不可思议。
“我啊,我也不清楚,就是迷迷糊糊的,下雨天在街上走走,然后有人推了我一下就撞了车,后来好像又撞到了什么,睁开眼就来这了。”一身水蓝色长裙的少女是姓叶的一户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闺名芷柔,那张小脸也是巧夺天工,精致无比。
“原来你是路人甲啊!”我惊叹了一声!
“什么路人甲?”芷柔表示不解。
“就是……”我把事故发生的过程娓娓道来,“我就是最无辜的路人丙啊!!”
“哦,原来事情的发生是这样的啊,我原来是这样死的!”某个人还后知后觉地点头,接受自己的死因。
“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小沐低下头又说出一个雷人的真相:“我就是路人丙!”
我和芷柔倒吸了一口凉气,其实我也隐约猜到是这么一回事了,今天意外事故的主角都聚齐了。
“小沐,这只是一个意外,你别把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芷柔安慰小沐说,长长的袖子显得有些笨拙,古装就是麻烦,还是短裙白靴紧衣袖比较方便!
“行了你,少在那里矫情,这能怪谁?”的确,这不能怪谁,只能说是老天在捉弄人而已!“倒是你们有没有找到回去的方法?”
“我们还可以回去吗?”芷柔有些不相信。
“至少我一直没有放弃在这个念头!”
小沐觉得没有回去的必要。“现在的生活和从前有什么不同?”
“真的吗?”但我还是无法放弃这个念头,“那你们以后要去哪里?”
“我还有事情要做!”小沐这个人就像迷一样神秘。
“我就在这里,你们随时可以来叶家找我!”到了离别时分,芷柔有些依依不舍。“那你呢?”
“我要回山上去!”那里就是我的一个归属,但我始终不属于这个世界!
“好,那你们一定要来找我哦!我会很想你们的!”
虽说是初遇,但毕竟是同一个世界来的人,真会有点舍不得。“知道了,我们会的。”说着我推门走了出来。
“小姐。”茯苓迎了上来。
“我们走了,再见!”说完,我潇洒转身。
“再见。”芷柔向我招手。
“小姐,我们去哪里?”茯苓问。
“当然是回山上啊!”不然我还能去哪里?
“可是小姐,我们还没有拿行李!”茯苓提醒到。
“哦!对哦,差点就忘了!”呵呵,看来我还是没有小沐那么潇洒,反倒有些傻,我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茯苓看着眼前孩童般天真的笑脸心想,小姐从来没有像这般笑过,这还是第一次。
回到山上的时候,时间又不知不觉向前推进了许多。
推开小木屋的门,一道紫色修长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眼前,害得我吓一跳,大大的后退了两步,还好定下心来,不然铁定得吓得遁出屋去。
拉开距离后我才看清来人的面目,哇塞!这锁妖塔是失守了吗?怎么任凭妖孽纵行?
来人很高,我的个子才长到他手肘的位置,我仰起头,看着这一身紫袍包裹着的华丽男子,他确实是男人,因为我有看到他的喉结,是男人却长着人神共愤的妩媚脸庞,还长着一头飘逸的长发,随意地披着,你说妖孽不?或许几年后的小沐褪去脸上的婴儿肥之后还能与之匹敌,不过本人更欣赏像芷柔那样的美,美得纯粹而没有杂质。
“你终于回来了!”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他具体的年纪。
“莫不是你在等我?你哪位?”美丽的东西往往隐藏着危险,如玫瑰和罂粟,再如小沐和眼前之人。
“我叫纪铭,我来的目的,是想请你救一个人。”
“哦,那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救人可以,不过还是有个价的!
“实不相瞒,老医道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是奉命前来报恩的,打算接你离开这里照顾你的,现在事出有因,希望姑娘可以尽力医治这个人!”纪铭听说当初救过自己一命的恩人已经驾鹤西去,老先生生前曾拜托自己照顾他的徒弟,如今他只能相信眼前的少女了,除了她,他别无它法。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是报恩!为毛我生命就是一环环的报不完的恩情呢?“我”老娘的恩情,报在我身上,老医道施的恩,也报在我身上,就连茯苓施的恩,还是算我头上!至于我咧?好吧,我承认生平十二载还未对古人类作出什么贡献!
“好吧,报恩就不必了,既然是爷爷的旧识,我帮你就是,病人在哪里?”我才不需要他照顾咧!
“在这!”他带我到一件新建的小木屋里,床上躺着一个带面具的男人。
什么鬼?见不得人吗?真是怪人到处有,最近特别多。
纪铭似乎看出我一脸嫌弃,解释道“姑娘别介意,这人只是生得丑,不想吓到其他人而已。”
“你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管他什么人,也不碍我什么事。
只是我的手刚把上他的脉搏,他立马睁开双眼,一手握住我的手腕,“好痛!”痛痛痛!但即刻,在我喊出来以后,他就放开我的手,再一次陷入沉睡。
“为什么他全身冰冷?”我惊奇,还是冷到这种程度,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一样。
纪铭刚要出口的关心顿住,随即解释“是千年冰蚕的关系,他中毒了了!”
“千年冰蚕是好东西,吃下去就不是好东西了!”都说千年,不是所有存活千年的东西都能吃,这下可有得忙活!
“人就先放这里,我看着,你就先回去吧!”我三两下打发人走。
不过正好,这种案例还是第一次见,这下有人给我练手,我当然是乐意之至。
首先,先扎上几针看看情况再说。不行,看来要把千年冰蚕的毒排出来还是不行,毒素太强了,我觉得他现在如果是清醒的,那种感觉应该是同等于落入千年寒冰窖当中了吧,还是不醒为好,我再戳几针,你就好好睡吧!
这种情况就像我小时候贪玩,什么都想尝试,把爷爷的火阳果吃了,结果烈火烧心,差点就死了,不过没死也让我死翘翘的那种,到现在我的体肤还不能泡冷水。
等等,那是不是可以拿来借鉴。我翻阅古书典籍,都没有关于这种病例的记载,可谓是古今第一人!我再翻阅爷爷的手稿,找出他当年记录我的情况,值得借鉴,毕竟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一试!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潜心研究,悉心照料,今晚就是关键!
“把他抬到湖边去吧!”我跟纪铭说。
纪铭那家伙最近都在这搭起小木屋了,几间小屋在短时间内矗立,我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来历什么身份,更奇怪的是,我一直都没问,一直是多久?——我只能说:很久!
“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纪铭问。
“把他泡在湖水中!”我下指令。
不仅纪铭迟疑了,抬着人的那两个人也迟疑了,夜凉如水,这湖水想必是更加冰冷刺骨了,把人丢进去真的好吗?
“干嘛?你们有意见哦!”我翻了翻白眼。
虽说手法诡异,但当初我烈火烧心的时候,爷爷也曾把我放入热水中泡,根据物极必反的原则,还有我这个实验证明,还是值得尝试的。
纪铭见状,既然当初别无它法,选择到这来,就只能相信她了,于是给手下一个眼神。
“大人!”那两个手下可不认可这种做法,万一出事,那么……
“好了,就照辕姑娘吩咐的去做!”他冷下脸下令。
泡完冷泉之后,今晚将是最关键的一夜,我把纪铭那些旁人都赶了出去,自己苦苦思索,问题来了,当初我吃下火阳果,属于阳性的东西,自然对心脉的影响不大,但千年冰蚕属极阴之物,我该如何替他护住心脉,不让寒气冻结?
我烧了一盘碳放在床前,片刻后我查看病人好像有点异样,靠近炭炉的肌肤有点淤痕,我赶紧撤了炭炉,他现在体寒如冰,盖再多的被子也暖和不起来。
想了想,难道除了那个之外,别无它法?
我迟疑了一会,在宣纸上写下两样东西,衡量了一下,还是人命比较重要,我豁出去了!
我去了刚刚的湖,泡了一下湖水,刺骨的冷侵入我体内,接下来便是火辣辣的灼热充斥我的体内。我站在床前,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褪去外衣,仅穿一件里衣,躺上去,抱着那块大冰块,帮他护住心脉。
夜尽天明,带面具的男子恢复了意识,感觉自己被人抱着,看清身边的人之后,他推开了女子起身,成和体统?当真奇怪,自己被抱了一晚上起来的第一个意识不是很嫌弃,而是觉得不成体统,脑子坏掉了吧!
他放眼桌上,纸上的内容引起他的注意,因为纸上有四个大字,写着“节操”和“人命”,而其中“人命”这两个字还用圈圈起来,这让他第一次感觉啼笑皆非。
想起自己还有要事,他立刻推门而出,随即便见到纪铭。
“你醒了?”简直不可思议,她真的救活了他!
“嗯!”他淡淡的回应。
“等等,你现在还不能走,辕姑娘呢?”即便是清醒过来,也离大病痊愈还远吧!
辕,她原来姓辕,本不太相信自己的命是一个小丫头救的,但救命之恩绝对不会忘记,不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
“我还有事!”
纪铭是彻底傻眼了,哪有这么不听话的病人?深知自己是劝不住他了,只希望他自己好自为之,病人倒是醒过来了,大夫去哪里了?
纪铭踏入屋内,见到辕纤雨躺在床上,又看到桌上的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这辕纤雨的脸色极其不好,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他立刻叫来茯苓
折腾一番后,床上的人无声好气地问:“你怎么还不走!”这人到底是要怎样。
纪铭好笑地看着床上喝药的人儿,怎么会有人给人治病反而把自己给弄生病的?“我决定了,我要留在这里,并收你为徒,把我的绝学都传授给你怎么样啊?小纤!”
“不必了!”我一口气拒绝。
“别拒绝得那么快,你要想清楚了,如今老医道先生已经仙逝,留下你们这两个女流之辈,唯恐遇上危险,你们也无法自处!”纪铭觉得自己挺喜欢这个小丫头,打算收她在身边,生活绝对精彩。
只怕现下最危险的莫过于你了吧!我暗自忖度,不过纪铭说得也有理,我和茯苓都是女孩子,若是真碰到什么恶势力,凭我们两个的确棘手了一点,特别是茯苓天生清丽,更要自保。
“你可要想好,这可是买一送一,我跟茯苓俩是根不离蒂的!”
“这是当然!”纪铭爽快答应了。
“好吧,师父,请你收下徒儿的见面礼!”我唤茯苓把我买的砖石拿来递给他,砖石赠美人,顿时让我有了一种当大款的快感。
不晓得若是纪铭知道我心中所想,会不会气得一把掐死我。
“这是?”色泽如此差的玉器!纪铭有点嫌弃。
不识货的古人!我暗生一计。
“师父,我们来打赌,我赌你毁不了此物。”我信誓旦旦的说。
“哦!”纪铭还不信了,“赌什么?”
“若是你毁了它,我便任凭你差遣,若毁不了,你便不能约束我,如何?”噢耶,上钩了!
“好!”纪铭信心满满的答应了。
很快我就迅速感觉纪铭体内的内力在流窜,看来他功夫还是不错的,但这砖石乃是世界上最最坚硬之物,如果要毁灭,谈何容易。
现代人用砖石来憧憬爱情,真是可笑至极,要知道砖石虽硬,但遇火即毁,哪怕是星星之火。
“真是个好东西,为师认输了。”经过一番努力,纪铭认输了,本来,以辕纤雨的天性,她不提,纪铭也不会约束她。
若是被纪铭知道这个东西之前就在普通的路边摊上晾了很久,才被辕纤雨收回来,还引他上钩,可能辕纤雨又死了一次!
“再好的东西,没有利用价值,也形同废物!”确定这个人不会害我,我也不再为难,“以后还请师父你多多指教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指教,便又是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