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牧惜终于意识到好像有哪不对。
“啪”的一下摔掉从医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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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被她姐嫂和她姐强行从游戏仓里拽了出来。
“……”妈个叽我是伤员啊喂!
然后就被摁在床上,装上了心电监视仪,插上氧气罩,吊起盐水,盖上被子。
“……”嗯???抽啥风呢这是?
“你就装出一副昏迷的样子,千万别露馅,就演一场戏。”陈述榕特别温柔的对她说。
“为……”
“闭嘴吧你。演不演?”祭礼默默掏出一把手术刀。
“演演演!”姐嫂啊你可长点心吧。万一那玩意插我胸口我不是完了吗。
然后祭礼就拉开了监护窗的窗帘,拖着陈述榕出去了。
忆很配合的闭上眼睛,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陈述榕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做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祭礼则是站在监护窗观察着里面那人的情况。
不远处的记者举起手中的相机,照了几张相。随后就拿着纸笔向祭礼走去。
记者正准备张口问几个问题,就听见病房里传出一阵急促而尖锐的警报声。
祭礼不假思索就打开门进去,随后便有几名护士和值周医生匆匆跑来,一人拦住记者,其余人都进去参与抢救。
陈述榕立即站起来,透过监护窗望着病房里忙碌的身影和病床上双眸紧闭,面色苍白的人,眼睛里满是担忧。
病房里的抢救工作很紧张,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一直没看见心电仪上出现有起伏的线条。
祭礼撑开床上人的眼眸,发现那人瞳孔扩大,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睛的三分之二。
就在她准备宣布死亡时间的时候,被抢救之人的胸膛缓缓有了起伏,心率渐渐回复。
所有参与抢救的医护人员都松了口气。
做好后续工作后,医护人员陆续走出病房,回到自己岗位。
祭礼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记者看着这种状态,也没有办法再进行采访,只能撤退。
“……真的,在那时候我都想要宣布死亡了。”祭礼的语气微微颤抖,满是害怕,脚步甚至还有些虚软。
陈述榕此时的心里也不平静,伸手搂过祭礼。
刚刚差点就打电话告诉妹媳和老哥让他们来见她最后一面了。
“只是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醒。”语气很沉重。
陈述榕正打算说话,重症监护室里又传来一阵急促而尖锐的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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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惜看着眼前缓缓飘过的君子如玉,默默的托腮,装作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君子如玉还是一身的黑衣,白色发带依旧很长,笑意依旧还在。
“喂。”
君子如玉吓了一跳,脚步停在半空,略微僵硬的转头看牧惜。
“来来来你过来。”牧惜一边说着一边还招了招手。
黑衣少年硬是将步子调转方向,朝坐在地上的青衣女子走去。
然后坐在她面前。
“干,干嘛。”依旧温柔的少年音。
“我们交个朋友。来个正式的自我介绍吧。”
“嗯……?”
“你好,我叫刘牧惜。”牧惜缓缓绽开自己的交际式友好笑容。
“你好,我叫江琮。”江琮轻轻的笑着,整个笑容乖巧而温柔。
然后就是一阵寂静。
江琮察觉形式不对,撒腿就跑。
“……”跑啥?
“人呢,在哪?”南柏扛着他的大刀十分社会地向牧惜走去。
“跑了咯。”不甚在意的语气,软萌的萝莉音。
“哇,第一次发现队友如此有良心。”
“……”
“……”
“……”
牧惜眼眸里笑意粲然,很完美的遮盖了所有的情绪。
南柏默默收起了那把刀。毕竟扛着还挺累。随后又摸出一袋瓜子来坐在地上就开始嗑。
雨忆一副看戏的样子,怀里还抱着一坨粉嫩粉嫩的东西。
“……”怎么现在个个都喜欢捡个东西揣身上。
清酒抬头望天。我只是一个闲散人而已,不认识他们。真不认识。
牧惜突然想收回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明明都没有良心。而且都是戏精。嗯,戏精。
“……萝莉你过来。”
“……”我?
雨忆缓缓的走过去。
牧惜扯了扯她的裙子,然后让她坐在自己面前,很认真的开始研究怎么才能弄到一套Lolita。
“……”妈耶,你要弄Lolita看我干嘛?我身上又没有。
“……那玩意啥?”牧惜指了指雨忆抱着的粉色的东西。
“……宠物。”清冷干净的萝莉音。
“看看。”
雨忆缓缓撒开手,将那坨东西放在牧惜面前。
一双清澈干净的湛蓝色眼眸嵌在粉色的绒毛中上方,耳朵一晃一晃的,短短的手脚呈更浅的粉色。
“……”眼睛真好看。
“狗子,名字。”
“狗子……”好名字。不行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