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做实验的人整天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内,很难理解智商这种东西,不仅是心理成长,就连社会成长也很重要。
地球实验家的半生,都败在了经济学家的手里。
论败:人世间根本没有真正的成功。
地球实验者终于还是一败涂地,他想过原因,这是他将来又要面对的一个巨大的实验研究课题。
监狱俱乐部是一个充满爱心的地方,暴力什么的,都见鬼去吧。
“你们这帮浪货,是谁允许你们用地球实验者的脸冲浪,浪开了花的?”
哪里出现暴力,哪里就有监狱长的身影,他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光荣娇子。
“老衲为了信守和平的理念,强忍着自己愤怒的内心,都不舍得将地球实验者打杀了,而你们……”监狱长露出一脸追悔莫及的表情:“说,是谁把地球实验者干掉的?”
监狱长冷眼环视周遭一圈,看尽了所有人脸上的痤疮、色斑、痘痘、青春痘,都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红里透白,白里透红,感觉好看极了,让人忍不住想趴上去咬一口,嗯,那滋味,别提有多动人了。
“今天,我一定要把破坏规矩动手的人找出来,结果是什么,你们可以想象一秒的时间爱上我……”
千里送,可以抵消一切愤恨。
“国不可一日无法律,家不可一日无规矩,人没有行为规范准则不成方圆。破坏规则的人,都是有能力的人。不破坏规则的人,都是修理规则的人。”
一定有什么东西,是藏在规则之外的。
“假如行凶者不是一个扁扁的人,我希望你能方方的站出来。”
哪怕是长长的站出来,也可以。
掌握具体行凶消息的一共有五个人,当事人地球实验者已经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玄烨小徒弟量他也不敢出卖自己,经济学家在心底计算着,还有火星来者与瘦子,这两个人是不可确定的因素。
按照经济学概论率来讲,危机原本有五份,有三份明知不可控,那就是占有百分之六十的风险,没有坚实可靠的背后支援的话,银行贷不来款,这股经济并不值得完全信任投资。
想通了这些,经济学家也就释怀,走出了明智的一步,选择高举白裤衩无条件投降。
“好啊,果然是你。”
监狱长惊叫道。
“果然被你看出来了吗?”
经济学家低眉道。
“哈哈,你以为你能瞒得住谁?
监狱长不无得意。
“我从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这间房子绝超不过两万平方米,在这个既定的狭小空间内,外门被锁,罪犯绝对不可能在行凶之后撞墙而逃,况且这里面没有能够翻窗而出的警服。”
考察环境,是各行从业者动手之初,必须经过的一道严格工序。
“你们看这地面上,弯弯曲曲,坑坑洼洼,一尘不染,平整光滑,显然打斗发生的并不激烈,受害者非常有可能是遭遇了偷袭战。”
B超,能够无声的探明男女性别。
“你们再看这屋子里有几个人?一、二、三、四、五,我进来的时候,整整五个人。有一个人躺倒在地上,这又是一间密室,老衲出现维护正义的时间又这么及时,凶手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老尼就认定,凶手就在你们四个人之中。”
监狱说着,伸出双手,将经济学家、玄烨等四人,挨个指了个遍。
“我不明白的是,你怎么猜到是我?“经济学家接着问:“我钻研经济学都在幕后,伪装的这么好,你不可能第一时间发现我的。”
“就算是按照概率论来说,您也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猜错……”
说到这里,经济学家脑袋瞬间卡壳,话音一顿,想到了什么,说:“哦,是我疏忽了,我忘了在抽奖活动之中,百分之九十九概率中奖的机会,远比百分之一不中奖的几率还要低!“
“施主们,别看你们一个个都是研究家、学者什么的,对于贫僧来说,你们都太自以为是,太自大了。”
主持,果然都在寺院。
“为什么你们这么伟大的人,都要受制于小道的管辖范围之内?如果老尼没有特别的能力,凭你们刻苦钻研逃狱的功夫,老夫能防的住你们?”
管理者的手腕,永远都是搂勺的形状。
“上幼儿园的时候,小僧的同桌就曾经告诉过本道,一条直线是可以向两边无限延长的,我们都是生活在这条直线上的人,你们关注的只是直线的一端,你们可知道直线还有一端,也分正反面吗?”
基础学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幼儿园到大学,越往后,便是追求的现实与理想结合的三点主义(三点起床,三点睡觉,裸露三点)。
“做人不要太自以为是的好,世间万物所经过的一切,都留有痕迹与味道,那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散完全的。”
嗅觉的存在,是为了闻到空气中危险的味道。
“不信的话,你们看地球实验者的脸上,有什么不同。”
经济学家等人都随着监狱长的指示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丑,地球实验者的丑脸,跟玄烨的外号有一拼了。
“看出来了吗?”
监狱长问。
众人仔细瞅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纷纷摇头。
瘦子走过去,朝地球实验者的脸上好一顿揉捏,借机过足了手瘾……
“痕迹,你们忽略的,是他脸上留下的拳头痕迹。”
听监狱长这一说透,大家齐齐“哦”了一声,算是对领导英明神武、胡说八道的一种绝有力的响应。
火星来者在一旁偷偷撇嘴,地球实验者整天跟地球打交道,脸上早就乱成了一番土样,哪里看的出来什么赤橙黄绿青蓝紫白黑灰挥……
“就算是您能看透地球实验者脸上拳头的印记,可是从您进来到现在,根本就没有比对过我们四个人的手掌,您又是用什么方法算到我的拳头与他的脸部契合,猜到是我打杀他的?“
经济学家问。
“这小小的问题,有什么艰难的?枉你还是什么经济学家!枉你还在我面前大谈概率论!你就不用你的脚趾头好好想想吗?用你们经济学的概论率来讲,我就算是胡乱在你们四个人里面指出一个人,成功的概率也是四份之一。假如我第一次指错了,我还可以利用我的特殊身份对你严刑逼供,管他凶手是不是真的是你,先把你打的连你母亲都不认识你,再让你自己说凶手到底是不是你?”
霸道比王道,多出了十九划,整整两个帝道,外加一个一本道。
“我只是这样说说,在座的各位小朋友、小宝贝们千万不要学我,你们要往好的地方想,还有四分之一成功的概率呢。不怕一万个不成功,就怕个万一成功了呢?”
追女孩子,你不试试的话,怎么会知道人家有一千种方法拒绝你的呢?
“做人要会做事,做对事也就做对了人,不敢赌一把的话,我又怎么会在独独的一个人的剧烈竞争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你们的监狱长呢?”
任何一个空凳子,建造之初,上面都设计好了要坐什么人。
经济学家露出了一脸苦笑:”没想到,您竟然是蒙的。“
监狱长道:“关键是我蒙对了。”
经济学家道:“照您刚才说的话,您能蒙错吗?”
监狱长打了个哈哈,说:“也是,还真不好蒙错。”
经济学家的肩膀垂了下来,说:“行凶的人的确是我,说吧,您想吃什么火锅?”
气氛陷入了长久的沉闷之中,空气粘稠,仿佛就要粘结,让在站的各位都呼吸不顺。
一双想要看透一切的眼睛,盯着一双等待被审判的眼睛,两双眼睛晃动,错过,掠影,接连,直至完全连接到一起。
一双眼,看透了另一双眼,里面全是无限柔情。
“啪”
监狱长单膝跪了下来,跪在了经济学家的面前。
手中想要抓些什么?玫瑰,钻戒,爱情的宣言,全都没有。
当真爱降临的时候,世间的一切俗物,都无法衬托出爱情的伟大。
这一刻,丘比特射出了后裔之箭,那箭头上仿佛燃烧着剧烈的火焰,他穿过监狱长的心房,直入经济学家的心室,在心腔里打通了一道门,两居室变成一套房,热烈的激情沟通了起来。
热恋的音乐,仿佛在所有人的耳边响起:
我的爱,所有的爱,
他全部都在,守候在你窗外;
落叶的爱,无声的爱,
他全部都在,守候在你心门外;
借我你的手,让我当做猪蹄啃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