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软榻上睡着的离王朝,魏琼华走到他的身边,两个月未见,自己是多么牵挂他,思念他记挂他,可是他呢?他与别人有了孩子,尽管自己曾经告诉自己,不能对帝王用真心,但是还是用了。
就在魏琼华转身之时,离王朝突然醒来,他一把拉住魏琼华的手,离王朝笑着说:“琼华……你知道吗?孤一直想这样拉着你的手,琼华……孤想你。”
魏琼华笑了一下,然后抽回自己的手说:“大王……在榻上睡不舒服,不若去床上休息吧!”离王朝站起来从后背抱住魏琼华,他贴在魏琼华耳边说:“今日早晨……还有朝会,琼华与孤先回去吧!”
离王朝牵来魏琼华的黑锋,离王朝笑着说:“琼华能自己上马吗?”魏琼华点了一下头,翻身上马,离王朝带着魏琼华一路紧赶,终于在朝会前回到离宫,离王朝扶下魏琼华说:“琼华……你先回云露台,你身边的那几个人,昨夜孤已经先谴回来了,琼华回去歇息一会,孤一会就去看你。”
魏琼华行了一个礼说:“妾告退……”魏琼华走回云露台,莺歌立刻迎上来说:“夫人回来啦!婢子刚要去宫门口迎夫人,夫人……孙良人来了。”魏琼华笑着说:“我知道……我一会到云露台,她就一定会来,都是自家人,莺歌……去把我们从代国带来的云锦拿出来。”
莺歌立刻行礼往库房走去,魏琼华走入内室,她看到茵莲立刻上前,魏琼华拉住茵莲的手说:“妹妹……这次的事,多亏了妹妹了,姐姐无以为报,姐姐有两匹上好的云锦,你拿回去……以后月份大了,做两件件衣服穿。”
“夫人……夫人伤势如何了,茵莲在宫中,日日担心,夫人这次的事,是叶青青所为,但是茵莲觉得,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魏琼华笑了一下,她看着茵莲说:“事情……自然没有如此简单,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要害我了。”
“夫人心里明白就好,夫人……你刚回来,一会得去见王后吧!妹妹与你一起过去吧!”
“有妹妹陪着当然好,妹妹的衣服好香啊!和魏七子送给我的,好像是一样的香味。”
茵莲笑着说:“是啊!这衣服送来时,就有一股子香气,闻起来香气四溢,着实好闻,妾十分喜欢。”魏琼华眉头一皱说:“你身怀有孕,这戴着异香的衣服,还是不要再穿了。”
换好衣服魏琼华与茵莲一同往坤玉台走,魏琼华看着往翎羽台的路说:“妹妹身怀有孕,还是早些回去吧!莫要在往坤玉台去了,你这一胎金贵,王后不敢怪罪你的。”
“夫人担心什么,茵莲都清楚,正是因为这样,茵莲才更要去,如果茵莲身子出了什么事,那最大的嫌疑,夫人说……会是谁呢?”
茵莲笑着往前走,魏琼华只好跟上,两个人一起来到坤玉台,莫悦芝喝了一口茶说:“这洪氏无福,叶氏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孙良人有孕在身,琼华夫人旧伤未愈,能侍候大王的没有几个人,姐姐我与太后商量着,给大王再选两个人,妹妹们意下如何?”
魏琼华与众人赶紧起身,然后一起行礼说:“全凭太后与子君安排,妾等谨遵教诲。”从坤玉台出来,魏姗匆匆赶来说:“夫人……”魏姗一把拉住魏琼华,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拿起帕子擦了一下泪水说:“姐姐好担心妹妹啊!”
“堂姐不必担心,琼华这不是好好的吗?琼华还要谢谢姐姐的秋衣,只是这天气适宜,琼华没用的上,到底是自家人,琼华出了事,只有姐姐肯帮我,春桃……是姐姐想的办法吧!”
“是……妹妹有所不知,那死的绘歌,是春桃的妹妹,春桃原是宿家人,我身边的君兰,和春桃是旧识,她无意听春桃说,她有一个妹妹叫慧儿,又得知绘歌去妹妹身边前就叫慧儿。”
魏琼华笑了一下,她没有想到春桃也是宿家人,那她就是连凡的姐姐,要不要告诉连凡,还是应该问问连凡,他有没有这样一个姐姐,可是连凡现在在军营历练,看来春桃之事,该等等了。
此时夏未从魏琼华身边经过,夏未行了一个礼,然后径直往前走,魏琼华转过身说:“你等等……你哭什么?”夏未立刻跪下说:“回夫人的话,叶八……叶氏刚刚,服毒自尽了,婢子是替她难过,毕竟婢子跟了她两年了。”
魏琼华看着夏未的脸,她突然觉得,夏未像极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已经死了的绘歌,魏琼华扶起夏未说:“你现在在何处?”魏姗立刻拉住魏琼华说:“她被大王分到坤玉台当值了。”
回到云露台,魏琼华一直在想春桃的事,连九歌回来,都没有察觉到,九歌叫了好几声夫人,魏琼华才回过神,她立刻对九歌说:“九歌……我今天听到了一些事,你立刻飞鸽传书,要哥哥替我查查春桃和夏未的身世。”
之后二十几日,魏琼华都没有见到离王朝,魏琼华看着外面的树说:“妹妹……最近可曾见过大王,算起来……我已经有二十余日,没有见过大王了。”孙茵莲笑着说:“大王出征了,姐姐又忘了吗?边陲蛮族进攻,大王为稳民心,亲自出征,朝堂的事……都交给太弟植了呢!”
“是啊!大王出征了,可是……一连十日,没有接到大王的消息了,好担心啊!”魏琼华一边在屋子里走,一边不停的念叨,这时李默笑着走了进来,他冲着魏琼华说:“夫人……大王来信了。”
魏琼华回身,一把夺过信封,信里说:“琼华……孤十分思念于你,孤再有三日就能到达尧都了,琼华……孤马上回去。”魏琼华笑着收起信,她笑着说:“大王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