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莲的舞掺杂了太多武者的气息,今天的茵莲像是盛开的玫瑰,带着刺又不失妩媚,茵莲笑着行礼说:“妾……见过大王,王后……丘国使节,丘国公主。”
“素问代国之舞,与其他三国甚有不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孙良人国色天香,不知如此妙人,离王身边还有几人。”说话的是丘国公主清荷,她面容稚嫩,眉眼似月。
茵莲立刻行礼说:“妾今日献丑了,大王的琼华夫人,素有美名,乃代国第一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针织女红,舞姿妖娆,是代国第一人,连代国嫡公主在她面前也略显逊色。”
清荷笑着说:“素问琼华夫人美名,早想一睹芳容,今日……怎不见夫人,如此美眷,宴会上怎能缺少,还请离王了(liao)了(le)清荷心愿,让清荷见上一面琼华夫人。”
离王朝看着茵莲,这个茵莲身怀武艺而不露,现在又来坏我大事,今日只能将琼华放出,不然在丘国面前有失体统,只是琼华出来之后,怕是要难受了,怎么办,孤该如何应对,不然只能……
“林仇……去云露台请琼华夫人。”
林仇立刻行礼,然后匆匆去往云露台,离王朝露出淡淡的笑容说:“清荷公主不知,这琼华夫人偶感风寒,故而孤没有让她前来,既然清荷公主相见,孤就去请琼华夫人过来。”
林仇匆匆赶来云露台,他敲开大门走了进去,然后恭敬行礼说:“夫人……大王请您过去,丘国公主与使节,想见夫人。”
“大王有令……命琼华不得踏出云露台一步,怎么?这才短短两日,就收回成命了,可是……纵使大王收回成命,琼华却不敢忘大王之命,琼华……不能出云露台一步。”魏琼华手里拿着一个正在缝制的香囊,她是真的猜不透离王朝的心思,与其猜也猜不懂,还不如不猜。
林仇跪在地上没有起来,他接着说:“夫人莫要生气,其实……奴才是不该说的,只是见大王与夫人,误会越来越深,奴才实在不忍,其实大王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夫人。”
“为了本夫人,呵!真是可笑,大王把我关了起来,你却说是为了本夫人,好……本夫人就听你说说,大王……是如何为了本夫人的。”
林仇欲言又止,最后犹豫的说:“回夫人……离国大司空,微生利夺狼子野心,他觊觎大王王位已久,大王有一计,要逼大司空就范,而此计一行,必会让夫人难过,所以大王说,与其让夫人当一个不受宠,任人鱼肉的夫人,倒不如让夫人与世隔绝,其他的……奴才真的不方便说了。”
魏琼华手里的香囊瞬间落地,她扶起林仇说:“林仇……我……从未拿你当外人,虽然我们认识不过十余日,今日你所言……可当真?”
林仇点点头说:“当真……奴才不敢欺瞒夫人,毕竟奴才生母,是夫人派人接走,也是夫人的人,在照顾……虽然夫人没有说什么,但是奴才心里明白,若没有夫人,奴才的生母不知会如何。”
回忆中(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哭泣,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林仇转过身立刻行礼说:“奴才见过琼华夫人,奴才……阉人而已,奴才只是为家中母亲伤心,大王大婚……普天同庆,特准奴才见家中老母,怎知家中老母生不如死,故而……”魏琼华回头对九歌说:“去查一下,看这个人的母亲是何情况,想办法……帮帮他。”)
“林仇……我救你母亲,不是为了拉拢你,是你母亲真的可怜,你父亲亡故,正室变侧室,嫡子变庶子,你兄长对你母亲并不好,非打即骂,你庶母更是如此。”
魏琼华转身拿出柜子里的衣服,她背对着林仇说:“你回去禀告大王,琼华即刻过去。”
林仇离开了云露台,魏琼华换上衣物,迈出云露台,自己不知道离王朝有何计策,但是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帮离王朝,因为他是自己的丈夫,是她的大王。
魏琼华走入御花园,离王朝的宴席就设在此地,她步若莲花,香气四溢,魏琼华今日身戴的香囊,是她特制的,香气扑鼻,本来是打算送给魏姗,让她能博得离王一笑,毕竟她是自己的堂姐,但是魏琼华突然得知,魏姗根本没有救自己的意思,魏琼华一怒之下,将香囊戴在了自己身上。
“刚才那位女子,已经是艳惊四座,没想到琼华夫人更胜一筹,简直惊为天人。”说话的正是丘国使节,清荷公主的长兄,清珂。
清荷转头看向太弟植,整个宴会太弟植并没有看自己,如今的目光却满是魏琼华,魏琼华的美透着殷实的学识,虽然早就听闻琼华公主,却没有想到,她真的名不虚传,还以为离王不让她出席,是因为她有负盛名,没想到……
“琼华夫人果然惊为天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清荷刚刚饮酒过甚,现在感觉头晕眼花,不知……太弟能否与清荷出去走走。”
太弟植瞬间回神,他看向离王朝,离王朝笑了一下,然后示意太弟植答应。旁边的舀为君笑着说:“哎~三弟莫要羞涩,快与公主到宫中各处转转。”大司空笑了一下说:“太弟何故如此拘谨,清荷公主貌美如花,与三侄儿甚是相配。”
太弟植看了魏琼华一眼,他深知自己与魏琼华有缘无分,他恭敬的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魏琼华坐在了莫悦雅的位子上,那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地位,离王朝看着魏琼华,眼神满是宠溺,却不露声色。
“清荷公主……本太弟还未行冠礼,实在不想成婚。”
“哦~是如此吗?在本公主看来,殿下是觊觎嫂嫂吧!不答应本公主,是因为琼华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