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离了这王府,怕是连白符都不能用了,白符死前世他所创,让人自是用不了的,唉,那东西太容易暴露身份了,目前以他这修为,一旦暴露身份杀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如此,便只能弃了。
一切敲定,又在床上滚了一圈身体说不出的舒爽,不由得整个人昏昏欲睡。
“哼哼……”
忽然,一个低沉雌性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声音好似穿透了漫长地时间和灵活,遥远又接近,神秘而诡异。
“谁?”仇珩睡意全无,眼睛危险眯起,有人靠近自己居然还没意识到,自己何时这般大意了!
“哼哼……”又是一道低沉地怪笑声,屋内并无人影,顿时让人觉得气氛有些诡异,禁不住汗毛倒竖。
凌厉的目光扫过床榻内侧的盒子,仇珩突然身姿优雅地躺了下来,“你是什么东西,你想做什么?”
“咦?”怪声惊讶地叫了一声,“你终于发现我了!”
仇珩不耐烦地皱了皱眉,道,“别废话,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声音一乐,充满希冀道,“人家就想让你把盒子打开~”
仇珩眉毛一挑,道:“做梦。”
随手又往那盒子上贴了一道符咒。
声音不满道,“你又拿这种低级的符咒贴我!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帮我打开,我就招来一群怨灵折腾你,以你现在没有半点灵力的凡胎肉体,半天也撑不过!”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仇珩深吸口气,问道,“好,放你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谁?”
声音傲慢地从鼻子里哼出了口气,道:“我是你祖宗!”
“……”仇珩猛地从床上直起了身子,把身上的符咒全贴上去,果然,安静了。
这么短的时间内,盒子里的东西便能免疫上面的七道符咒,仇珩陷入沉思,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走为上。
次日清晨。
就在大街小巷纷纷议论,昨夜被皇上扣押的三皇子自裁一事时,王府一阵尖叫掀翻了屋顶。
“啊!殿下不见了!!!”
柳氏问声匆忙赶来,看了屋里空无一人转头看着跌坐在地的小厮追问,“什么情况?”
“殿下,殿下不见了!”
柳氏:……你当我瞎了看不见?
小厮面色煞白,“一定是妖孽,把殿下抓走了!”
柳氏疑惑道:“妖孽?”
“昨儿夜里殿下说……”小厮结结巴巴开口,慢慢道出昨夜同仇珩夜谈一时。柳氏听得眉头紧锁满目担忧,这时身侧的丫鬟眼尖,“王妃,案上有书信……”
柳氏快步走到案前,挪开砚台细看书信。
“昨夜又梦父亲,甚为想念,故离之;待寻得蓬莱,同归。——寻。”
柳氏想起前些日子听丫鬟们说起,儿子在宫中曾同太后说起梦到单文晟在蓬莱一事,苦笑,梦怎能当真?这孩子从未远行,外面邪祟闹得厉害,他可会保护好自己?顿时身体摇摇欲坠,眼前一黑。
“王妃!”
“王妃!”丫鬟小厮们接住她软塌的身子,“快传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