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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安庆断案

第二十一章安庆断案

掌灯时分。

“闪开!闪开!”

人群一阵涌动,三个别着腰刀、提着铁链的官差耀武扬威、气势汹汹闯进了“客常来”客栈。

“官爷!不知有何公干?”客栈老板见来了官差,知道不会有好事,慌忙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

“你们干的好事,快快把在此**的人交出来,否则你也脱不了干系。”

为首一人狠狠地对老板说道。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天舒要在客栈玩“双飞”,结果玩出火来了,早有好事者报到了官府。

老板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只好老老实实将三个官差带到楼上。

几人来到三楼,老板指着一间装饰豪华的房子对官差道:

“就是在。”

“开门!开门!”

其中一人将老板推过一边,伸手将房门拍得山摇地动。

天舒三人并未休息,正在议论城里流民。突然听得门外闹翻了天,不知发生何事。

“谁这么莽撞,在这大呼小叫的?”

天舒觉得这安庆最好的客栈也不过如此,入夜了还这般喧哗,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杰作引出的连锁反应。

“小子!你的事犯了,快快开门。”

“什么事犯了?”

天舒这才发现都是冲自己的来,便不急不慢地将房门打开,满脸的不高兴。

看清门外站着杀气腾腾的官差,明白这就是伙计所说的麻烦来了。

三名官差一看开门的是个青年公子,后面还一左一右跟着两个妙龄少女,个个长得美仑美奂。

娘的!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搜罗到这般上好的尤物,居然跑到客店来开房。今天撞在爷爷手里,那还不扒你几层皮,吸你几口血?

财运亨通,艳福不浅,三人强咽下塞满口腔、堵着喉头的口水,便冲着天舒摆起谱来:

“小子!聚众***伤风败俗可是重罪,还不俯首就缚,难道还要本官动手不成?”

为首一人看上去是个捕头,人高马大、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把个铁链抖得“哗哗”直响,似乎把天舒吃定了。

天舒一看这人模样,心知来者不善,心思一动,倒想看看这帮人要玩点什么名堂。

“啊哟!不知是官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多多包涵。”

天舒演技真是不错,心虚胆怯的表情一下子跃然脸上。

捕头以为唬住了天舒,想着对这种纨绔子弟,一定要趁机好好捞一票,不由暗暗得意:

“包涵?这天大的事怎么包涵?”

“官爷背靠大树,手眼通天,这点小事自然有的是办法。”

天舒又拍又捧,将个捕头弄得筋酥骨软,脸上终于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这年头活动经费行情看涨,只怕……”

捕头欲言又止,想先看看天舒的反应。

“只怕什么?”天舒样子极其惶恐,迫不及待地问道。

捕头见天舒心急,心头越发高兴。只要你着急,老子才好下刀子,宰你个通透。

“只怕你出不起银子。”捕头死死盯着天舒,生怕到嘴的肥肉吃不饱。

天舒一看进入正题,不由呵呵一笑:

“我还以为什么难事,原来只不过是要银子。”

“可不是一点点银子打点得了的,你别高兴太早。”

“开个价吧!你说要多少?”

捕头察言观色,断定天舒急于将事情摆平。

可不是,出了这等桃色事件,传将出去家里不好交待,邻里背后耻笑,以后如何做人?

捕头忖度天舒心思,决定海捞一把:

“一口价,一人一千两,共三千两银子!”

捕头本是黑着良心狮子大开口。要知道,三千两银子可不是一般人见得到的,更不用说拿出三千两。捕头话一出口,急等天舒反应。

“哈哈哈!”天舒一阵长笑:

“我道要多少,原来不过区区三千两。”

晕,狂晕。捕头听天舒如此口气,心中后悔死了,早知道是个财神,却不知这小子是财神中的财神,要太少了。”

天舒伸手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银票,不慌不忙地翻看着,直看得捕头及另外两个官差眼睛发绿:我的妈啊,这小子什么来头,拥有这么多银票?

“官爷!真不好意思,小银票不够三千,大的全是一万,现在给不了。”说着话便将银票塞入怀里。

捕头见天舒一下子拿出这许多银票,本来心中有点打鼓,唯恐拿了银票炀着了人。这时见天舒突然变卦,哪还管得了那许多:

“不给不行!”

“要不这么着,明天我兑换了银票,亲自送到府衙。”

“靠!当本官三岁小孩啊,竟敢拿本官开涮?”

“看你样子就很脏,本公子才琢磨着帮你洗洗清白,没成想你如此垃圾,根本不值得。”

天舒脸色一正,朗声说道。

捕头平日趾高气扬、吆五喝六惯了,哪曾受过这般作弄,顿时大怒:

“你找死!”

捕头话一出口,抖着铁链就往天舒脖子上套。捕头拿铁链锁了不知多少人,天长日久,越锁越精,眼下锁个小小少年,自然是手到擒来。

谁知铁链甩出,脖子是锁着了,不过不是天舒的,而是捕头自己的。

铁链甩出,明明是朝前的,怎么反向后了?捕头细看天舒,根本就不曾动过。

天舒不是没动,只是动作太快,捕头根本看不出来。天舒利用捕头甩铁链眨眼之际,右手发出内力将铁链反震了回去,堪堪锁住了捕头自己。力道拿捏之准,实非常人能及。

捕头吃了亏,聪明的就该知道遭了暗算。偏偏捕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是小瞧了天舒的本事。

捕头自己被锁,正好火上浇油,也顾不得铁链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挥动碗大的拳头,直击天舒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天舒右手搭住捕头手腕,一扭一送,捕头身体霎时象离弦之箭倒飞了出去。

从三楼摔将下去,不死也得重伤。捕头人在空中,不免“哇哇”大叫起来。

“扑腾”,楼下传来捕头掉落的声音。众人奔到楼栏边伸头一看,捕头真是命不该绝,正巧掉在楼下的粪坑里,此刻正挣扎着往上爬。

天舒看着捕头的狼狈样,不由一乐:

“便宜了你小子。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本公子明天再去拜访。”

不小的动静引来不少人围观。众人见捕头在天舒面前栽了个大跟头,个个怒目而视,纷纷数落着天舒的不是,一个老汉走出人群,伸手拉起已经冻得浑身发抖的捕头,急急朝客店大堂走去,众人非常配合,主动让开了一条道。

莫非这的人脑子进水了?本公子惩罚这些横行霸道的官差,不拍手称快倒也罢了,怎的把气还撒我身上了?

天舒莫名其妙,又不愿和这些普通平民计较,索性拉着思甜、如梦进了房间,“呯”的一声将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翠日巳时时分,天舒打听得府衙所在,携着二丽直奔府衙。

安庆府座北朝南,气势恢宏,这会儿大门口已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天舒一打听,原来知府大人正在里面审理一桩奇案。

天舒带着思甜、如梦挤进人群,站到前面。

知府大堂“明镜高悬”的牌匾下,知府老爷歪着身子坐在公案后,右有师爷,左有捕快,堂下衙役手持杀威棒,一个个如狼似虎、面目狰狞。

“好你个朱三,居然残杀父母、手刃兄弟,真是天良丧尽、人性泯灭,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知府一拍惊堂木:

“来呀!将朱三打入死牢,择日明正典刑!”

众衙役一声吆喝,就要押解朱三。

“青天大老爷!小的冤枉啊!”

朱三挣脱众人,大声呼叫。

“刚刚已经供认不讳,杀人偿命,有何冤枉?”

知府见朱三喊冤,不禁追问。

“草民杀人不假,却有下情。”

“有何缘由,速速说来。”

朱三欲言又止,抖抖索索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团,双手捧着举过头顶。

师爷一看,连忙下堂接过纸团,返身递给知府。

知府接过纸团,小心翼翼地打开,拿起放在公案上的老花镜架到鼻子上。

知府拿着纸团端详了半天,突然将纸团砸向堂下跪着的朱三,高声喝道: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人呀,押下去!”

“苍天呀!冤枉啊!”

朱三绝望地仰天长号。

“且慢!”

天舒见知府不顾朱三鸣冤叫屈,三言两语便判了朱三死罪,哪还能袖手旁观,当即朗喝一声,大步走向公堂。

左边的捕头闻声一看,来的既然是昨日让自己无功而返的年轻人,忙不迭凑到知府老爷耳边嘀咕了一阵。

“好你个狂妄小子,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昨日殴打官差,今天咆哮公堂,正好新帐老帐一起算。”

知府听捕头一说,哪还沉得住气,惊堂木一拍,指着天舒鼻子一阵怒吼。

天舒只当没听见,径自走到朱三旁边拣起地上的纸团,展开一看,上面赫然是用鲜血写着的几行歪歪斜斜的字:

“杀爹又杀娘,

杀女又杀郎;

杀弟兄两个,

杀外孙一双;

算名儿八个,

瞧面孔四张。”

果然有些乱七八糟。天舒看得一头雾水,不知朱三玩的什么名堂。转念一想,人命关天,朱三忌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怕其中另有玄机。

天舒盯着纸条,口中念念有词,不停地琢磨着里面隐藏的含义。

“好你个无耻小儿,全然不知人伦礼义……”

知府见天舒不搭不理,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内,脸上哪还挂得住,忍不住又教训起天舒来。

没想到知府一言,正打歪着,点开了天舒的茅塞。

真是人间悲剧,惨绝人寰。天舒想通案情,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知府大人!这朱三果然另有隐情。”

天舒朝知府双手一拱,算是行了个礼。

“哦!”知府见天舒突然说起朱三的案子,似乎有了新发现。

天舒见知府老爷怔怔盯着自己,便大步朝知府走去。

“站住!”

捕头见天舒靠近知府大人,生怕稍有闪失,躬身一纵,挡在知府面前。

“慌啥?凭你也保护得了知府大人?”天舒一看捕头的长相心中就有气。

知府阅人无数,看天舒一本正经,不似有恶意:

“郑捕头退下!相信这小子也不敢胡来。”

知府倒是临危不惧,天舒不觉有些意外。

郑捕头看看知府,又看看天舒,退到了知府身后,随时准备出手救人。

天舒走到知府面前:

“知府大人!这事真是有些复杂。”

天舒不想引起误会,便用“隔空传音”之术将其中原委告之知府。

知府听着连连点头,这小子分析的可不正和朱三纸团上所述别无二致?

“多谢公子指点,险些铸成大错。”

天舒没想到知府有此一着,慌忙还礼。

知府回到案前,又将惊堂木一拍:

“算你小子命大,这位公子破解了迷局。不过你杀人终究是事实,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本府判你发配边疆,你服也不服?”

“多谢大人不杀之恩。”

朱三连忙叩头谢过知府,又对天舒拜了三拜,方才被衙役解往牢中。

知府从善如流、知错即改,倒在天舒意料之外。本以为要费些周章,没想到如此简单。

“朱三的事了了,你小子的事可不能了。”知府惊堂木拍惯了,此时“啪”地又是一下:

“跪下!”

“威武----”公堂上堂威阵阵,一般人只怕要腿肚子发软。

今儿个偏偏碰上天舒,半点也没威起来。

“本公子的事先放放,先说说城里的饥民可好?”

“饥民自有本府作主,轮不着你小子操心?”知府正色道。

“天寒地冻,城中饥民衣不遮体、食不果腹,你身为父母官,作了哪门子主?”天舒说得义愤填膺。

“好你个混帐小子,居然敢教训起本官来?目无纲纪,简直反了。来人呀!拿下!”

“好你个狗官,当官不为民作主,快快回去卖红薯。”天舒不待捕头、衙役反应,早把知府一把抓住。

“小子你敢!”知府脖颈一硬,怒视天舒。

“不要伤害大人!”

“不得对大人无礼!”

“……”

天舒言行不但没赢得满堂彩,反而犯了众怒,围观的百姓纷纷拥上堂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看来只要天舒对知府不利,大有要和天舒拚命的架势。

这帮人难道吃错了药?本公子替饥民出头,怎么这帮人反倒打一把?

“这位小哥,快快放手,知府大人可是好人,是安庆百姓的青天大老爷。”人丛中走出一个古稀老人,来到天舒面前。也不管天舒愿意不愿意,用身体将二人隔了开来。

“他是青天大老爷?那这城中无数的饥民如何解释?”

“小哥有所不知,安庆十里八乡都遭了大水,饥民太多,救济太少。不过比起别的府来说,这里能要到饭吃,已经是最好的了。”

堂上剑拔弩张,老汉居然敢以身犯险,据理述说原由,冒死保护知府,这份情义怎么也虚假不来。

天舒本来就不是来无理取闹的,这会见情势如此,掂量着可能自己匆忙间只怕是弄错了。

天舒拿得起,放得下,松开知府,主动退到堂下:

“快让知府说个明白,要不这事不算完。”

知府见天舒天不怕、地不管的样子,也不知这小子是何来头,一路穷追猛打,非要见个真章。

“你是何人?居然敢对本官如此无理?”

“‘浪剑天书’便是本公子。”

“啊----”堂上之人除了思甜和如梦,一个个惊呼不已。

“浪剑天书”武功高强、见色忘行、行事怪异,早成了街头巷尾的热议,没想到这小子溜达到了安庆。

“你就是‘浪剑天书’?”

“如假包换。”

“少侠想管饥民的事?”知府知道天舒的故事,言语中不由客气了一些。

“天下事天下人管。”

“只怕少侠管不来。”

“筹措物资救济啊!有什么管来管不来的?”

“少侠站着说话当然不腰疼。本官也知道救济要物资,可哪来银子?”

“朝廷没有救灾银子?”

“朝廷的救灾银子本来就少,加上层层克扣,能到饥民手中的少得可怜。”

“银子好办。这安庆哪个赌场大?”天舒一听说要银子,又想起了痛宰赌场的痛快劲。好久不赌了,心中还有些痒痒。

知府耳闻了天舒的赌术,知道天舒想在赌场打主意:

“可惜本府治下没有这些坑蒙拐骗、逼良为娼、敲诈勒索的下三滥勾当。”知府说着脸露得意之色。

“嘿嘿!”天舒一声冷笑:

“你这牛皮可吹破了。昨天你这捕头还想敲本公子三千两。”

知府“呵呵”一笑:

“早知道你有那么多银票,就应该多罚点,正好能解燃眉之急。”

“依你说该罚多少?”

“三万两!”知府叉开右手:

“有了三万两本官就可以好好睡大觉了。”

“你说清楚,什么燃眉之急?什么睡大觉?”天舒倒被知府一席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北。

知府自然清楚关子卖多了搞不好会夹住自己,当即将如何筹银子、救灾民之事介绍了一番。

天舒听得唏嘘不已,敢情这帮人为灾民之事费了不少心思、想了不少办法。

天舒环视知府、捕头、衙役,身上穿的衣服多数洗得有些发白,只是刚刚忽视了这些细节。

天舒肃然起敬,再看捕头,面目哪里可憎?脸上分明是岁月的沧桑、人生的冷暖。

天舒暗恨自己先入为主,戴着有色眼镜瞧人,以至出了这么大岔子,心中愧疚不已:

“事情原来如此。只怪在下行事鲁莽,错怪了大人和郑捕头。这是五万两银票,给大人赈济灾民,也算在下给大人和各位赔个不是。”天舒说着毕恭毕敬地将两张银票递给知府。

又是一阵惊呼。

知府也不客气,伸手接过银票,吐出一番说词:

“大侠雪中送炭,善莫大焉!本府代表安庆父老铭感五内。大侠人中龙凤,侠肝义胆,自是前程无量。本府念你年纪尚轻,少不更事,日前之事不予追究。望大侠自尊自爱,好自为之。”

也不待天舒回复,惊堂木一拍:

“退堂!”

一阵“威武”声中,知府已经转入后衙。

知府一走,一帮百姓“轰”地一声围了上来,将天舒三人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出了知府衙门,一路对天舒的义举称赞不已。

“大侠请留步,我家老爷有请!”

天舒在众人的追捧下正要返回客栈,突见一人拦住了去路。天舒认得是知府的师爷:

“不知有何见教?”

“我家老爷想请天书大侠一叙。”

赈灾的事在堂上弄了个虎头蛇尾,天舒也想好好计议一番,免得让银子打了水漂。

师爷领着天舒三人走进后衙。

“天书大侠!老夫本当亲迎大驾,只是有些不便,多有得罪,请望海涵!外面天冷,快请进屋。”

知府和郑捕头见天舒到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天舒面前,向天舒三人深施一礼。

明明是“浪剑天书”大侠,知府却叫成“天书大侠”?要知道,随便改人名号可是大大的不敬。可见知府绝不是一时口误,而是知府有意省略了“浪剑”,故意叫成“天书大侠”,而自己则由“本官”变成了“老夫”,显然是想暗示天舒,这会是民间自由活动时间。

知府和郑捕头敢情早在后院中等着,要不迎得也没有这般及时。站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中,专程等候自己的到来,其诚意确实让天舒感动。

“有劳大人久等,晚辈惶恐!”

知府引着天舒三人进入后衙偏厅,重新见礼,双方分宾主坐定。

“大侠义薄云天、侠肝义胆,今解了安庆百姓之灾患,实在是功德无量,老夫代全城百姓衷心感谢。”

“大人别叫大侠,叫得心头直发毛。晚辈天舒,今天的天,舒服的舒。”

“呵呵!恭敬不如从命。老夫姓阮名世勤。”

阮知府又拉过郑捕头:

“这位是郑捕头,单名一个直字。性格豪爽、嫉恶如仇。”

“郑捕头!昨日多有得罪,多多包涵!”天舒想起昨日之事,倒有些不自在。

郑捕头爽朗一笑:

“郑某是个粗人,天书大侠见笑了。也是机缘巧合,要不哪有机会和天书大侠亲近?”

天舒又将思甜、如梦一一作了介绍,直听得阮知府、郑捕头啧啧称奇。

少时,阮知府让人摆上几道简单的酒菜,众人边吃边聊,直到午未时分,天舒三人才告辞返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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