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燕京市震动
次日清晨,华夏首都燕京市,天空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之气。
尤其是斧头帮所掌控的地段,血腥味很浓重。
普通市民或许只感觉气氛有些怪异,街道上的警察增加了许多,其他并无太多异样。
而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尤其是那些在道上混的人,却面色各不相同。
有满脸沉重的,也有不少面带兴奋之色的。
他们都得到了一个消息——燕京市三大帮派之一的斧头帮,在昨天夜里,一夜之间被人连根拔起。
斧头帮总部和辖下四大堂口被人铲平,所有高手和高层全部被灭杀。
一夜之间,斧头帮分崩离析,名存实亡。
而燕京市一个不入流的小社团——天门,横空出世,原斧头帮的很多地盘改姓天门。
没人知道天门的背景,天门的崛起也让燕京市所有帮派都有些始料未及,天门的来历更是让人感觉神秘。
虽然不少帮派社团都想对斧头帮的灭亡分一杯羹,更想拔出天门,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但这个时候又有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传出——斧头帮总部是被一名神秘高手单枪匹马端掉的。
而斧头帮辖下的四大堂口也是在同一时间被另一名神秘高手屠灭。
也就是说,斧头帮在一夜之间覆灭在两个人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这两名神秘高手是谁,但所有人都能看出,天门跟灭了斧头帮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甚至天门就是覆灭斧头帮之人所推出来的代言人。
这个消息一传出,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瞬间熄灭了心中的念头。
大家都在观望,却没人敢先动手做那只出头鸟。
同一时间,斧头帮少主刘洋和十多名斧头帮帮众,在燕京市第一人民医院被人虐杀。
尸体全裸,病房中除了血腥味,还夹杂着淡淡的迷乱气息。
经鉴定,死去的十多人在昨晚都有过欢愉。
可从他们恐惧和扭曲到不成人形的面容来看,这些人在死前都承受过非人的折磨,所有人都是在无尽的痛苦和恐惧之中死亡
而医院的监控设备在半夜一点多,被人破坏一空,毫无线索。
燕京市道上的所有势力都变得有些诚惶诚恐,唯恐一个不小心惹上这尊杀神,歩了斧头帮的后尘。
就连燕京市的另外两大帮派大刀门和洪云社也都变得小心翼翼,全员戒备着。
三大帮派一直以来实力都不相上下,既然有人能轻松灭了斧头帮,若真要对付他们也决计不会太难。
一时间,燕京市所有在道上混的都变得人人自危。
即便大家都发现了天门实在弱小的可怜,但也没人敢打其主意。
随着一些消息散发出来,燕京不少人都知道了斧头帮覆灭的消息。
听闻斧头帮覆灭,听到刘洋惨死,很多人都拍手称快,仰天大笑。
处在燕京市不同的角落,不同的家庭里,不少人喜极而泣。
这些人都是被刘洋或者斧头帮迫害过的人或他们的亲朋好友。
“雅儿,你的大仇得报了,祸害你的人渣已经伏法惨死,你可以瞑目了,啊啊啊。”
一名青年跪在一座墓碑前撕心裂肺的喊着,脸上挂满了泪水。
“小雨,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可以安息了,那人渣已经伏诛,....”
一对年迈的夫妻捧着一张遗照泪流满面。
“哈哈,狗贼,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哈哈,老天开眼了,老天开眼了,哈哈哈哈”
一名年轻女子不顾脸上的泪水仰天大笑。
.......
相似的一幕幕在燕京市有六十多起。
刘洋生前祸害过不少人,让不少家庭家破人亡。
听道他的死讯,燕京市可以说不少人都大快人心。
即便一些没被刘洋欺负过的人也如此,因为谁也不知道某天是否会突然天降横祸。
像刘洋这样的人渣,多死一个,社会将多一份清净。
......
燕京市众帮派和社团被震住,啊飞也抓住机会,快速吞并着斧头帮的产业。
有叶天在背后撑腰,啊飞逐渐放开了手脚,不再畏首畏尾。
......
“混蛋,究竟是怎么回事?刘破天那废物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斧头帮被灭帮不说,连家族秘密培养的高手也折进去那么多,废物,废物。”
燕京李家,家主书房中,李云峰正愤怒的咆哮着。
良久,李云峰平静了下来,阴沉着脸看着角落里一道人影“天一,这次损失如何。”
他只知道李家派出去的人全军覆没,并不知道具体损失如何。
这些事平时都不需要他去过问的。
“三名先天境界初期,练气境和后天境界的将近二十人,全死。”
角落里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
“什、什么?三名先天高手?全死了?”
李云峰震惊道,面色难看无比。
先天高手啊,那可是先天高手,而且还是三名,这损失绝对不小。
虽然还不至于让李家伤筋动骨,但也足够他肉痛了。
二十名后天和练气境的高手他可以不在意,可先天高手的损失却让他无法淡定。
“可查清楚了对方是什么来头?”
良久,李云峰压下心头的痛处和暴怒,面色冰寒道。
“没有,只知道对方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名叫叶天,刚进燕大不久。”
角落中的身影冷漠道。
不过在说到二十岁时,那死气沉沉的脸上却闪过一丝细微的变化。
“什么?二十岁左右?你确定?二十岁左右可以斩杀先天高手?”
闻言,李云峰大声惊呼道。
微微沉凝了片刻,那人回道“或许不是他一个人杀的,听说斧头帮也是被两名高手屠灭,在他身边应该有强者,不过那青年必然也是一名高手,斧头帮的王朝之前跟他交过手,最终却落败了,也就是说,那青年本身至少也是一名后天鼎峰的古武者。”
闻言,李云峰面色更加难看,同时心中划过一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