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地看着儿时的宝贝。一块泛白的松香,这一定是白雪的。
一把油漆全部脱落锈到打不开的小刀,应该是黄宵的,他从小就喜欢舞刀弄枪。
还有一个蓝色的小布包,我打开小布包,里面还有一层油纸,再扒开油纸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银铃铛掉了出来。
我拿起铃铛细看,这铃铛做工精细到了极致,就连栓铃铛的链子也极其考究。
这是赵爽的?我有些怀疑,这样女里女气的东西竟然是他的?还是我弄错了,松香才是赵爽的,铃铛是白雪的。
算了,管他呢!拿起我那化作一团泥的烟盒打开,没想到里面的锡纸完好无损,剥开锡纸那玉锁,或者叫玉如意跟当初埋下去时一样,只是红丝带有些潮湿。
突然一阵风刮过,四周响起呜呜地哭泣声,我一下汗毛直立,手脚发麻,慌张地东张西望什么也没有。
“呵!大白天的怕什么!”我在心里安抚自己。
又一阵风吹来,呜呜声更大了,挂在树枝上的黄布条歇斯底里地飞舞,像要挣脱束缚似的发出啪啪声。
大奶奶说这里的房梁把人给砸死了,一阵恶寒,赶紧把东西都收拾进包里。
要不要把坑给填上?做事得有始有终必须的。当我把挖出来的土填回去,干土会向上扬起来吹进眼睛里蛰得我一阵流泪,擦干净眼睛把手探进坑底,发现树根处正突突地往外冒风。
这奇怪地景象瞬间引发了我的好奇心,拿着锄头向树根的更深处挖去,里面盘根错节根本挖不深。
我用锄头用力的敲击树杆,说实在的什么也听不出,我怀疑树杆是空心的,一旦证实树是空心的,那么哭泣地呜呜声就可以得到解释。
我决定爬到树上看看。
脱掉鞋子,把包和鞋子隐藏在树枝上,开始爬树。
树越大越容易爬,四散开的树枝全是落脚点,没一会我就爬到了二十多米处,这儿真是一处奇异的景象。
在所有树杈交汇处有一方平台,平台呈正圆形,直径足有两米。
我向平台爬去,突然口袋里的东西发热起来,随手一掏居然是刚才着急忙慌收进口袋里的玉锁。
这时平台的藤蔓像逃离般四散开去,露出中间大大地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