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郑曦告诉钟浩然和刘建二人,如果晚上没回来,让两人不用担心,也不用去找。等他回来,就去做一件大事,俩人表示明白,知道也拦不住郑曦,也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只能答应,担心肯定是有的。
还是老地方老方法洗漱完毕,就下山去。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是很困难的了,哪像前世,行走散步都有代步工具,加之山路难行,但是作为地球上的当代人,又是农村人,这点路也不算什么。
由于比其他人出发的晚,到镇上都已经是巳时了。当然首先是去乞讨食物,现在这个乞讨特别困难了,当然有些大户人家会不定时开门施粥。
郑曦在一家包子铺前乞讨时,老板老板好心的施舍了俩馒头,为何是两个?一般的不是一个吗?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有想太多,也许老板今天心情好?管他呢。先吃一个,另一个留到晚上在吃,放在身上。边走边吃,吃完在小溪里喝了几口水,嘀咕:“古代真好,溪水、河水都没有被污染,喝着比前世井水还好喝”。喝完就往镇西头走去
在镇子西,转了几圈才找到威虎帮大门,然后就在周围假装乞讨、休息。注意力全在威虎帮门口,观察着那里的任何动静,转着转着,碰见了钟浩然,郑曦把他拉到一个无人的墙角问:“小然,威虎帮主长什么样?”
钟浩然半眯着眼睛看向郑曦,结合以前郑曦老是打听威虎帮的情况,又说带自己和刘建过上好日子,又是做连弩,又是练射击,今天又问威虎帮主长相,心里猜到了一个大概说到:“郑哥哥,你一定要小心,时间成熟了,计划好了确定了动手,叫上我和建建,至于潘美辰,你看着办吧,刀山火海,我们兄弟仨一起走”。
把郑曦感动得......然而表面故意装着:“去,瞎说什么?快说,帮主长什么样子?”钟浩然也不与郑曦纠缠道:“很简单啊,只要有人出来,看谁穿的最好,其他人一副巴结样,他就是帮主了”。
郑曦差点就信了:“不对啊,万一是帮里军师副帮主呢?”
钟浩然看着威虎帮大门口说道:“放心吧,这个帮就帮主一个人统管所有人,没有什么副帮主,管家,军师。由于上次的事,顺势了太多人手,现在帮主的权利比以前小多了。但,毕竟是帮主,在外人面前,帮众还是保持对帮主的恭敬。因为现在人手少了,如果要做任何有危险的事,都是他们所有人投票表决,听说他们帮内部不是很团结,所以掌控威虎帮说难也特别难,说简单也很简单,这个就的看方法了”。
郑曦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于是问道:“你不是不知道威虎帮的情况吗?这些是怎么知道的?”钟浩然说:“对啊,以前你没问,我是不关心、不了解,但那次你问了之后,我觉得你肯定会对威虎帮做什么,便留意了、打听到很多威虎帮的情况,加上我的一些分析,就是这样了”。
郑曦正准备说什么,威虎帮的大门这时被打开,一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带着十来人一起走出大门,钟浩然忙说:“前面那个就是帮主了”。
不用他说郑曦也知道那人是帮主,钟浩然接着说到:“他应该是去给纪员外家祝寿吧,等一下一起去纪员外家领施粥吧,听说今天是纪员外老母亲的大寿,会施舍很多好东西的,纪员外老母亲听说信佛的”。
郑曦心里奇怪:“踏吗德,这个世界也信佛?真特么够了”。随即点点头:“哦,好的,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毕竟......”。
钟浩然知道他担心什么,说道:“放心吧,没事的,这次是老太太的侍女主持施粥,再说了,这么久的事了谁还记得你啊”。“好吧,那一起”。说完便跟着走,时不时望向威虎帮主,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里
由于这个镇子以前是县城,改为镇的,所以镇子很大,走了几条街,到了纪府门口,威虎帮主递上请柬进去了。钟、郑也加入了等待被施舍的长队中,队伍在侧门台阶下。
没一会儿,刘建也走了过来,郑曦把他拉到自己前面,三人在队伍中的前半段。待到午时三刻,侧门被打开,护院拿着棍子先出来,然后一些杂役搬来很多吃的,种类就有:馒头,浓粥,能看到肉的炒菜,还有一筐橘子。当所有东西摆放好,队伍中议论声不断,平常人家也难得吃到这么丰富的一顿饭吧,。
此地排队的大概有五六十人吧,纪员外家还真是下了大本啊,钟浩然转过头来,正好看到郑曦在惊讶。平静的说到:“这有什么,他家本来就特别有钱,这次收礼不知道要收多少,这一点对他家来说就是九牛一毛”。郑曦想想也对,前世今生都一样贫富差距特别大。
很快就轮到郑曦了,两个馒头,左手拿着,橘子放在身上,粥与菜各半。端着碗走到钟浩然和刘建二人之处,三人围在一起蹲在墙角吃起来,郑曦把早上的馒头拿出来吃,热的放身上,以便晚上或第二天早上吃。
钟浩然和刘建也一人藏了一个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不是每餐都能乞讨到吃的,有时候饿一两顿都是正常的。当然储存也是常识,就像农民每年要预留粮种一样,有时候能乞讨到钱的,饿的实在没办法了才用钱来买一个馒头吃,乞讨到的钱都是铜板,相当于一毛钱,所以要买包子馒头,一天下来就够买一两个。因为乞丐太多,运气不好一天下来,也就两三个铜板,还不够一个馒头的钱。
这个世界套路还没那么多,只要不穷的人,一般都会施舍几个铜板,奈何乞丐太多,平均下来,每个乞丐得到的就少的可怜了。
下午,郑曦也拿着碗去要钱,反正吃饱喝足了,闲着也是闲着,就找点活做。因为钟刘二人说,不必在这守一下午,那个帮主晚上才会回去。
吃了晚饭,喝了酒,回去的应该很晚,所以郑曦也就没必要呆在这里蹲守到天黑,还容易让人怀疑。下午收工的时候,数了数碗里的钱,让郑曦还高兴了一下,别人下午基本上是要不到钱了,而今天自己收入达到一文钱,恩,相当于十块钱了。而这里一个铜板等于一毛钱,一个铜元等于一块钱,一文等于十块钱,碎银却相当于一百块RMB,一两银子相当与三百块,银锭(银元宝)就多了,相当于五千RMB。前世清朝由于大量银子流向海外,一两银子就相当于一千RMB,这个郑曦还是知道一点。
对于今天的收入相当满意,内心想到:“今天是走什么运了,出门第一天正式乞讨,早上就俩馒头,别人还有的要不到一个,一般都是一个。中午遇到过大寿的,算是大吃了一顿,下午无聊去乞讨一点钱,居然是他们平时好几天的收入”。又去给钟浩然和刘建交代了一下。
很快走到纪员外家斜对面一条巷子的墙角下面蹲着,半眯着眼睛看着纪府大门,说也奇怪,今晚居然没有月亮,天漆黑一片,正适合隐藏、跟踪。等啊等,等啊等,亥时已过,为啥威虎帮主还没出来?不会下午就回去了吧?又等了两刻钟郑曦半眯着眼都快睡着了。这时,纪府大门被打开,一群人鱼贯而出,每人都举着火把,其中就有威虎帮主。
郑曦顿时来了兴致,打起精神,慢慢跟着威虎帮一群人,由于天太黑,加上这十来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的,完全没了警觉。郑曦心里嘲笑:“就这一群乌合之众,居然就是镇上第二大非官方势力?这也是运气逆天了,居然能生存至今。踏吗德,我接受,第一件事,肯定是整顿纪律,杀几人也在所不惜。这样一伙没纪律,没规矩的一盘散沙,永远也成不了气候”。
当一群人走到帮派门口,帮主对众人说:“恩.....你们......你们回去吧,呃......我去那边”。众人摇摇晃晃的答应到,然后敲门,进去。帮主则晃晃悠悠走去另一条路,郑曦自然得跟着。
发现他在离镇子大概一里路远的一青瓦房院门前停下,敲了2三下门,屋里亮灯,一个不是很漂亮的少妇把门打开。郑曦本能的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偷情?金屋藏娇,额,瓦房藏娇?于是悄悄跟进去偷听,院子外围墙不高,郑曦目测一米多一点,轻轻松松翻墙而入。
在有灯光的窗户下面偷听,只听得:女:听说今天纪员外家老大人今天过寿辰?男:是.....是啊,镇上都......知道。女:下不为例,不许在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今天村里那二狗子又来调戏我,以为我真的是寡妇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男怒:不是怕仇人找你们娘俩报复,早.........呕..。
话没说完吐了出来,吐完接着说:“吐了就舒服多了,不是怕仇人找你们娘俩报复,早把你们接到一起住了,还害你背着寡妇的名声。帮里25个人,就三个人知道你的存在,二狗子我明天就处理掉。你们小心点,别暴露了,我怕有人抓你们,伤害你们,知道没?”
女:恩,我知道,还有,你堂哥经常过来帮忙,今天他假装经过这里,还和二狗子打了一架。你回头帮他买点药,给点钱这些,他经常来帮忙有没要求什么。他又还没媳妇儿,能不能帮他介绍一个?他总这样过来帮忙,难免外面传点风言风语。
男:好的,你也知道我堂哥这个人,喜欢喝酒,醉了就发酒疯,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啊。
女:你就多帮他出点聘礼,应该会有人愿意吧。
男:好的,回头我就找人张罗张罗。
待男的洗漱完毕:媳妇儿啊,几天没做那事了,可把我憋坏了。女嗔怒:瞧你个死样,猴急的.......嗯。话还没说完,嘴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不用想郑曦也知道怎么回事,于是悄悄翻墙而出,在漆黑的夜里摸索着回到镇上在白天找好的废弃房里将就一晚。
第二天,白天生活照旧,晚上早早就藏身于威虎帮主老婆那间民房边的柴堆里,听到那女人把孩子哄睡着,她也熄灯睡觉。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又有人敲了两下门,郑曦高兴的,这几天一定要摸清帮主回家的规律,屋里没有开灯,微微的月光下,模糊的人影去开门。
很快两个模糊的身影进屋,然后一个男的声音响起:“宝贝,想死我啦,昨晚我弟回来了?”声音却不是帮主的,听称呼应该就是帮主的堂哥
女:“是啊,我给他说了,让他给你介绍个媳妇......”
男:宝贝,我忍不住了,快给我吧,今晚一定要三次。
女:猴急啥?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这样,他要三天后才回来,还有两天晚上我都是你的,我的心也是你的.......嗯......。接着撕布声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