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当初什么选择,你说清楚!?”凌星抬头吃惊地看着男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个强烈的信念一直支配着她要把这件事弄清楚。
“你真的要我说?”男子嗓音低沉,蛊惑意味更重:“我以为你知道呢,当初你要是跟了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宫主夫人,而且是唯一的夫人,可现在呢,夜九歌连个身份都不给你,你还不后悔吗?”
“宫主夫人?你是谁?”妈的,这种敌暗我明的感觉真差劲。
“你不知道?到现在了你还在装吗?对,当初我是不该用那种方法得到你,可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啊,况且我也没得到你。你……你不是还……教……教训我了吗?可你不能假装不认识我啊。”男子这会儿似乎又有些难言之隐,声音也低的几乎听不到了,如果不是夜里静,凌星大概听不到他说话,更遑论说的内容,不过,她似乎明白了他的难言之隐是什么。
“你爱我?那你再让我照上次那样教训你一次我就信了,说不定还能想起来你是谁。”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可是现代人,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倒是男子这时候羞愤难当,恶狠狠盯着她,凌星似乎感觉不到自己周围的气压骤降,一直等着他回答,男子盯了半天,忽然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翎儿,你真是变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不过不管怎样,你还是你。”果然是这样,这南宫翎当初真是要断了他的子孙根。男子说完这些便瞬间消失不见,屋里又恢复了宁静,就像从未有人来过。
“有病吧,你都做得出来,我为什么说不出来?神经病!”不过,现在可以确定,当初给南宫翎下药的人就是他,可他到底是谁呢?这古代又是宫又是阁的,谁知道他是哪一个,不管了,反正他还会出现,而且她能感觉到,男子的武功不比她高多少,若是她勉力一战,也未必会输,或许这也是他当初下药的原因。
男子走后,某女在床上翻来覆去,数了一夜的羊都没有睡着。其实这本质上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但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愤意难平,觉得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个人……
快天亮的时候,她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两个孩子,在种满梨树的山上舞剑,一阵风吹来,梨花漫天飞舞,女孩子彩衣翩翩,小小的身体穿梭于梨树之间,欢快的童声回荡在山上,徘徊不去。男孩小小的脸上沁满汗珠,一招一式都练习千遍百遍,师父说他的资质差,只有努力练习才有可能跟她旗鼓相当,想要超越她,更是需要加倍努力。男孩满脸认真地点头,他不怕苦,他一定会超过她的,因为她说过,她喜欢比她强的人。
凌星看得努力想看清那个女孩的样子,却怎么都无法看清,只记得她的声音很是熟悉,仿佛听过很多遍。那个男孩也像是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在哪里呢?
再次醒来是在正午的时候,外头吵闹一片,凌星忍不住皱眉,又是谁这么不长眼,敢来她这里撒泼?她不招惹别人,可别人若是招惹自己,那就不怪自己了……
嘴角一挑,露出一抹危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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