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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熟悉新环境

顾明也不知道这样怔怔地望着林小田多久,直到窗外一只麻雀扑着翅膀撞在了半开着的窗户边上,然后惊扰了安静,顾明回神,然后故意把话音往高处调的调:“哎哎,小田妹妹,发现你真的是一个无趣的人,就知道发呆啊,你都不知道发呆了几次,要是工作的时候这样可不行哦”。小田只顾看着麻雀的踪影,小田随后索性把两扇窗户全推开,她把脑袋往窗户外面探了探,可能那只傻麻雀掉下去了吧,小田心想。“哎,哎,小田妹妹,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这个哥哥说话啊,啊?哎——”。“我听见啦,我会好好工作的,放心啦!”小田回答。

“你别把脑袋伸那么外面,小心,危险的”顾明有点担心说道,随后走到窗户边硬是把小田的脑袋给拽了回来。反正现在我们也没什么事,你把行旅放下了,我们就去外面看看吧,我带你熟悉熟悉这周边的环境,还有什么东西要买的也可以买。小田盯着顾明看,顾明被看得不自然,说道:“看什么,盯着我看什么,是看我比较帅吗?哈哈”。说着,摞起罗海往后一甩。逗得小田咯咯地笑。

顾明带着小田下楼,看见顾明妈妈在收银台忙着算账,看见了阿姨,小田很礼貌性地问声“阿姨好”。顾明对他妈说:“我带小田妹妹出去逛逛,让她熟悉熟悉我们周围的环境”。“好,去吧,注意安全”,顾明妈回答道。走到外面,顾明带着小田穿过一个个小巷,告诉每个小巷的特征,并告诉她下次不要迷路了。小田后来通过顾明的话才知道,这小巷里住的基本上是农民工,建筑楼层通常是为3——4层,每一层都密密麻麻的住满了人。白天夜里总能听见小孩的嚎啕大哭声及各种刁蛮妇女之间的辱骂声。小巷宽度很小,交通工具只有自行车和摩托车能够通行。小田不明白,为什么阿姨要把饭店开在这里,难道这里居住的农民工太多了,然后阿姨饭店菜单价格平易近人得很,客人总是多得很,生意也好得很么?小田没有把心里的这个疑问向顾明说,她觉得,自己是外人,或许不该问太多了。随后跟着顾明在饭店周边都走了一圈,这个在脑海中思虑的问题也随之走了。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夕阳余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小巷子口的灯光忽隐忽现,并不明亮。倒是巷子外头,灯光通宵达旦的,马路的灯,把大路两旁的树都照得发亮发亮的。顾明说饭店生意会从傍晚开始一直持续到晚上8的样子,说不必那么早回去。“我带你去吃串串吧,”顾明说。小田问:“串串是什么?”顾明回想起她是个乡下来得傻丫头,也不多解释,“我们去吃了你就知道了。”小田跟着顾明走出离巷子外不远的一个小吃街,街上真热闹啊,到处都是人来人往的,街上小店铺里的卖家都在卖力地吆喝着,以便吸引路人注意买他们家的小吃。小田看着热闹的街和热闹的人们,自己的心也澎湃起来,虽然中午的时候经过小吃街,可白天哪有晚上这么热闹啊。看着店铺商家,有卖鱿鱼烧烤的,有卖臭豆腐的,有卖水果汁的,有卖烤香肠烤玉米的,数之不尽。顾明领着小田来到一个卖串串的小店门口,小店主人是一位老爷爷,顾明看见他,就“张爷爷张爷爷的叫”,而张爷爷看见顾明,脸上也是一副极其慈蔼的脸在微笑,想必他们已经是很熟的人了。顾明说:“张爷爷,我又来吃你家的串串啦。”张爷爷只是一口一口地回答说“好”。然后注意到顾明身后跟着一个小女孩,张爷爷便问到,:“这个小女孩是谁啊,你的朋友啊?好像以前我也没看见你有几个朋友啊?”顾明回答:“张爷爷,她是我认的干妹妹,在我家饭店工作呢。”“哦,哦,原来如此,小小年纪就会工作了,能独立了,不错不错。”说着,张爷爷望向小姑娘,:“小姑娘,过来这边坐,爷爷给你们撸几串小吃爷爷这里的串串开了10几20年了,味道正宗,包你这个小姑娘吃了还想吃!哈哈,~”说完张爷爷笑着就开始了他的生意工作,锅里翻滚着开水,锅里有豆腐皮串,白菜串,青菜串,香菇串,羊肉串的,猪肉串,鸡脯串,肉丸串等等,应有尽有,数都数不尽,有猪血是小塑料杯装着的,如果需要也可以叫师傅放在锅里煮上一阵,拿出来用小碗装着。小田坐在顾明旁边,看着张爷爷熟能生巧的动作,丝毫不怀疑张爷爷的手艺。她看着这些动作,张爷爷把这些串串捞出来,放在盘里,撒上他自己独家酿造的辣椒粉及一些其他瓶瓶罐罐的粉。这是顾明告诉我的,串串里头的很多配料都是张爷爷亲自做的,所以味道独特且好吃。“我都吃了好几年了,只吃此一家,好吃且干净卫生,从来没拉过肚子。”顾明说。后来,张爷爷把装满串串的盘子端上来,顾明对张爷爷道了句谢,张爷爷又回店里头忙乎了。“你看,小田,张爷爷的生意一年比一年好,你看,店外头摆的凳位都差不多快被人坐满了,正是因为好吃所以招来这么多顾客呀。好吃的诀窍就在于这上面的配料,以前听别人说,有一位商家要买张爷爷的配料,张爷爷硬是不肯,人家花大笔大笔的钱也不肯,他说,要守着这传统配料作为生计用的。以后孩子们也可以凭借此配料而不在于饿死。”小田啃着手里拿的串串,津津有味地吃着,塞满串串的鼓囊腮子说:“是独家秘料不外传,打算代代相传么?”“也许是吧,”顾明回答。接着他们就不声不吭地把一盘的串串都吃完了,顾明连连问小田:“好吃吧?”小田连连点头,额头上浸了一粒一粒汗珠,因是被辣椒粉等配料热得,可依旧是畅快淋漓,吃了还想吃,只不过看着肚皮鼓鼓的,应该也撑不下去了。小田说:“我这辈子从来都没吃过串串,原来串串这么好吃啊?太好吃了,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吃过最好吃的东西!”说完,小田脸色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神情。顾明看了也是感觉快乐无比,对小田说道“以后还有别的好东西呢!我都带你吃个遍!”“好啊好啊!”小田高兴地手足挥舞着,像极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哦,不对,她本来就是个孩子。

“我们吃完了也差不多回家啦,”顾明说道。“嗯,”小田答道。顾明走到张爷爷那付了账,张爷爷微笑地和顾明道别。小田依旧跟在顾明身后,穿过夜市街,穿过夜的黑,月亮已经不知何时升到空中了,明亮的月色撒满大地,大地遥乎相应,白色路面反射月亮的光,两个拖着月亮的小影子寻着原来的小巷进去,原本乌黑黑的小巷也变得明亮起来。“月亮真美,”小田快望了一下自己头顶上空,巷子上空的月亮说,随后,紧跟着顾明走向饭店工作和睡觉居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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