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如玉看着陈之达和吴嫣为了自己闹翻,心下过意不去。就道:“老爷,夫人你们别再吵了,如玉告辞了。”陈之达走过去,牵起她的手,柔声道:“玉儿,别怕。我说了要娶你,我不会负了你的。”上官如玉羞红了脸,正要回答。吴嫣走了过来,一个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上官如玉粉嫩的小脸立马起了五道红手印。陈之达没想到吴嫣会打上官如玉,他一把推开吴嫣,护着上官如玉,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心疼道:“玉儿,很疼吧,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
上官如玉强忍泪水道:“老爷,没事的,你不要和夫人生气了。我,我还是先回去吧!”陈之达坚定的道:“我送你回去。”当下,他不再理会吴嫣,护着上官如玉回私塾去了。吴嫣又气又恨,她伤心流泪了半天。想了想,就出门往陈永霆宅子去了。
陈永霆正和妻子袁兰兰在花厅喝茶,看到吴嫣进来。忙起身迎道:“娘。”吴嫣也不顾丢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哭。陈永霆和袁兰兰一看,陈永霆急忙安慰道:“娘,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袁兰兰小心翼翼的道:“娘,您是不是和爹吵架了?”
吴嫣擦了擦眼泪,哭诉道:“霆儿兰儿,你爹,你爹这杀千刀的要纳妾!”陈永霆和袁兰兰对看一眼,惊讶不已,忙道:“娘,不会吧?我爹要纳妾?您不会是听人瞎说的吧?”吴嫣气道:“刚才你爹亲口说的,还会有假!你们知道是谁么?就是他救回来的那个上官如玉,那个狐狸精!难怪我之前让她走,你爹不同意硬是叫她去私塾教授。原来是早就对她上心了!”
陈永霆皱着眉道:“难道我爹真的是动心了?上官如玉我见过两次,确实是美人儿一个。不过,爹会跟她。。。不可能吧!”袁兰兰气道:“永霆,你是不是也看上那个什么上官如玉了!我告诉你,你可别对不起我们娘仨。否则。。。哼!”陈永霆一瞪眼道:“你说什么呢?这时候你添什么乱!”说着他对吴嫣道:“娘,我爹真的说要纳上官如玉为妾么?他活了五十几了,怎么就转性了呢?”
吴嫣道:“说到底,就是那个狐狸精迷惑了他。如今你爹是非娶她过门不可,霆儿,你快想想法子,看怎么办才是啊!”袁兰兰道:“要不,咱们这两天找个借口把她赶走?”吴嫣道:“我不想和你爹闹得水火不容,能不能想个好些的?”
陈永霆阴沉道:“这还不容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清白。清白都没了,爹肯定不会要她的。”吴嫣听了,喜道:“这点,娘倒是没想到。不过霆儿,你只要阻止你爹纳妾不成就行,别闹出人命来,知道么?”陈永霆笑道:“放心吧,一切有我呢。您就安心回去别和我爹闹,就听我好消息吧!”
这几天,吴嫣都没有和陈之达吵闹。早起早睡,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陈之达以为吴嫣想通了,又忙于应酬新年宴席,所以这几天也没空去私塾看上官如玉。峰华书屋还没开课,这天,李宗瑞被村里派去渡儿口置办私塾的笔墨纸砚等用品,还没回来。
晚间,上官如玉早早就把院门关了,上了楼,关了房门。在里面烤着火,绣着一条丝帕。粉色的丝帕上绣的是一对红色的鸳鸯。栩栩如生,已经绣了一只。她心里甜甜的,想着陈之达对她说的话。再过几天就会三媒六聘把她娶过门的。想到这,她把丝帕贴在脸上娇羞的笑了。
不知不觉,都快酉时了,上官如玉放下绣品,伸了伸手臂。觉得累了,倦了。她轻轻褪去衣裙,只穿着粉色的裘衣就准备上床歇息。这时候,突然她听到院门轻响,难道是他来了么?上官如玉心里娇羞不已,她慢慢走到门边聆听,听得脚步上了楼,一个低沉的男声道:“玉儿,玉儿。”
上官如玉心里欢喜得很,她连忙打开房门,正要说话。突然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口,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关上房门,抱着她往床上去。上官如玉低着头害羞不已,她靠在他的怀里,突然发现这衣服的气味不对,不是他!她心下大骇,这时,那人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她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约三十来岁,长得颇似陈之达。是陈永霆!上官如玉开始挣扎,她苍白着小脸,想要爬起来跑。可是陈永霆哪给她这机会,抓着她的手压着她,笑道:“美人儿,寂寞守空闺,滋味不好受吧?不如本少爷来陪陪你。怎么样?”上官如玉死命反抗,她道:“你,你放开我,老爷要是知道了,定不会饶了你!”“我爹?”陈永霆一边亲她一边道:“我爹五十几了,他能护得了你多久?你年轻貌美,不如从了我,给我做妾,本少爷会好好疼你的。”
上官如玉娇弱无力,根本挣扎不过陈永霆,她哀求道:“陈少爷,你别这样,我,我,我已经是你爹的人了。你如果容不下我进你们陈家,我不嫁就是了。求你放过我吧!”陈永霆听到这愣了一下笑道:“原来你果真是狐狸精,别说我爹,本少爷也是被你勾得魂不守舍的。来吧来害我吧。”说完,就饿虎扑食一样撕开上官如玉的裘衣。上官如玉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眼角里慢慢的流下了泪。。。。。。她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初十,一大早。陈之达就托了媒人拿了聘礼去峰华书屋提亲。他自己在家里等着音讯,他心里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宛如第一次提亲那么的忐忑。吴嫣躲在房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陈永霆不知道有没有把事情办好呢?不到半个时辰,媒人和下人抬着聘礼回来了。陈之达急忙迎了上去,问道:“花姐,这是怎么回事?”花姐不悦的道:“族长,我眼巴巴的过去说媒,结果那上官姑娘二话不说就把我轰出来了。您自己瞧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