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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运动会上精彩纷呈,各个班级按照顺序入场,高喊口号,气势雄壮,与那次军训相比毫不示弱,而且由于穿的样式五花八门,站在一个操场,那真是漂亮极了。慧生班上的衣服是上白下黑,线条分明,女生们对此不够满意,认为不够艺术,出不了风头,突发奇想地让每件衣服上印一个手印,男生们觉得这样不好,最后投票决定,可惜的是这是文科班,女生踊跃投票,所以五班的衣服上都印上一个颜色各异的大手印。

当五班走过主席台时,迎来了一阵阵欢呼声,里面是莫名其妙的赞叹或者是带有笑话的喧哗。同学们当这些欢呼声不存在,我行我素地高呼着“五班雄起,舍我其谁”的口号,气昂昂地接受了学校领导的检阅。

第一天是集体运动比赛,项目是体操和接力赛跑,还有拔河。体操是全班参加,这个表演还行,文科班的的女生多,身段柔美,做起操来远比那些理科班的壮男们好看,得了个一等奖,全班兴奋地恨不得上天。可接力赛跑时优势就不在文科班上了,那些壮男们充分发挥了优势,将文科班跑出多一个人来。慧生和赵龙霖都没进入接力赛跑的队列,慧生太胖,赵龙霖太瘦,两人很光荣的加入了拉拉队。

饶是如此,五班在第一轮就被淘汰掉了。班主任站在远远的角落,带着微笑看着这场比赛。新来的美女老师成为拉拉队的组织者,她两手握着班旗,左右招展,大呼加油。慧生和赵龙霖奋战在她的两边,美女老师亲临沙场,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所以她身旁这二位倍感亲切,精神昂扬。

两个班打头阵的都是男生,俩人旗鼓相当,没拉出差距,接下来就是女生,开始也没分出差距,但由于王倩和黄兵这二位女中闯将的发力,两人合力将对方甩出了半个人的距离。见有胜利的希望,啦啦队们更是齐声大吼,望一鼓作气拿下比赛。可是后面的男生们太不争气,仅仅两三回合就将优势彻底丢光,跑完退下来的女生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反超。

王倩不忍心看着这一幕,将头背过去。黄兵则怒目看着,越看眼睛越大,最后她的短发似乎也竖了起来,太史公笔下的“怒发冲冠,目眦欲裂”之景终于让慧生在运动会上看见了。

对方已经跑完,五班最后一个选手才出发,这时本班啦啦队已经知趣的消停下来,对手的啦啦队也停了下来,都无聊地安静地看着。失败本来就伤人,安静地围观让失败更加显眼刺心。五班的同仁对那倒霉的最后一个选手充满同情,在这场失败的集体比赛中,他无疑是最难受的。

胜利的一方高兴地散去了,但失败的一方不甘心散伙。老黄看着这安静沮丧的场面,过来化解道:“一场比赛没什么,重在参与,何况对手是理科班,你们这是虽败犹荣。”大家听了稍稍释然,但也只是稍稍释然,毕竟刚刚的失败还没过去三分钟,虽说天气寒冷,但失败的温度犹存。

广播里说拔河安排在下午,于是剩余的时间就由每人顶着灰暗的心情各自打发。赵龙霖决定去吃饭,拉着慧生去陪他,本来慧生没觉得饿,但是赵龙霖一阵阵劝他,最后干脆把他拉着去了一家饭馆。俩人刚刚点完菜,赵龙霖就笑着打招呼,“你们俩也来了,真是有缘”。慧生一偏头,见是王倩和黄兵进来了,忙笑了笑。

这俩人当他俩的招呼和微笑是对着影子做的,直接选了位子坐下,叫服务员上饭,然后拿着筷子敲着茶杯等着上饭。赵龙霖和慧生面面相觑,不知再应该如何招呼方能不再被无视。就在他俩对视之时,黄兵主动开口了,“咦,你们也在呀?”

这话很伤人,证明刚刚她确实无视了他俩。慧生有点受伤,抢着开口道:“我们可是先到的。”

黄兵道:“托你们男生的福,今天跑输了,活该被无视。”说完转过头去,突然又回头问:“今天没看见你们跑步啊?”

慧生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拉拉队的,赵龙霖这次开口了,“我们是光荣的啦啦队的一员”。慧生惊讶于赵龙霖脸皮的厚度,自己平时没发现啊。

黄兵想起刚刚的失败,再次瞪眼道:“你们男生太不争气了,我和王倩都跑出了半个人的优势,结果竟然还输了一个人。”

这俩替全班男生受了气,实在有点冤,因为他俩并没有参赛,而且作为拉拉队,他俩是争气的。王倩倒是想到了这一点,出来解围道:“他们俩只是啦啦队,是参加比赛的那群人不争气。”

黄兵朝王倩做了个闪电般的鬼脸,嘲笑慧生道:“原来是啦啦队,不过像他那样的,班上跑步倒数第一,参加比赛岂不是更惨。”

王倩忍住笑没说话,只是不时朝慧生看,慧生满腹的忧郁写在脸上,王倩笑说:“你看,他那张脸成了霜打的茄子了。”霜打的茄子,慧生自己也这么想,但再一想就奇怪了,记忆中茄子是夏天的果实,怎么会被霜打呢?

饭菜上来了,大家胃口深受失败的影响,吃得很慢。他对这个问题想入了迷,想着想着,不注意,竟把饭喂到鼻子里去了。偷偷观察的王倩这下就没忍住,扑哧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惊动了正在扒饭的赵龙霖,他看明后也张口发笑。历来豪放的黄兵更是仰头开怀大笑。慧生被三人感染,也自嘲的笑笑,整个小饭店被四个人不同心意的笑声弄得暖意浓浓的。

回校的路上,慧生一直偷偷看王倩,她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走路轻飘飘的,几乎听不见脚步声。身上的白衣更加衬托出她的白皙,浅浅的微笑挂在嘴角,似乎是意犹未尽,似乎又不是。

不知是不是眼光真如身边寒冷的微风让人有知觉,王倩似乎发现了慧生的目光,也不时朝他看看,终于目光不经意地对峙,王倩怔了怔,立即别过头去。慧生的心跳得厉害,全身血液温度升高流速加快,腿也有点发软,脚步自然的放慢了。

慧生心乱如麻,不想回教室,他想去操场,虽说大半的人已经离开了,要下午比赛才回来,但是他觉得人少更好,更可以清静下来。赵龙霖跟他一块到了操场,俩人顺着跑道慢慢地走。他感觉自己依然在发烧,为了将这点残存的烧热散发出去,他张开双手,尽可能的扩大接触面积。

俩人走累了,躺在绿色的草坪上,眯着眼睛看着厚厚的云层。朵朵白白的云花不知被谁密密缝了起来,让人看不见太阳,也不见蓝色的天空,远处的青山也很暗淡。躺了一会儿,慧生不断的从鼻子里唉声唉气。赵龙霖坐了起来,笑道:“你心里有事啊?这么心神不宁的。”

慧生敷衍道:“为将来的前途担忧。”

赵龙霖伸过脑袋,脸上全是恶意,“你是为学习担忧,骗鬼去吧。”说着口水还滴到他脸上。

慧生立即坐起来,擦去口水,问:“你怎么这么说,你不为前途担忧吗?”

“像我们这种没女生喜欢的人当然得为前途担忧了,你嘛,就不是了。”

慧生听得心惊肉跳,忙问:“怎么我就不是了?”

赵龙霖虚着眼坏笑,“看不出来你演技还真是可以,装得这么单纯,你喜欢王倩,而且王倩好像对你也不错,对吧?”

慧生目瞪口呆,沉默良久,承认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龙霖道:“我晕,班上很多人都看出来了,刚刚你们就眉目传情,你还装的这么有劲。”

“你说什么,班上很多人都看出来了?”

“大多是女生,男生也有几个,私下里在传。”

“私下里传?”

“是啊,女生最爱八卦了,已经纷纷扬扬了。”慧生这下没了言语,心里七上八下,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感觉全身失了力气,软绵绵的躺在地上。

“你小子挺有艳福的,居然得到了王倩的芳心,若传扬开,全班男生的眼睛都要的红眼病,红瞎掉!” 赵龙霖代表其他男生恨恨不平道。

“那你呢,红没红眼睛?”

“心里当然有点酸,但还是挺为你高兴的,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咱们不算是外人吧?”

慧生没有回答,闭着眼睛。他认为关于爱情赵龙霖也朝天叹了一口气,躺了下来,问道:“你知不知道刘和现在怎么样了?”

“你怎么想起他来了”,慧生这半学期来忙前忙后几乎把这家伙给忘了。

“不知这小子过得咋样,他当时可是痴迷着王倩,现在你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赵龙霖阴阳怪气,慧生听出话里有许多别样的味道,一咂摸仿佛三明治,有三层意思,上层是对刘和的惋惜,下面是对他的羡慕,中间包裹着的东西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慧生本就心累,刚刚又思考了深奥的他人心思,心枯萎地如这身下的秋天枯草,幽幽道:“近水楼台倒是没错,可惜这月亮还没得到,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得到。”

赵龙霖兴奋道:“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也被她拒绝了!”

慧生没有兴致透露自己的爱情秘密,他跟王倩至今都还没挑明,说了实话则有懦弱胆小之嫌,实在伤自尊。不过想想也是如此,都这么长时间了,居然还在黑暗里胡乱摸索,这要是小说电视剧,孩子都生出来了!赵龙霖在这方面很有探索精神,他很想弄清楚慧生的恋情,追问道:“说说你们现在情况,进展如何?”

“没进展。”慧生懒洋洋道。

“你真没劲!”赵龙霖当慧生在扯谎。

慧生依旧守口如瓶,“不要这么好奇,这不是好学生的习惯。”

赵龙霖只好转移话题,说:“放寒假了去找刘和,看看他混的咋样了,想当初我们刚进高中的时候,一起逛校园,那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啊。”

慧生一身忧愁,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愁上加愁。想自己从小到大,从未这样伤感过,自言自语道:“小时候盼望着长大,现在才高中就这么恼火,将来还不晓得会悲惨到设么地步。”

赵龙霖被慧生的忧伤感染,声音也有气无力,还有些哽咽,“我心情也不好,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父母送我们来这里是让我们天天向上考个好大学的,不是来风花雪月的。”

慧生一听,肯定有情况!立马起身问:“你小子也有心上人?!”

赵龙霖慢悠悠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看着哀伤欲绝,如同一个将死的病人在交代后事。这不奇怪,恋爱之人的状态就是在病中,病入膏肓,随时会离开这个世界。

“是谁?!”

“哼,你的好奇心也挺强的,刚刚问你感情的时候看你那个郁闷样!”

慧生被回呛一口,没有再问,眼睛看着他,脑子思索着与他平时交往的女生,无奈平时观察太少,找不到那个她。

赵龙霖看出了慧生再想什么,笑道:“你别想了,你从上高中就迷着王倩,现在更是浑浑噩噩,根本就没观察过周围的人事。”

这提醒如一杯烈酒,来得突然,慧生心里呛得不行。赵龙霖继续提醒他:“给你说,你这状态迟早要吃亏。”

慧生才不管吃不吃亏呢,只是看着他,带着不还好意的笑好奇的看着他。赵龙霖被这眼光给看得极不自然,仿佛是在被审问一样。他没再废话,在地下用手写了一个字,开始写得太快,慧生没看清楚,他又写了一遍,这下看清了,写的是个大字,慧生轻轻的念着“大,大,大。。。。。。。。”赵龙霖吓得如被火烧了一样,朝他腿上锤了一拳,示意慧生不要说出来。这一拳将慧生打明白了,原来是大班花!

慧生看周围没人关注他们,劝说赵龙霖:“大班花虽然漂亮,可她那身打扮也太艳丽了,虽然我没怎么关注她,但是。。。。。。。,反正跟你不太配。”这是不带任何歪心思的真话,大班花在班上是很受关注的,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太像个学生,打情骂俏,像个酒店女郎,慧生对她很是反感。

赵龙霖道:“我开始也不太喜欢她,可是真正的鲜花已经心有所属,我就只好移情别恋了,天涯何处无芳草嘛。花恋不着,草总得捞一根吧。”

慧生听得满嘴苦涩,这话就像难喝的中药。赵龙霖这是在拿大班花那朵有毒的罂粟治伤。但慧生保持沉默,不想安慰赵龙霖,正在爱情中煎熬的男人根本没心情去操心其他男人的爱情,何况还算个情敌。

散去的人在时间的推移下慢慢收拢,拔河比赛开始了。这下慧生的体重有了用武之地,被选进去了,像他这种重量型选手都在后面压轴。美女老师依旧拿着旗子挥舞加油,情绪激昂,似乎没受到上午失败的影响。第一次对抗的是文科班的同道,险胜,班上欢呼一片,可是慧生的手都红了。

第二次是理科班,开始还能旗鼓相当,双方死命使劲往自己这方拽,像两只死死咬住的螃蟹一样,你来我往,反复拉扯,连绳子似乎都要绷断了。双方的啦啦队齐声欢呼,而且离拔河队越来越近,似乎是忍不住想趁裁判不注意搭一把手。对方的不仅是这么想的,他们还真着这么干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偷偷跑到后面,拉起绳子偷偷的使劲,可是他的劲道方向不对,还影响了其他人的力道,一下子就打破了这种平衡,绳子立即就往五班倾斜,这时大家感觉到了希望,拉着绳子使出最后的力气。美女老师的倩影左右不停摇摆,旗子都快被舞烂了。对方稳住了一阵,然后让了一步,稳住一阵,又让一步,最后终于崩溃了。

胜利者累的躺在地上,慧生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没使出过这么大的劲。休息了一阵爬起来,手一撑地面感觉如刀锋一掠,生疼。再一看都肿了,中间青两边红,心疼得直要掉眼泪。

王倩没参加比赛,跟着美女老师当啦啦队,她看见这一幕,蹲下来,伸出手指朝着慧生手心碰了碰,疼得慧生不行,轻轻地叫起来。他不敢在这位美女面前大声喊痛,那样太没男子气概。

“原来你能这样拼命,以前没看出来啊。”王倩随口表扬,慧生高兴得手里的疼不知哪里去了,如同手不存在了。他立即站了起来,对她笑,想说什么又不知如何说。王倩也对着慧生笑,最后笑着离他而去。

胜利让大家欣喜若狂,牛气冲天地重返战场。这次又对阵一个理科班,可惜屡战屡胜的奇迹没有出现。输的速度之快几乎让人反应不过来,不到十秒,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容易才接受这个现实。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班是出名的烂班,大多数人是艺体生,所以参赛男生全是猛男。大家的心情方才平复下来,大起大落让人刺激也让人失落。在失败者的没落里,猛男们一路猛到底,场场胜利,直到冠军。

接下来的比赛就是就是单挑类型了,王倩和黄兵在两百米短跑中得了个亚军和季军,冠军让别班的女体育生夺去了。胜败一再证明,体育场竞技死读书的男女只能是艺体生的陪衬。虽然没得冠军,全班还是很兴奋,因为那是本班首次在个人比赛中的获奖,之后就没有奖了,连黄兵雄心勃勃的铅球比赛也输给了那些干体育的猛女,气得她一脚将铅球踢出老远,在场的人都长了见识,原来铅球不仅可以用手扔,也可以用脚踢。

整天的比赛时间,学校的运动音乐一直放着,从早上到傍晚一直放着,同一首曲子,听的人耳朵发痒,脑袋发闷。学校的领导都是铜头铁脑,听了多年都没事。慧生想这不好,应该去跟二毛学习学习,注入一点艺术灵感。

晚上自习时,慧生推敲着自己未来,想这想那,无心学习。他朝赵龙霖看去,赵龙霖正在认真的看书,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天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小班花则在桌子上发呆,一页书盯了半节课,多半正做着甜蜜的春梦。

他悄悄朝王倩看去,发现她也在看自己,四目一对,马上回头,惊惶不已。慧生实在闲得无聊,用笔戳一戳小班花,小班花生气的看了她一眼,他只得道歉。深夜回到家,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想着在何时何地用何种方式,一口气对王倩表白了算了。

第二天,男生铅球比赛,慧生悄悄报了名。本来想给男生争口气,怎奈实力不够,弄不过那些猛男,得了个倒数,无颜见江东父老。恰巧黄兵和王倩在一旁观赛,痴痴地笑了个满足。不同的是笑完后黄兵依旧打击他,王倩则好言安慰,让他受伤的心灵倍感温暖。

中午时分,天空下起雨来,开始是毛毛细雨,大家冒雨观赛,后来是淅淅沥沥,大家打伞继续观赛,最后是哗哗大雨,大家都扫兴回教室了,但那些正参赛的勇士被要求冒雨战斗,直到完成任务后才能回教室。

总结会上,老黄先是表扬了一阵大家的表现,说好歹拿回了四张奖状,特别是两张关于体操和拔河,这是集体的功劳,说明全班团结性和纪律性很强。然后让个人奖获得者王倩和黄兵站起来,接受大家的祝贺,不吝表扬,说他们是五班的花木兰。大家也不吝惜欢呼,并送两位巾帼英雄热烈的掌声。黄兵的脸让火热的掌声烘托成了红色,王倩则低着头,两颊的头发讨厌地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变成了什么颜色。

今晚自修不上课,整栋教学楼如树上的蜂窝,学生就像窝里的狂蜂,疯狂地追逐狂欢,抛洒青春旺盛的精力。所以老黄也不好意思上课,他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把时间交给了学生自己处置。

一位音乐爱好者提议来比赛唱歌,并将参加唱歌者分成四个组,来个分组积分比赛。这下就将女生积累多年的隐藏的音乐才华展现出来了,她们你方唱罢我登场,来了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男生根本上不了台面,惊叹身边竟藏着这么多的音乐才女。

所有的女生尤以两朵班花和王倩的表现最为抢眼,王倩本身就长得美,加上出人意料的唱功,一首王心凌的《不要让我伤心》揽尽了人气。黄兵虽说长得可比东施,但李宇春式风格发扬地毫不保留,边唱还边跳,其东施效颦更让大家感受到了她貌丑志坚之精神。

歌唱累了看电影,将一部《哈利波特与火焰杯》看完,小班花在结尾时大声慨然道:“要是天天有歌唱听和电影看该多好啊!”

“是啊!”慧生自动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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