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王令姒臣陪唐尧回到古阳邑与荆州宣召,俩人在古阳邑住了一天,第二天叫上虞苗去了荆州。三人飞马赶到荆州,唐兴闻报,赶紧相迎,唐尧对唐兴道:“这位是禹王府姒总管。”唐兴赶紧见礼!
姒臣脸色严肃的道:“唐兴虞苗跪接王命。”
唐兴和虞苗见唐尧脸色严肃,赶紧一起跪在地上。姒臣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个黄卷宣道:“本王准唐尧所奏,命唐兴为新建王城总统领,虞苗为副总统领,二人接本王命后,择吉开工!持本王命,可调动天下各州各邑役工物料,建城工期三年,延误者罚!”
唐兴热情款待姒臣后,姒臣告别回阳城复命。唐兴一脸的忧虑对唐尧道:“你小子!到底长了颗多大的心?是不是与其他人不一样?可真能装亊,去阳城只说面见禹王,给小公子医病,突然间来了禹王命,让我如何应命,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兴伯,你出身帝王之家,应知道帝王最基本的帝王之道,‘君不密失臣,臣不密失君,己事不密失自身。’
得罪商均后,你老人家这辈子最正确选择,就是遁入了商道,你若自以为出身尊贵,枉自称尊,非把命塔上不可。你以为做成一件事就那么容易,要谋划多条道,到时方可显得应对自如。”
“小子,我知道是出生在没落的帝王之家,更知道自己的天资几斤几两,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见禹王到底何事,你总该透露点吧。”
“兴伯,非是尧儿不告诉你,兹事体大,如无十成把握,说了也无益。”
唐尧心想;什么都告诉你,我要说我是来自四千年后,对夏朝这点事,了如知掌,还不吓死你!
唐兴心里纳闷,迫不及待的问:“尧儿,这次见禹王是否如你所愿,你不是说待事情办完后,全部给我们说明吗,要不然我们会被你憋死的。”
“兴伯,我也没想到禹王与我师父有如此深厚的交情,要不然,这些事情还真不一定能办成,看来这天下的一切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唐兴此时暗想;王命已下,我那敢不接。接了王命,以后该如何是好,仅凭王命,空无一物,拿什么去建王城?到时还不知禹王会如何处罚。想到此汗都流了出来。
唐尧察觉了唐兴的变化,微微一笑,向唐兴施礼:“恭喜伯父,贺喜伯父,你不是想在这一生中,干一件轰轰烈烈地大事吗?今天终于心愿达成了。”
“尧儿,我被你害苦了,我是想干一件大事,但这事也太大了!就凭一幅黄卷,空无一物?三年建一座王城,恐怕把我和你三舅两家所有的人,砸碎骨头熬成油,连一座城门也建不起来吧…?”
唐尧有点坏笑地看着他:“兴伯,看把你吓成这个样,你不想想!我能有这么傻吗?如果我没有完全的把握,何必去费尽心力地说服禹王,接到了这么大一个工程?你没看到,我建的唐家岭十里长街吗?那还是在神农山中。我们这次不但要大赚特赚,还要天下扬名!名利双收!三年国丧期满禹王上位,你便是开国功臣,封侯赐地!可你接到王命,不但毫无欣喜,反而吓的脸色都变了,冷汗也流了下来。而我三舅就与你不同,他虽然得了个副总领,却满脸欣喜!你俩相比,显然是在你的内心深处,对我还是不信任。还有你担心自己的财产损失。财产这东西,本来就是你从别人手中,积累到自己手里的,你如果不将现有的财产,用到恰当的地方,变得越来越强大!而只满足于眼前,还谈什么干大事,以你现在的心思,就只有保住你现有的财富不受损失吧。”
唐尧一番数落,唐兴面露愧意!赶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