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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冰机、破冰机不停劳作了快两个星期,南极基地冰层下,那个已经坑坑洼洼、满是孔洞的飞船外壳终于被从冰层中挖掘出来。
“头儿,挖出来了!”穿着黑色的厚厚羽绒服,带着一个绒线帽,嘴里叼着一只烟的查理大喊道。
站在巨大雪坑旁边的亨特,他专注的看着手中心形项链中那一张小小的相片中,那个女子依旧笑的很甜,很幸福,那个时候她很美,很耀眼。
听到查理的这一声大喊,他缓缓的将照片合上,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将项链紧紧的握在手心,然后慢慢的,郑重的重新挂在脖子上。
黑色的轻薄作战服,亨特摸了摸脑袋上刚站出来的短短的红色头发,在知道玛姬在南极丧生之后他就将自己的头发都剃了个干净。
南极的风雪呼呼的吹着,即使在零下三十多度的南极,他依旧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作战服,光着一个脑袋。
那柄银色的沙漠之鹰被他别在大腿的枪套上,他的后背上,用十字的弹力绷带绑着两柄长刀,十字交叉。
往前走了几步,快速而稳健,每一步跨出的距离都是标准的0.8m,就仿佛精准的机器。
亨特看了看深深的巨大雪坑,各种机器正在雪坑的地步和周围工作着,接近15天的挖掘,终于将埋在冰雪下的南极基地都挖掘出来了。
除了由德国纳粹搭建的两层外,还有更深位置的那个巨大的已经被炸的千疮百孔的金属外壳。
“玛姬,不管是谁,我都会把他找出来,然后把他带到这里,割破他的喉咙,让他看着眼前的一切慢慢的死去!”
“即使是公司,我也要让公司付出应有的代价!”
亨特抬起棱角分明的脸,那蓝色的眼眸看了看并不太分明的天空,风雪阻隔了他的视线,但不能阻止他看到在天堂的玛姬。
轻轻一跃,三四十米的高度,亨特稳稳的落在黑色的飞船外壳上。
“头儿,那里发现一个巨大的金属球,很奇怪,就仿佛有生命一样!”查理见怪不怪,他走进亨特身边,指了一个方向。
亨特轻轻的点了点头,“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吗?”
对讲机沙沙作响,那是已经进入飞船的另外一个小队传来的声音,“头儿,这里发现一个还算完整的休眠仓一样的东西。”
“我记得,这个形状的东西,我在公司的实验室里见过。”
查理只感觉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原本站在他面前的亨特已经不知所终了。
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紧了紧身上的羽绒服,不去管实力已经站在这个世界顶尖的头儿,而是暗自庆幸着终于可以离开南极这个鬼地方了。
他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一个人吼了一句,“那个谁,赶紧把那个金属球到弄上去。”
......
同样是冰雪覆盖的俄罗斯,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满是冰雪的路上,一个金发的男人哼着一首俄罗斯的曲子,副驾驶上放着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箱。
黑色轿车颠簸着,后备厢里的两具尸体上下晃动,鲜血透过车子的外壳缝隙,一点点的的滴落在路面上。
金发男子浑不在意,黑色轿车不急不缓的开着,慢慢的驶向莫斯科城郊的一家私人医院。
拜占庭风格的建筑,不高的小楼,门口的标志写着伊万私人医院几个俄文。
金发男子拿起副驾驶位上的银白金属箱,将黑色轿车随意的停在路边,然后一脸坦然的走进了大楼,就仿佛那后备箱里装的是两条死狗。
“噔噔噔.......噔噔噔.......”男人走的有些急,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有紧张和急迫的情绪。
一张白色的病床,一个金发的青年躺在病床上,他带着呼吸器,病床旁边的监护仪上正跳动着青年的心电图,透明的生理盐水一滴滴的滴着,透过那些细细的塑料管子进入到青年的身体。
金发青年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这些年从来没掉过眼泪的他,眼睛里慢慢的出现两颗豆大的泪珠。
“安德烈!爸爸回来了!”他慢慢走近,然后跪在白色病床前,巨大而有力的手掌慢慢的托起安德烈只剩下皮囊的手臂。
“爸爸很快能让你站起来了!还有,那个凶手,我们一起去找他算账。”
“叮咚!”金属脸盆掉落在地,热水洒了一地,但是那个呆呆站着的金发女人却一点都不在意。
她正用一脸不可思议,同时又满是惊喜,水雾瞬间充满她大大的碧色的眼睛,她的声音颤抖而充满了惊讶,“尼科诺夫!尼科诺夫!”
金发女人快速的冲到病床前,她依旧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尼科诺夫,她颤抖着双手捧起他的脸,满是惊喜的端详着,“我就知道你没死,你会回来的,你会回来的!”
金发的男人一把将这个女人抱住,他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娜塔莎,是我!是我!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嘤嘤的哭泣声,娜塔莎埋着头,轻声啜泣。
不一会儿,娜塔莎的哭泣声慢慢的平复下来,她闪着泪光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除了能看到几根白发,他几乎什么都没变。
“尼科诺夫!你去哪儿了!”
金发男人拍了拍身旁的银白金属箱,他扶着娜塔莎缓缓的站起,“我去寻找让安德烈重新站起来的方法了。”
“现在,我找了了!所以,我回来了!”
金发的男人轻轻的抚摸着娜塔莎的脸庞,他盯着她的双眼,“以前那个没用的尼科诺夫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叫克劳门特!”
“一个可以让世界颤抖的克劳门特!”
“以后,我克劳门特会好好的保护你们两个。”
“我不但会让安德烈重新活过来,重新站起来;我还要让那些曾经欺凌过我们的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我会做这个世界的王,做你们最强大的保护伞。”
克劳门特啪嗒一声打开银白色的金属箱,他拿出那一管玫红色的液体,找出一个注射器。
玫红色的液体慢慢的被推进安德烈的血管里,整个过程克劳门特都在微笑着,他微笑着,仿佛在等待世界上最伟大的奇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