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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孤单心事(2)

闭门思过了三天,三天后头顶长出了细细的发茬,我翻箱倒柜地找出一把电动剃须刀,让它在头上嗡嗡做响了好几个时辰。密密的发茬被扼杀了已经许久我才回过神儿来,盯着那把电动剃须刀看了看,咣当一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记得曾有一篇文章告诉女孩子说即使是下楼买水果也要穿戴整齐,我觉得下楼扔个垃圾也应该打扮得像那么回事儿才对。所以描眉画眼,换了一条碎花的极其富有垂感的宽松长裤,我晃着光头拎着垃圾袋走出了家门。走到楼门口的时候,透过防盗门的缕空格子,我看到楼门外有个人正把脑袋凑在锁孔那,还在仔细而执著地用手拨弄着什么。这不是小偷还能是什么人?真是太大胆了,光天化日之下,和一扇楼门较劲,真是个笨贼!聚精会神的笨贼被忽然打开的楼门吓得向后一跳,我刚想痛斥他的“恶行”,两个人却不约而同地张大了嘴巴。那个扎了小辫子的男人和我发出了同样的声音:是你?

三天前,当我对理发师提出要求的时候,尽管声音很小,但整个理发店里的人看上去都被震晕了。

我要剃光头!

这是我第一次一鸣惊人,但我必须原谅这些好像要把人吞掉一样的表情。那个年轻的理发师问我,你确定?我反问,既然你一个大男人可以扎辫子,为什么我一个小女子就不可以剃光头?

我从镜子里看着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三千烦恼丝垂头丧气地落在肩上,一绺又一绺,不再有生气。这和理发师那惋惜的表情是那么的搭配,他修长的手指不停地拿着我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失去生命的头发捻来捻去,我就纳闷儿了,一个大男人长那么好看的手指头干嘛?临走时那理发师扔给我一句话,小姐,如果,如果你觉得不适应,可以再来找我。你难道能让它重新长回去不成?他尴尬地笑笑,说,也许,可以。

我穿着飘得不能再飘的浅色长裙,描着精致的眉眼与唇线,我相信我的小嘴儿是粉嘟嘟地诱人。

色狼,这是我对这个扎辫子的理发师的第一评价。就是这“色狼”,刚刚在用他那细长的手指拨弄锁孔,原因是他用胸脯把一个大箱子挤在自己和楼门之间,把手解放出来拿钥匙开门,大箱子落下来,把钥匙砸断了。换了另外一个人,会把大箱子放在地上,打开门以后再搬起来。所以说,即使他不是贼,也必须承认自己足够笨。他竟然住在我的楼下。

自从没了头发,笔筒里那几枝常被用来充当临时发簪的铅笔,已经和剃须刀一起移居到楼下的垃圾筒,同期移居的还有所有的旧杯子和旧碗筷甚至包括沙发巾,从那以后,我这屋子里彻底没了男人的味道。

扎辫子的笨笨第一次来做客那天,我正咬着手指头琢磨怎么让笔下的那俩恩爱的人儿分手。那天他的头发看上去是那么的熟悉,我屋子里的大玻璃窗把暖暖的阳光轻柔地洒在他的发际,那头发上细密的光泽把我的眼睛里织出了一种久违的温暖。而他一把从头上把头发撸下来。这是用你的头发织的假发,送你吧。我的温暖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气急败坏和暴跳如雷,假发被恶狠狠地扔还给他。当时那笨笨被用力地推出门外,不知道大门咣当一下关上的时候有没有碰断他的鼻梁骨,我只记得他那一脸的无辜。

他当然不知道我之前把这所房子里所有和男人有关的东西清出了家门,也不知道当初一头短发的我,就因为有个说爱我的男人说喜欢长头发,便执著地变成了一个长发美女,我的头发曾无数次地沉醉在那个男人的抚摸里,幸福得一踏糊涂。

当然,他更不知道,在得到最后一枝我所喜欢的用来挽头发的铅笔之后不久,楼下街道的拐角处,我的眼前上演了一幕场面火爆的拥吻剧,天上的月亮躲进云里,没有胆子看,而晚归的我壮着胆子在路灯的帮助下看完了全程。女主角是一个短头发的风尘女子,男主角是谁,不用我说了吧?

有过去不是我的错,不知道我的过去也不是别人的错,但有些事凑到一起,就无辜地成了阴差阳错。就像这个扎辫子的笨笨细心地把我的头发织成了假发送还给我,却触痛了我受过伤的心。

打那以后,他就像欠了我二千多万块现大洋一样,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

扎辫子的笨笨消失了,好多天不见人影儿,我有些心虚。

我去敲他的门,没在家。我给他打电话,没开机。我去发型工作室,没上班。

蒸发了?

可真苦了我那几天写的爱情故事里的主人公们,清一色儿的分手得老死不相往来。

我又开始独自一个人去天桥,拎上一罐啤酒。没再遇到色狼,锦缎一样的黑色天幕上,星星每天都摸着脑袋向我身后张望,然后,再失望地陪我一起闷闷不乐地玩儿忧伤。

笨笨重新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变成了光头笨笨。我心里的震惊你可想而知。

你不用这么配合我吧,这是我说的第一句话。

你应该关心地问我去哪了,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

我妥协。

你去哪了?

一顶假发出现在我面前。

有个光头的笨笨诚恳地对我说,这是用他的头发织的,QQ空间情感日志,还特意做了适合我的发型,他希望我戴着他的头发,和他做一对快乐的光头男和长发女。

他还说,希望我那漂亮得让他的手颤抖过的头发,能在这顶假发的保护下悄悄地生长,他说他要让我的第九千根烦恼丝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烦恼丝。

无比虔诚地接过那顶假发戴在头上,我知道大玻璃窗透过来的阳光此刻肯定暖暖地洒在我的发际,因为在光头笨笨的眼睛里,有着细密光泽映照下的温暖。

我咬着嘴唇,拼命地向上翻眼睛,可终究还是没有办法抑制眼睛里的泛滥成灾。面对着一脸真诚的笨笨,我放弃了掩饰感动的企图,裂开嘴冲着他笑,有很咸的东西流进嘴里,却很甜。我问他,这算不算结发?

他抬起右手,用漂亮食指的第二个关节轻轻地抹了抹我的眼角,然后,他轻柔地拨弄着我额前的假发,说,等你的头发长到足以盘起来做新娘,就可以算结发了。

给我一个不拥抱他的理由。

如果没有,那我还矜持什么?

劲松街。我和笨笨在自己的发型工作室里忙碌。

我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成了工作室的招牌,笨笨用他漂亮的手指每天变着法儿地为我做漂亮的发型,许多爱美的女子慕名而来。

笨笨始终是光头,他最后的头发变成了一顶永远的假发,当我的头发悄悄地生长到足够的长度,那顶假发就被我珍藏了起来。

他亲手把我的头发盘起来的那天,他说,会保护我一辈子。

我们的故事传为佳话。

曾有人问我们,当初到底谁先追的谁。

我笑而不答。

我的光头笨笨告诉人家说,我俩谁也没追谁,因为我们的爱情,就像光头女子头上的那顶假发,那是明摆着的事儿。

我的爱情并非两个人完成

莫立第二次认真肯定地回答说这个暑假留校,取消去北京旅游的计划时,臭虫终于抬起了头,走到他跟前,望定莫立的脸。

莫立没吭声,心里想:“要真是闹翻了倒还好了。好坏也有个闹,知道问题出在哪儿。现在倒好,才开学做的计划,几经海选最终地点也定了路线也定了,末了人却变了卦。考试正紧张的时候一天还四五个电话,害得我省吃简用差点贫血犯晕,现在倒好,该上路的时候,没了音讯。我心里清楚,小丽她妈压根就不同意我们交往,就不说对我本人有什么意见,单就我一贫困山区来的孩子这一点就足以让她持反对意见。当然,她不是对我一点儿没感觉,我是说小丽她妈,她对我的感觉,就象是对路边的叫花子。为了小丽我都认了。”想到这些,他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小丽哪儿都好,人不算太漂亮也过得去,性情也温柔,会体贴人,关键是对我特好,这种好是发自内心的,她爱他,莫立确信这一点。只是,有一点,莫立最担心的,就是小丽心太软,而且向来孝顺。原来是在学校,她妈管不着,现在好了,放假了,她回了家,经不住她妈三说两说,决心就动了摇。剩下莫立孤家寡人一个整天还要饱受臭虫的折磨。这不人家心里正烦着哪,他还在那儿喋喋不休。

“前两天不还好好的吗!哪次来了电话,你小子不是就吱溜一声就到宿舍外边去接,声音小得象特务接头。哈……”

“都十二天了,知道吗?”莫立终于爆发了。臭虫冷不防他发这么大的火,笑僵在脸上。莫立的泪终于流了出来。“我容易吗我,我知道我家庭条件不好,我这不在努力弥补吗?要不,就我一个山沟沟里出来的屁孩子,旅的哪门子游,还北京呢,我他妈不去了,成不。她爱跟谁跟谁去!”

臭虫明白了,神色缓和起来,“莫立,你也别急。小丽她,她说她不去了?”

“那倒没有,可,这不明摆着吗?十多天没音讯了,还不是又听她妈的话了。”莫立悻悻地说。

“那可不一定,现在不是非典厉害吗?或者是这个原因,要不,就是她病了。”臭虫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就瞎说一通。

也是!可是,不管什么原因,发个信息,总也不会感染非典吧。

“要不,上网问问她?”臭虫提醒。

对呀,莫立在心里说:我怎么没想起来。——可是,如果真被自己说中,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自己。臭虫看莫立眼睛一亮随即又暗下去了,整个人索性由半躺变成挺尸在床,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要不,我替你问问她?”莫立没吭声,心里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臭虫虽说体味不到莫立心里因为家境而起的自卑,却有着和莫立同样的爱情经历。理由当然恰恰相反,女孩她妈嫌臭虫的家庭条件太好,说臭虫十足一花花公子。谁他妈规定家庭条件好的家都出花花公子。真是有理说不清,就象现在的莫立。好在,小丽是真心爱莫立的。要不然,上个暑假也不会不顾她妈反对从云南跑来看莫立。四年的感情哪,也都不是小孩子,小丽不会是个嫌贫爱富的女孩,这一点儿臭虫都看得出来,一定是她经不住她妈的再三肯求。不忍心让父母伤心,这才难下决心。

臭虫上了网,用莫立的号,试着给小丽发了信息。很快有消息回来。

“立,是你吗,我等了你好久,为什么不上网来看我。”臭虫的心不由地也跟着悠了一下,仿佛看到小丽两只泪眼。

“不是,我是他一宿舍的,我是臭虫!”臭虫想不能骗她。毕竟深爱着的两个人是会感觉到的,如果事后知道自己莫名顶替,还不如一开始就直言。

“你好,莫立呢?”臭虫在心里盘算,刚才说到非典,一不做二不休,看看这妮子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还好!”臭虫欲擒故纵。

“不,他一定不好,出什么事了,快告诉我!”果然,小丽急了。

“真的没事,刚才他还和我在这儿吹牛呢?”臭虫画蛇添足地在字后面加了个笑脸。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好了,时机到了,臭虫的心里有了一种冒险的快乐感。迅速地敲出一行字,发了过去。

“只怕他来不了了,小丽,我实话告诉你,他被怀疑得了非典,现正接受隔离治疗,昨天听医生说可能快不行了。我们正商量着要不要告诉你。莫立他不让说的。”

半天没回音,臭虫仔细看,小丽已经下线。我的天!臭虫这才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看看莫立,没什么动静,已经睡着了?怎么办,臭虫想,小丽一定猜出这是在骗她,这不是雪上加霜吗?我的兄弟,臭虫在心里说如果真是这样,我被你枪毙两遍。可是,这接下来的残局可怎么收拾。

接下来的日子里,莫立度日如年,臭虫如坐针毡。两人各有心事,索性谁也不发言。就感觉热,难以排遣的热。

小丽上了宿舍楼找到宿舍的时候,门没关。小丽想想大热天的,还是不要冒冒然进去的好,这是耐住性子敲了敲门,高声喊:臭虫在吗?

臭虫象被针刺了一下,从床上弹起来,三步并两步到了门前,大开了门。

“小丽!”臭虫不知道是想哭还是想笑,想哭是因为替莫立高兴,想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请,请进!莫立他……”

“他怎么样了?”小丽不顾满身的疲惫,一脸的关切。

“他!”臭虫一向能言善辩,这时候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正在这时,莫立光着上身,吹着口哨,端着脸盆,湿着头发进了来,一边放脸盆一边埋怨说:“******,什么世道,大热天的,澡还没洗完就停水了。”一抬头,愣住了。

小丽的脸已气得变了形,臭虫一脸的无辜比哭还难看。“小丽!”莫立喜出望外,“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你看这大热天的。路上还好吗?人挺多的吧,正是放假时候,不是说了,要你早几天走,错过高峰期吗?”莫立说着,急忙穿上汗衫。

小丽一个字也不说,顺手拎起桌上的行李头看也不看一眼莫立,走出门外。

“哎,小丽,怎么了你这是!臭虫,你看这……?”莫立一脸的愕然。

“看什么看,一会儿再和你说!”臭虫急追下楼去。

宿舍楼门口,臭虫拦住了气急败坏的小丽。

“小丽,你听我说。”

“臭虫,你不要说了,我知道都是莫立让你这么干的。我不怪你,真的!”小丽的泪终于下来了。“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是不相信我,我说过,我会劝我的父母的,也就这两天了,我想着一个是错过放假的高峰期,再就是好好劝劝父母,他们差不多就被我说动了。他……”

臭虫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小丽,真的,这真的和莫立无关,是我看着他整天没个人样,他说有十多天你没有音讯,你不知道,他,他有多难受。所以,我才……对不起,我诚心向你道歉。只是,你不要错怪莫立,好吗?”

小丽听臭虫这么说了,半信半疑地看着臭虫。

“真的,要不然,莫立他怎么可能一点儿也不知道?”臭虫看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强调说。

小丽想想刚才在宿舍莫立看到自己时的反应,说的话。看来,莫立真的不知道。可是,自己人都已经下来了。怎么好意思……莫立个死人怎么也不下来。难道还要我自己再走回去,这么多人看着。我一个女孩子家。

“走吧,回宿舍吧,莫立天天盼着你哪!”放松了心情,臭虫的幽默劲就上来了。“莫立,你死哪儿了?”臭虫冲楼道上喊了一嗓子。

“叫什么叫,野猫子嚎一样。”莫立笑着走下来,“臭虫,你他妈想什么法整我哪,看我还不够惨。小丽,你别听臭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是。”

“是的!”小丽忍不住笑起来。

臭虫作痛苦状,“天哪,什么世道!我这真是好心没好报,好柴烧了你们的烂灶!过了河就拆桥哇!”

莫立走到小丽跟前,顺手接过小丽手中的包。“上去吧,累坏了吧!”

臭虫在一旁说:“打住,你们的话旁人不宜,我先走开,你们随便聊。”

小丽还有些不好意思,故意吐出一个字:“不!”

莫立求助地望着说走没走的臭虫。

“莫立,平时你倒是挺有主意的,小丽大老远赶来看你,你还嫌她不够累呀,抱她上来呀!哈”臭虫善意地笑起来。

小丽的脸红了,宿舍楼道门口不时有学生出入。

莫立抬手把包递给了臭虫。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抱起了小丽。小丽急得涨红了脸,一边捶打着莫立的肩一边叫:“你讨厌了,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莫立凑在小丽的耳边轻声说:“不放,这辈子再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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