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销假，回到办公室，我还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橙子橙子！听说你刚才去总裁那销假了？”负责考勤的张亭凑过来，一脸八卦。
“是啊……”我捂着胸口，“到现在还有一种不真实感。”
“你不会是喜欢总裁吧？”她摇头。“劝你不要想了，总裁应该是gay。”
“我没有喜欢他……”
认真的解释却被无情打断。
“我跟你说，半年前人力新来的一个妹子，超级漂亮的花瓶类型，倒追总裁各种方法，总裁都无视了，直到总裁生日那天……”
“成功了？”我一脸好奇，能融了总裁这种冰山，肯定方法独特吧~
她像看怪物一样看我：“怎么可能？她当时特地说身体不舒服，请假没来，实际上她拜托了方秘书，偷偷在总裁办公室的里间布置生日party的东西啥的。”
“好拼啊……”
“再拼也没用啊，总裁压根没领情，不但开除了她，还罚了方秘书一个月的工资……”
这么可怕……
“所以我跟你说，请假什么的，最好不要找总裁，最好实话实说，万一被查到……”她突然惊呼。“啊！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有个兼职的考勤还没做好，不和你说了~”
目送张亭回到座位，内心翻江倒海。
所以我该庆幸自己和笑天是朋友，不然肯定会被总裁开除的吧……想想就害怕。
趁着今天的活儿不多，我私戳了大祭司。
【甜橙子】：你知道笑天有个亲哥哥吗？
对，这个问题我想来想去也只能问大祭司了。
过了很久，他才回——
【大祭司】：秦远是他堂哥。
【甜橙子】：你知道啊？那你知道他们关系怎么样吗？
【大祭司】：很不好。
【甜橙子】：具体的方便透露吗？
【大祭司】：我也不太清楚，好像和他爸妈有关。
【甜橙子】：！！信息量好大，我又不好去直接联系他，毕业后都没找过我……
【大祭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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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宇恒回花神集团处理事务，秦远又回到了一个人窝在办公室吃饭的“拼命三郎”状态。
方毕华拿着文件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突然觉得今天一个人默默吃饭的秦总，有点不一样。
“秦总，这些是财务部送来的报表，这些是市场部送来的策划方案，这些是人力的……”他分门别类放在桌子一侧。
“嗯，放着吧。”秦远停下吃饭的动作。“今天伙食不错，你吃了吗？”
“吃过了。”伙食不错？食堂每周不就那么些花样吗？今天荤菜轮到红烧鸡腿和排骨汤，素菜……咦？今天小远的胃口很好嘛，居然都吃得差不多了？“小远，你今天心情很不错？”
“还不错。”他微微扯了一下嘴角。
方毕华表示很震惊，因为自从车祸事件后，他几乎每天都面无表情的，回答也是尽可能精简。这种直接回答说心情不错的情况，是第一次。
回想今天上午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对了，人力的程子甜来销过假了吗？”今天太忙，都忘了这事儿了。
“她来的比你都早。”
还会调侃自己？方毕华笑笑：“干脆把她调来总裁办吧。”
“多事。”秦远瞪眼佯怒。
“难得有一个人能让你感情这么丰富，我看她……不只是笑天同学这么简单吧？”
“目前是。”
这么有深意的话，身为总裁秘书的他，怎么会不懂呢~
不过，他还是要帮小远观察一段时间。
“明天去C市，公司你盯一下，特别是CP的事情。”秦远说起了正事。
“这次要带小林还是小张？”小林和小张都是秘书办的年轻秘书。
“司机小张。”后勤的小张是总裁专用司机。
“要不是有小程出现，我都要相信公司的传言了。”方毕华摇头无奈。
“小程？”他皱眉，而后立刻反应过来。
“程子甜啊，刚才路过人力，好像他们都叫她橙子，名字太有意思了~”
“传言还有你。”秦远冷冷地提醒。
这下方秘书只能识趣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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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是最幸福的，因为秦盛员工食堂比A大的还要好吃。
关键是员工都免费！
“你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于芯姐一脸无奈，递了一张餐巾纸给我。
“哎呀~我本来以为今天就吃不到了嘛~”
委屈小哭包脸。
“行啦，现在不是留下来了吗？不过话说回来，你这种撒谎被拆穿的，秦总居然还不开除你，我都要怀疑了。”
“怀疑什么？”我对上她的眼神，顿悟。“哎呀~你想太多了，总裁正好是我关系很好的一个同学的堂哥，他们俩关系好像很不好，所以还指望我能调解一下的。”
“是这样吗？”她还是很怀疑。
“真的真的！”我狂点头保证。
“对了，进度怎么样？”
她吃完就开始进入正题，我还有点不适应。
“嗯……我还在写伪装程序。”
“避开渊大？”
“是啊……”惆怅脸。“但是师父太强大了，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只能多调整几次，让玄萧他们帮我测试一下了……”
“你加油，可以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一巴掌拍到肩膀上，我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别，我觉得我离封号不远了。”自从师父上次警告我，我都不怎么上【黑天】了，只在密密群里其他版主瞎聊，还有就是私下找玄萧他们帮忙。师父是不加密密的，所以我也好几天没和他联系了。
“不会吧？我感觉渊大很宠你啊。”
“师父是对我很好啦，但是……”我犹豫了一下。“我总是怀疑，师父不是四年前的那个师父了。”
她满脸问号：“怎么说？”
“这个事情我没和别人说过，也只是我的猜测啦……就是说话的方式有点小变化，感觉好像更加疏远了。”
“人总是会变的嘛，他是什么身份至今是个谜，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因为工作的影响呢？”
跟着于芯姐走到电梯间，我还有点神情恍惚。
“在想什么？”她轻轻地撞了我一下。
“我在烦恼人生大事啊……”45度角仰望窗外。
“天哪，你小小年纪的有什么人生大事好烦恼的？”
她表情好夸张，我好郁闷。
“我比你大6岁都没烦，你烦什么呢？”
对上于芯姐鼓励的眼神，我犹豫了一下，左右看看没有人，才小声地说：“在烦恼友情还是爱情的人生难题。”
两人并不知道，转角经过食堂的方毕华听到关键词，停住了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