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行驶在路上,白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路途中,白泽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也不知道他看着我在想些什么。
汽车突然熄火,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我心道:不好,要出事!
我连忙解开安全带拉着白泽下车。
我带着白泽,撒开腿就跑,跑着跑着的,然后不知怎么的,我陷入了昏迷......
“主人,醒醒。”白泽不停地摇晃着我的身躯。
我睁开眼,朦胧中,我看见了一名男童,不是别人,正是白泽。
“这是哪儿?我究竟是怎么了”我看着白泽着急的眼神,虚弱道。
白泽怒火中烧地说:“我们在阵法里。此阵的施法者,就是害我到这般田地之人。”
“我怎么会感觉全身无力?”我看向白泽。
白泽说:“这个阵法名叫化血阵。这个阵法它会吸收入阵者的体力,如果困在阵里,超过七日,那么......入阵者便会化作一滩血水。”
我摇摇头,咬着牙说:“这个施法者并不了解我的身份,我是不死之身。”
白泽着急地说:“可是如果一直这样循环下去,只要阵法不停,我们将永生永世被困在此地!”
“你可知晓怎么出去这个阵法么?”我问白泽。
“这个阵法并实质上的漏洞,想离开这个阵法,只有让施法者现身,再用他的鲜血祭奠这片土地,方可解除阵法。其实,施展这个阵法,很消耗施法者的体力”白泽说。
我分析道:“施法者的目的是什么?万一他知道我是不死之身,那么他是想我们的拖延时间?白泽,我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白泽安慰我说:“现在我们要设法将这个人引出来,在这个空间里,他是能够看得见、听得到我们的行为。”
我和白泽漫无目的行走在青草地上,一阵熟悉感侵入脑海中,却根本想不起自己来过这个地方。歹毒的施法者居然为我们留下那么美丽的风景,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突然间,我对施法者很好奇,我在想,这个施法者,究竟是男是女?困我们于此地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另一方面我很担心白泽的安危,我并不清楚灵力涣散的白泽,会不会命丧与此。
“我们会死吗?”我停下脚步,空洞地看向白泽。
“我们都死不了,绝对不会命丧与此。可是......我们一定要弄清楚,施法者的目的。阻止这股邪恶的力量,再危害更多的人。”白泽信誓旦旦地说。那一瞬间,我在白泽的眼里,看到了坚毅的力量。
“呵呵。我没有那么宏伟的志向。我只想和我的妹妹,无忧无虑、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我摸了摸白泽的小脑袋。
“主人你......有爱过男子么?”白泽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随后他略感歉意,说:“对不起,主人。不该问你这样的问题的,只是我实在是好奇,在你们女子的世界里,不是爱情最重要吗?”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我并没有爱过任何一位男子,甚至,我对男女之爱这一种感觉很陌生。至于另一种亲情的爱,是白灵的出现,逐渐温热了我冰封的心。
“我没有爱上过任何男子,所以我不懂,那些女子为什么会爱上男子。”我摇摇头,平淡地对白泽说。
“哼,好一句你没有爱上过任何男子!”这时一道黑雾伴随着一个硕壮的身影出现在这片绿油油的青草地上。这是一道寒冷带着愤怒的目光。在阳光的照射下,一席黑衣的男子,显得特别的耀眼。
“你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我朝男子撕声裂肺地咆哮道。男子步步逼近,一双如同黑曜石般漆黑的眸子,打量着我。
“你究竟要做什么?”我冲男子呐喊道。
“这么多年不见,你看看你,还是那么美丽动人。”随后男子以一种我看不清的光速,用手触摸着我的发丝,阴沉道:“你的翅膀长硬了!是该付出点代价了......”
“你——”我打断男子正抚摸我的秀发的手。
男子气的额头青筋暴露,大手一挥,一颗人头落在青草地上,红色的血与绿色的草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子甩出一个死者的人头,人头落地,一阵恶心感袭来。
“你就那么狠心?不看一眼?”男子讥讽道。
“你......你这个杀人狂一向心狠手辣,我怎么知道你哪天心情不好就随便杀了个人,是想杀鸡儆猴吗?”我的手颤抖着,指向男子。
男子绕着我转圈,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说:“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杀的人是谁呢?”
我下意识一惊,深呼吸,收起恐惧,待我看清草地上的人头是谁的时候,我呐喊着哭泣道:“师父——!”我的眼眸染上了血丝,我愤恨地盯着男子道:“畜生!是你杀了我师父!”
“是又怎样?阻挠我的人都该死!现在我该带你回去了!”男子摆袖,一瞬间就搂住了我的腰,消失在阵法里,只剩下白泽一人仰望着湛蓝的天空。
自从我和男子离开后,白泽就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逃离这个阵法。他知道,这个阵法会耗费施法者的体力,他不可能永生永世将他关押在此。只是他等不了,他的主人被强行带走了,他只好另寻他法,解救他的主人。
这个阵法虽然伤不到白泽的肉身和元神,但是却成功地阻止白泽逃离。白泽尝试过很多种办法,也没能够逃离这个阵法。只能说,男子的法力高深奥妙,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了。
而看着离开的男子,那副得意洋洋的姿态,想到自身的法力涣散,还差点死于女流之手,白泽朝着天空气愤地大喊“啊——”。
白泽的怨念充满了整个阵法,他一定要想方设法逃出去。
对了!也许他还可以使用千里传音术,联络他的挚交,将他解救出此处。
阵法虽然不可内破。但是如果换一种方式,从结界处寻找破阵的办法,他一定能脱离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