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这十年,你也没交吧?店归我们了”
“不好意思,老夫刚给了”
“有吗,证据了?收据了?”
“小友这是打算不要脸了”
“哈哈,彼此彼此”
该云看着这两个哈哈大笑的家伙,总觉得两个人好贱,真是至贱无敌,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老头怎么知道是她买下,甚至还认识她。
在去确认之前,发现了一件尴尬的事,区域身份牌了,还有地契,没了。
夜当时就跳脚,“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没了?你傻啊,人丢了,也不能把它丢了啊”
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该云,瞬间被夜点火了,“你什么意思?难道老娘还不如一块破地皮吗”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碰碰”,两下
该云的记忆中,东西放在家里的柜子里,呵呵,那没戏了,被翻了个底朝天的家里,这么重要的物件,怎么可能不被拿走,带着侥幸的心里,我们回去翻了一遍,孩子们尤为积极,因为这可是关乎到他们未来的美好生活,有与没有区别太大,这点他们都懂。
做了几年留守儿童,他们的东西全被二子搬光了,如果知道那东西这么重要,他们早就把它藏了起来。
云姨这个笨蛋。
结果差点连地板都掀了,依然没找到,“你之前说装什么样的盒子里,是不是巴掌大小的杉木盒,上边有个蝙蝠卡通图案?”
“你怎么知道的?”,该云惊异,因为这些她好像没有具体细说,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看到的,延着我的目光,该云的表情也变得和我一样,用来垫桌脚的那个,似乎,貌似,好像很眼熟,这特么不就是吗。
盒子陈旧,破烂不堪,边边角角早已经磨没了,桌脚几乎贯穿了盒子,
虽然让人无语,但结果总归是好的,真的该庆幸这群孩子当时的无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古人诚不欺我,太特么有道理了,谁会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会被拿来垫桌脚,如果不是夜偷懒坐在一旁,脚不小心碰到,他都不会睁眼看它。
然后他们去了一趟薪代机构,果不其然,近一半的人超过五年没有缴纳房租,按照规定,这些店面都将是该云的,可是被夜制止了,如果只是一两家还好,不用夜动手,该云自己就可以收回来。
但是这几白家的商铺,根本不可能,别说收回,要回拖欠的租金,都将难如登天,除非官员介入,甚至是城主亲自带人,还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几白家人闹起来,可不好平息,群众的力量是可怕的。
所以,夜去了一趟材料铺子,足足花了9万两黄金,非常奢侈,
一群小家伙扛着材料,和夜来到城门口,这边划个线,那边挖个坑,这边埋个雷,那边竖个桩,他们都觉得莫名其妙,但是又很欢乐,
毕竟现在做的,是发自自愿,而不是自迫,就是觉得这位哥哥很奇怪,神神叨叨,一直说着封门,封门,不给钱不让进之类的话,他难道以为城门是他开的吗?不管了,反正哥哥说了,把活干好,有肉吃,冲这个,就得拼命努力。
“滚开,小乞丐别挡道”
“哟,竟然还敢反抗,不自量力”
“够了,几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小孩,出重手,真丢人”,清丽声娇喝道,声音空灵,动人。
“水无月,慈悲心又泛滥了了”
“小弟弟,没事吧”,半透薄纱外套,玉臂半露,而硕大的饱满吸引人的眼球,红色如玫瑰的小碎裙,半蹲在少年身前,单薄的衣衫根本遮挡不住她的风情,紧贴着身子的衣衫裹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展现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
这个少女,怎么说了,是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切的夜,见过的第二漂亮的女孩,水无月走到波小猪跟前,样子异常和善,左手轻触波小猪,也极其轻柔。
让人感到疑惑,明明波小猪被打的是右边脸颊,为什么她要摸左面?
在别人还在疑惑的时候,她突然左手抬起,把波小猪扇飞,随后用手帕擦了擦手,满意的道,“嗯嗯,这下看起来舒服多了”
“因为对称了对吧”,其中一位男生无奈说道,听他这么一说,他们穿的衣服,要么,是全色,要么,就是左右对称的,甚至头型都是如此,
看来都是这位任性美丽孩的要求。
女孩再次走到波小猪身边,依然那么轻柔,“小弟弟对不起啊,姐姐只是受不了你一边有手掌印,所以,这样好了,给了这个作为赔罪”
这让其他人羡慕的要死要活,为什么被她打的人不是我,可恶。
女孩的美丽、清丽、脱尘的模样,让人觉得即便真的任性,也是可以理解的,很难让人真的生气,看身边的人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宠溺的过分。
“哥哥快过去帮忙”,可是调头却发现,身边早不见夜的身影,跑没影了,躲在人群后,
夜也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很危险,总觉得会很麻烦,还是躲起来的好。
水无月皱起小秀眉,同伴看到这样的水无月,顿时紧张起来,能让水无月有这样的反应,肯定哪里不对称,是大闹的征兆,“小月,你怎么了?”
“我闻到了讨厌的味道”,可是看了一圈也没发现异常,最后水无月带着疑惑,一群人离开了西城门,
波小猪若无其事的继续干活,这样的事他们遇的多了,早已习以为常,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任何抵抗都有可能招来死亡,所以,他们的忍耐力都很好。
波小猪干完活,与夜他们会合,从头至尾,只字未提刚刚发生的事,其他人也没有询问,似乎真的都习惯了,
第二天。
西城门,热闹了起来,城外的人进不来,城内的人出不去,这对于一个城市来说,非常糟糕的情况。
直到下午五点左右,城主府才终于来人,“导师也真是的,一群小孩胡乱涂鸦的阵纹也让我们过来,也太看得起他们了”
“没办法,城主府一定要出面,不去的话,怎么也说不过去”
“是,是,你们谁随便一个人过去搞完回去了”
“你们在这等会,我去吧”,此人不情愿的道。
一个小时过去了。
“他不是说去去就回吗?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
“那家伙不会看上哪个妞,自己跑去逍遥了吧?我去看看。”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这两个混蛋,故意的,有好事不叫上我们,看我不揍扁他们”,第三个人愤愤而去。
半个时辰又特么过去了。
这时最后一人察觉到了不对劲,在他看来,第一个人还好说,是个傻x,为人容易受骗,第二个人是个二货,经不住第一个人的诱惑,可是第三个人与他们不一样,绝对的胆小怕事,怎么也不敢做任务以外的事,难道是被抓了?
最后一人这是才察觉,四周好像有人在监视他,顿时冷汗流了出来,身体也不敢乱动,生怕惊扰对方,暗地里,已经开启了紧急联络器,这只有在危险的时候才会使用的道具,
确实有人在看他,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您可是城主府的人,还是那位阵纹大师的弟子,不被关注才是怪事,他把这些视线错当成敌人的目光。
一个晚上,在第四个人的硬座下,艰难的流完,师傅,你再不来,徒弟快撑不住了。
四个人的名字,茶叉缺,霍不二,鼠寸光,易心云,不用对号入座,我想大家已经知道那个对哪个了,
所以,就省的我费力的再把,傻X是茶叉缺,二货是霍不二,胆小鬼是鼠寸光,疑心病重的是易心云的事再说一遍了。
这名字起的不怨。
而他们的师傅此时,正坐在搓衣板上,他前边坐着一位少女,柳眉横竖,头上两对小巧的犄角,一对在前额,一对在头顶两边,让她显得另类的可爱,只是似乎很愤怒。
第二天六点,易心云终于看到师傅,还没来得及哭诉,被心情很不爽的师傅骂成了孙子,易心云知道,师傅又被小公主骂了,也就这个时候,师傅才会不分青红皂白,训他们一顿,先让自己爽了,再说,小公主是师傅的女儿。
“怎么又是你一个人?”
易心云带着哭腔,“师傅,他们被人抓了”
大致听完易心云的叙述,气的师傅DuangDuang给他两耳瓜,怒斥,“谁监视你?你小子又给我胡乱猜测,谁吃饱撑的没事干,去监视你,监视老夫这样的大人物还说的过去,”
随后声音变轻,自言自语道,“集体泡妞倒是有可能,当初为了那个水无月,你们几个没少给我惹事”,踹了一脚易心云,“过去看看”
但他两来到西城门,看到三个徒弟,正在掐架,么得,气死老夫了,撸起衣袖就要上前揍他们。
只是三个人掐了一会,突然不掐了,停的太突然,就好像掐在高潮时,断了,三人各自走到一个方位,很有规律的打起手印,万解印?每个人都很专注,连自己师傅过来了,都没注意到,
一阵微风吹过,破阵失败,三人聚到一起,不由分说,四个人又开始掐架,易心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加入了进去,
么得,师傅脸色铁青,气的不得了,老夫怎么就收了这么几个痴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