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完了没有?”洛天辰眨眼间来到了女孩的身边,“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都说了会帮你打开的,你还强拆。”女孩总算露出了点该属于她这个年龄的娇气。
“还有,说了多少遍,这件事情要问的不是我,而是小曦!”女孩指了指身旁罐子中的少女。
“许久不见了。”少女笑道。
“昨晚才见的,没什么久不久的,好了快点吧,我没什么时间再陪你聊那么长的时间了,因为我的时间就要不多了。”洛天辰的瞳孔的光相较之前黯淡了不少。
“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事情了,也就用不麻烦我了。”少女显得不太开心。但
“如果没有我就不会有你了。”洛天辰感觉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了,身体虚弱得实在太厉害了。
“好吧,虽然是你说的,但……竟然没什么违和感。”少女无奈的笑了笑。
“要坐下来休息一下吗?”女孩轻音细语。
“我只是还不想消失,”洛天辰抽出一把座椅坐下,“你知道神圣他们到现在还没苏醒吗,我可不想和他们一样,尤其是因为这点小事就要消失了,实在是太丢人了。”
洛天辰拍了拍桌子。
“你觉得你还能撑多少时间?”女孩不怀好意地问道。
“十分钟......就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洛天辰又急躁起来,不安的他不断敲击着桌面。
“你们到底要不要这样啊,我消失了一切可就完了!”洛天辰有些精神恍惚,隐隐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身体分离出。
“当然不会要你消失的,就像你说的,万一你没了,我可就没了。”少女笑言。
“那你们不会是想让我的能力虚弱到极限,”洛天辰甚至开始无法维持自己的声音,一字一跑调,“你们也太阴险了!”
“相对于你主导,我们更愿意让秩序来掌控洛天辰的身体,而且要不是你的异能泄漏过多,也不会惹出这么多乱子。”女孩愤愤地放下杯子。
“好了,好了,这一闹就算你们不故意拖延时间我也在短期内不会捣乱了。”洛天辰举手投降。
“好的,知道了,那你过来吧。”少女招手叫道。
“对了,既然你都在里面了,就不能按照基本法不穿衣服吗?”洛天辰见事情有了着落,就又开起了玩笑。
“哈?!你真不该救啊。”少女有些生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当然是开个玩笑,只是你这样泡在水里不难受吗?”洛天辰来到罐子前驻足。
“这里面又不是水。”少女伸出手,穿过了玻璃,触摸在洛天辰的面颊。
“快点。”洛天辰感觉很不妙,一股接着一股庞大的能量在排斥他,他在愈发狭小的空间里就要被挤扁了。
少女没有回话,只是将洛天辰往罐子里拉,自己则探头出去轻吻在洛天辰的额头。
一旁的女孩依旧喝着咖啡,嘴角淡淡笑开。
“可以了。”洛天辰换了声音。
少女移开嘴唇,伸回了罐子中,并蜷缩起身体,陷入了沉眠。
“欢迎,秩序。”女孩起身示意。
“你是谁?”洛天辰闪着金色流光的眸子望着女孩。
“您的朋友。”女孩答道。
“这位少女又是谁?”洛天辰转身摸着罐子,可他却伸不进去。
“命运的丝线,牵扯着现在与未来。”女孩走到洛天辰的身旁。
“她和洛天辰是什么关系?”秩序转身开始朝外走去。
“在将来,他们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守护彼此。”
“抱歉……”秩序继续走着,没有回头,“听不懂。”
“唉,真是个没情调的家伙。”身后传来一个小女孩撒娇似的叹息。
话音落后,白色的半透明结界从少女处开始张开,一直蔓延扩大到了整艘军舰。
洛天辰在白色的结界中走着,他鎏金色的双目注视前方,他俨然如同一个王者,不畏惧任何的一切。
“嗷呜~”冷香雪起身伸了个懒腰,不知怎的,自己就睡过去了。
冷香雪环视一周,自己正压在安娜学姐身上,而安娜学姐压在了千钧身上,可千钧就像一头猪,睡得一点感觉都没有。
冷香雪再看看一旁,发现千叶千寻也睡了过去,不过千叶千寻睡得却比他们舒坦得多,她静静躺在并排的椅子上,枕着自己的手臂,睡得很香。
冷香雪忘记发生了什么,大脑里犹如一团浆糊,到现在还是晕沉沉的。
冷香雪起身,把安娜从千钧身上移开,然后推了推安娜想把她叫醒,可安娜睡得更是像一头死猪,还摆摆手打开了冷香雪的手。
有这么累吗?冷香雪不解,又转身去叫千钧。
当然结果一样。
最后冷香雪又去尝试了一下千叶千寻。
“好吃吗,千钧?”
好吧,冷香雪决定放弃,但她恶狠狠瞪了眼千钧,一脚踢上去,潇洒离开。
“轻点,千寻~”千钧猛的转身撞到了椅腿。
“莫莉亚,快醒醒!”艾伦推搡着死死抱住他腰的莫莉亚,“我的伤还没好呢。”
“不嘛,不嘛。”莫莉亚撒着娇。
“你醒了吧,快起来,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艾伦环顾四周,他们身处在一条走廊,前方有一扇关着的门。
“起来了,莫莉亚!”艾伦连带着莫莉亚强行站起,“去看看其他人怎么样了,可恶,一点记忆都没有了吗?”
莫莉亚这才松手,“说的也是,先去指挥室吧。”
“只有这一次的失误了,下一次,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女孩品着咖啡,但她身旁罐子中的少女却沉沉地睡去。
“需要我去接应吗?”另一个少女的声音伴着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回响在宽阔的工房里。
“不需要了,我想一切都已经解决了,寂静。”
“最好如您所说,因为我不是和您一样懂得怜悯。”
“这不是怜悯与否的问题,而是我们根本就无法与这些家伙相提并论,我们只能分类站好,去尽可能的辅佐他们。”
“您并不是这样想的。”
“的确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