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黑衣人拿着铜镜,将铜镜平放在自己的脑袋上,然后松开手,就见铜镜自由落体,伴随着铜镜的着地,黑衣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原地。
黑衣人一消失,我的身体就软了下来,直到此刻,事件才完全的解决,虽然还有很多的秘密我不清楚,但是短期内相信我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我松了一口气,突然笑了起来。
想了想这一几天的遭遇,怎么说得上是一个惊险,我不过是一个小古董店的老板,能够遇上这种惊奇的事情,却也说不出来是好事还是坏事,宋启明扶着我,见着这事情终于解决,不过这小镇里面可是没有一个好人了,唯一几个还算能站着的也累的半死不活了,徐连海半拖半抱着秦舞阳,指了指不远处的小酒馆,让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下。
我笑了笑,宋启明看着我,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他不清楚我这一笑的意味,这小酒馆我前前后后来过四次,每次都有着别样的意味,唯有这一次最爽快,虽然深受重伤,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担惊受怕。
我们几个人走进小酒馆里面,酒馆里面的桌子上还是放着一杯茶,想来是徐连海没有喝完剩下的,他们随意的移动着屋子里面的长椅,然后都围着一个桌子坐好,宋启明也将一旁的长椅顺手拉了过来,然后和我坐在上面,我的腰部也受了很重的伤,因此我只能趴在桌面上,徐连海从厨房里面提着一个水壶走了出来,将桌子上的水杯一个个翻开,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水,期间老板还抱怨徐连海抠门,没有酒,怎么着也得是喝点茶叶吧。
徐连海笑了笑,坐在了凳子上,我和宋启明都没有问这黑衣人是谁,看着他们都不说话,我索性开了口,朝着宋启明问道,在我被铜镜传过来之后,他和秦舞阳是怎么追来的。
宋启明喝了一口水,告诉我,当时我被传送走之后,黑衣人也紧接着用铜镜传走了,一开始他并没有想到怎么办,之后才想起来可以先离开小镇,然后再进入一次小镇,说不定就能够碰上我,没有想到他真的还给蒙对了。
我紧接着问道,那又是怎么和秦舞阳碰到的呢?
宋启明告诉我,当时他着急想要离开小镇,没有去想秦舞阳,没先到在小镇的外面遇到了秦舞阳,当时他正在外面挂着的铜镜下面站着,宋启明跑了过去,将我的事情告诉了秦舞阳,秦舞阳也跟着一起来了。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掌柜的和徐连海跟我说,当时我被扔在了小镇里面,而宋启明和秦舞阳急冲冲的离开了,是因为我被黑衣人吸走了,而宋启明和秦舞阳是追我去了,然而酒馆掌柜的后来一直知道的我,其实是徐连海。
之后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听到我俩的话,徐连海也插嘴的说道,他问道,这秦舞阳在路上没有打什么歪心思吧,我摇了摇头,说秦舞阳并没有什么让人怀疑的举动,然后我转口问道,徐连海让我小心秦舞阳是因为什么。
徐连海没有告诉我,只是再一次嘱咐我,一定要小心秦舞阳,最好这一次离开小镇之后,就离秦舞阳远远的,永远也不要联系。
我想搞明白到底为什么要提防秦舞阳,但是徐连海的表情明显是告诉我,别再问了,我索性也不问了。
这时候我想起来在外面遇到的白衣人,我朝着徐连海三人问道问道,为什么这白衣人见到我的脸,就一副要杀了我的表情,没有想到我刚一形容这白衣人的外貌,一旁的老板就一口水喷到我的脸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他对着我时候,这白衣人竟然找到了我,也怪我倒霉。
果然是有人和白衣人认识,怪不得这白衣人见到我的时候一副想要杀了我的表情,看见老板这幅摸样,我算是想明白了。
老板给他自己重新倒了一杯水,对着我说道,他和这白衣人的确认识,当时老板急需寻求一个可以穿梭时间的法器,就听说这北京一姓白的人家掌握着可以控制时间的功法,这老板就从自己厂子里面拿了一个铜镜过去,然后直接把人家功法偷了过来,还让这白衣人,给他白白的刻画了一个法器。
这老板说着笑笑,他也感觉到有些挺对不起这白衣人的,从怀中掏出那面铜镜,扔了给我,告诉我白家的功法就在这铜镜里面,到时候把铜镜还给白衣人就行了,那青木盒子就算了,那是徐连海的东西,他也不要了,就给我留下的当个纪念,要是缺钱卖了也行。
我听了老板的话,收起铜镜,也算是对白衣人有个交代了,不过这青木盒子我是万万不敢卖,这可是战国时期的东西,要是被条子知道了,可是杀头的罪,到时候怎么死都不是我说的算。
我叹了一口气,有一套组钟就够我麻烦的了,这又来一个青木盒子,好在没有腐烂,以后谁要是问起我,我就说这青木盒子是清朝后期的年间的,反正我那些狐朋狗友都不懂古董。
这时候我想起来老板跟我说过,在这一次的事件里面,死了一个阳子,而且还是我见过的,我朝着老板问道,这个阳子到底是谁。
老板告诉我,就是那个给我送青木盒子的人,他也被阴气吸走了灵魂,后来死了,也是因为他,我们才发现小镇被黑衣人利用了,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我想了一下,当时看见这个人却没有发现长得和我相像,毕竟那张脸已经腐烂的很厉害了,我朝着老板问道,这个人为什么要将青木盒子和铜镜送给我,要知道,他肯定知道这铜镜是可将将我送到小镇里面来,而且当时小镇已经被阴气给笼罩了。
老板对着我说道,无论换做谁,都会将铜镜送给我,不管当时小镇出现了什么情况,他们也有他们的计划,我想了一下,没有继续问下去,这老板几人肯定不会告诉我。
这时候,徐连海从酒馆的后面走了过来,告诉我秦舞阳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因为突然之间气血攻心,昏了过去,现在正在后面的厢房里面睡觉,歇息一天就会醒过来,然后他看了看老板几人,他告诉我们,之后还有事情要办,如果我们累了的话,可以在小镇里面休整几日再离开。
我点了点头,朝着徐连海问道,已经不会再有什么事情来麻烦我吧,如果有的话,最好提前给我提个醒,免得我到时候死都死个不明不白,徐连海听了我的话,笑了笑,告诉我这一次事件过去之后就没有事了,接下来就是他们和黑衣人的事情了,和我无关了。
我看着徐连海,心想就算以后还有我的事,他们也不带告诉我的,而且我和宋启明人单势孤,对人家也没有威胁,他们自然什么都不会跟我说。
在他们临走的时候,我突然之间想起来了秦舞阳想要金丝雀的事情,稍微跟老板提了一下,谁知道这老板苦笑了一下,说这金丝雀被他们闷的久了,现在正在小镇上空的金色大阵上面趴着,他们可不敢去抓,这金丝雀正在气头上面,去一个肯定死一个,这秦始皇戴过的戒子他虽然想要,但是这金丝雀,他也是无能为力,要是这秦舞阳实在想要,就让他自己抓去吧。
徐连海他们三人走后,我和宋启明还有秦舞阳在小镇的旅馆里面住了三天,秦舞阳第二天就醒了,虽然脸色有些苍白的,但是精神倒是不错,听了我的话,他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跟金丝雀斗了两天,却没抓住这金丝雀。
而我在第三天的时候,勉强能够被人搀扶着走动了,宋启明也说我们应该启程了,我的身上有不少硬伤,如果放任着让伤口自然愈合的话,会留下后遗症,需要回到城市里面配点药调理,骨折的地方也要打上石膏,现在只是简单的用桌子腿劈开之后做的夹板应付一下。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座小旅馆,有些离别的不舍,从兜里掏出宋启明当初给我的那个波导手机,不得不说,我当初躺着的时候摸到衣服里面的手机,我心想我人都这样了,就别说手机了,肯定碎了,没有想到这手机拿出来之后,不仅外壳没事,而且连机都是开着的,这质量简直堪比诺基亚,我拿出波导手机给小镇和酒馆拍了几个照片,然后和宋启明还有秦舞阳离开了小镇。
这一回因为提前给白狼打了电话,在刚刚离开小镇几个小时之后,就在一条沙漠公路上面看见了白狼开着我的越野车在那等我,远远看去,白狼的气色和以前一样,看来那一场战斗对他来说没有留下什么暗伤,我和宋启明也放下心来。
坐在车里,白狼看见我的摸样,赶忙问道在小镇里面发生了什么,我想来无聊,也就给白狼讲了起来,一直讲到回到小城。
刚进小城,就看见白衣人还有旅馆老板和吧台小姐站在城门口等着我们,白狼停下车,我们和他们几个说了几句话,白衣人看向我的表情有些愤怒,但是听了我说待会就将铜镜还给他,在车上我拿不出来之后,他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说了几句话,白狼便启动汽车,朝着医院开去,毕竟我现在的身体,就算是有宋启明在,某些地方还是需要医院来处理,在医院里面,宋启明跟着医生说不用给我打钢针,随便给我打上石膏就行,一开始医院不让,毕竟我上身的伤都是需要打钢针才能处理好的,后来宋启明直接拿来了合同签字,上面有我和宋启明的签字,这医院还很是不情愿的给我打上了石膏,期间还几次问我,如果我反悔了,或者忍受不了疼痛,只要一句话,他们就会立刻给我打上钢针。
其实他们不知道,我这两天,吃着宋启明给我的药丸,不仅仅伤口不疼,而且受伤的地方还有一种酥酥麻麻,很是舒服的感觉。
两个小时之后,我的身上各处都被打上了石膏,回到病房的时候,白衣人和酒馆老板娘他们早就来了,显然是白狼送完我之后又回去接的他们,我先是让宋启明从衣服里面将铜镜拿出来给白衣人,毕竟这铜镜给我带来了太多痛苦的回忆,留在我手里我还嫌它烫手呢,白衣人拿到铜镜之后果然没有问我关于功法的事情,看来老板说的是实话,功法的确在铜镜里面。
之后我就将在小镇里面可以将给外人听得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然后又和秦舞阳还有白狼商量了一下古墓的事情,当然这期间一直靠着白狼的技巧,让医院的监控设备瘫痪掉。
宋启明说我身上这些伤至少也要一个半月的时候,然后还有许多的事情要筹备,之后估计就会进入冬季,正好适合来沙漠里面挖古墓,所以就把时间大概定在三个月之后。
白狼点了点头,告诉我们这么办最好,虽然三个月后的天气不如现在好,但是冬季好在夜晚干燥,不会有露水妨碍我们。
在我们回来小城的路上白狼特地路过古墓的地方,两个洞口已经好好的用木板和塑料给盖上了,挺三个月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毕竟沙漠很少下雨,所以不用担心古墓被毁掉。
我在医院住了大概十天的时间,我的石膏就拆掉了,宋启明的中药果然厉害,我现在已经可以住着拐杖走路了,要是换做别人,同样的伤势没有个半年别想下地。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里面,秦舞阳先走了,临行前将他的电话留给了我,让我们到时候要下墓之前给他打个电话,我出院之后,在白狼家的旅馆里面又住了两天,然后和宋启明开始了回程的道路。
越野车我没有开走,而是留给了白狼,一是白狼在这段时间帮了我不少,二是三个月之后我们下古墓的时候还需要这辆越野车代步,我可不想现在开回去到时候再开回来,反正一台二手的越野车也没有多钱,我索性就送给白狼了,之后我和宋启明乘坐飞机回到了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