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一天。言逢乘着热气球飞行器飞上了天空。云朵离自己是这么近,这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天大地大。
“言逢,原来你在这儿。”
苏言逢一征,回头瞧见永智:“你怎么上来的?”
“你前些天的消失就是去学怎么驾驶热气球吗?”
言逢退向一角:“你的问题总是这么多,你不要过来。”
“你要等热气球升到最高处,然后跳下去。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赎了你杀人的罪行吗?”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你消失了7天,学习了怎样飞行,却是为了从这里跳下去!你是儒夫,你不敢面对!我真的好失望。”
“拜托你不要什么都管了!这里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我只有飞向天空。”
“飞向天空?!然后摔到地上成一摊肉泥吗?你对生命的理解就是这样的吗?我真的好失望。我以为我喜欢的人是个男子汉。”
“你不懂,你不懂!”言逢抱着头。这时永智坐到了栏边上,双腿悬在外面。
“永智!!!你这是干什么,危险啊!”
“要跳的话不如一起跳。你不是我喜欢的苏言逢,我要去找他。找他来爱我。”话还没说完,永智已经消失在眼前。
“永智!!!”……
“啊!”言逢惊醒地坐了起来,他抹着额头的汗滴,原来刚才的是梦。他猛灌着凉水,“找爱她的言逢。”苏苦笑着,“我何尝不想爱你呢,永智,假如给我一天来爱你。”
苏言逢惊醒后就没有再入睡。他辗转反侧着,他甚至来到了警察局门口想自首,但是没有进去,其实他是想好了要自首的。但是他还要做一件事才能安心。
※酒吧里
一个身材一级棒的女人出现了,全场的人都在盯着她,突然她站住不动了,她视线的尽头是另一个绝色的女人。
“你怎么还在这里?”杰米丽不解地看着塔塔。
“他去见他妹妹最后一面,”说着塔塔看着手表。杰米丽盖住塔塔的手表。
“给人家一点儿私人时间吧,最后一面了。迟一两秒又不会死人。”
塔塔看着杰米丽笑了笑:“看不出你这个冷酷的女人还挺善良。”说着打量起杰米丽无奈地说,“穿成这个样子,你这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把部队的命令当回事儿!”。
“好不容易与你区别开了,我开心不行吗!”杰米丽喝下了一大杯酒。
“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差不多了。又是一个难舍难分的故事。”杰米丽转着手中的酒杯。。
“这是上级的命令咱们只管做就是了!”塔塔边说边向身后看着。
“愚忠!什么破上级,只会让咱们去当破坏人家感情的始作俑者!”
“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地球随时可能遭到攻击。我们要更多优秀的热血青年来保卫地球。”
“可是你不觉得他们很无辜吗?都还那么小。”
“这就是战争!星际和空间的大战!等他们真正成为战士的那天,我想他们只会感到光荣。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塔塔干了一整杯,“大本营见。”
杰米丽惊讶地看着塔塔的背影:“竟敢比我还能喝!”接着拿起一整瓶痛快地喝着。
※转天学校
“真是的,不是说今天会下雪吗,竟然变成晴天了!气象台怎么做事的。一点也不准。”甄永智抱怨着。
到了班里还有让她更别扭的,苏言逢又没有来。
【怎么搞得又没来!】永智的心情更糟了。她无精打采地下楼上体育课。在跑过了两圈后又是自由活动时间。她根本就没有心情去活动,口袋里放着准备还给他的黑色围巾!
这时几声警笛声响彻校区,接着两辆警车开进了学校,几个警察下车后径直走进校长楼,发生什么事了吗?
“永智,”只见美霞跑过来,“永智,不好了,听说那些警察是来找苏,苏言逢的!”
“什么?你说清楚些。”
“是来找他的,那些警察现在在校长楼,咱们班主任好像也去了。”
永智跑向校长楼,可那里已经勒令闲杂人等严禁进入。搞什么啊,这么正式!永智焦急地踱来踱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警察找他做什么?苏言逢,你到底在哪里?你到底怎么了?
“你就是甄永智吗?”一个警察站到永智面前。
永智镇定了心绪:“我就是。”
“进来一下吧。”
操场上的同学全都盯着永智,连正在上课的同学也都伸出了脑袋看着她,就这样目送她进了校长楼。永智忐忑不安地跟在警察身后来到校长办公室。
“校长好。”
“坐吧。甄永智,待会儿警官问什么你只管照实说。”
永智点点头准备接受询问。
“别紧张,只是简单问问。你就是甄永智吧。”
“我是。”
“照片上这个人叫苏言逢,也就是前几天刚转到你们班上的同学,是不是?”
永智接过照片点点头。
“听说你们很熟识,他转来班上,你一直很照顾他,他的住处你知道吗?”
永智回想着,但确实是很熟悉却又不具体:“不知道。他有个地址但又不是。”
“苏宅的那个地址是假的,他根本不住在那儿。其他有关他的事情你还知道吗?比如,他都跟什么人有联系有来往。”
永智想起了庄老师:“没有了。其实我跟他也只有在学校才说话。并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熟识。”
警官看着永智有几秒钟,永智镇定自若。本来就没什么可心虚的嘛。
“好了,那谢谢你的配合,你可以走了。”
永智看看校长。校长示意她可以走了。
“警官先生,我可不可以知道苏言逢到底出了什么事?”永智的眼神有些乞求。
“他在菲律宾杀了人,所以基于事态严重性,如果你知道什么或是你的同学知道什么都希望你们积极配合我们。我们已经在全市发了通缉令……。”
后面警察在说什么永智已经听不清了,“杀了人”!!!他杀了人!!!
永智一出校长楼就被同学们的眼神紧紧盯住。看到她面无表情地走出来,大家都不敢靠前。她身后又出来两个警察,手里拿着纸样的东西找学校最醒目的地方贴上去。同学们都围过去瞧着,接着人群中惊呼一片。
“永智,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话啊!”美霞着急地问着。
永智慢慢抬起眼睛:“他杀了人。” 美霞惊讶地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要去找他,我必须要见他!”
“不能去啊!”美霞急忙拉住永智,把她拉到操场边,小声说到,“你疯了,你想警察马上就知道他在哪儿吗?”边说边环顾四周,“警察为什么专找你呢,想想清楚吧,他们可能已经盯上你了,以你做突破口来抓他。”
永智恍然大悟,平时的谨慎细心已经找不见影子了。
“那怎么办?我不相信他会杀人!肯定是搞错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还好事情败露了,我可是很担心你啊。”
永智瞪向美霞。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我也是担心你啊,就算是误杀,那也是杀了人啊。整天和杀人犯在一起多让人担心啊,你不替自己想也要替你父母想想。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等他自己送上门来吗?!”永智心急如焚。【苏言逢你到底在哪儿啊,拜托你现在还是安全的!出来见我一面啊!!!】
与此同时,苏言逢正在学校对面的巷子中窥视学校的一切,当看到有警车他的心彻底凉了。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她一面!一定要再见一面”。
“唉?臭小子不长眼啊,撞到人了你!” 苏转身时撞在了别人身上。
“对不起。”苏低着头怕被人认出。
“谁让你走了。头都不敢抬啊,没种的家伙。”那几个人把苏围住。
【苏言逢?!】那几个人中有人认出了他,是陈涛。
“这个人怎么有些面熟啊?”其中一个人已经起了疑心。其他人也开始打量苏。
“什么面熟啊,我看就是个国际脸,哥几个别跟他一般见识了,来来来,有车了,走吧。”陈涛打着圆场,连推带搡地把他的朋友送上车。苏赶忙离开。
“你站住!”陈涛叫住苏。苏停了下来。两人来到隐蔽处。
“你真的杀了人?”
“是的。”
“误杀吧?”
“没有分别的。”
“你能逃到哪里去。现在全市都在通缉你。你是国际重犯。”
“我想好了去自首,但还要再做一件事。”
“见甄永智?”
苏看着陈涛不再说话。
“你怎么认为甄永智就会想见你呢?你现在是通缉犯。”
苏听着这话低头不语。
“真服了你了。到现在还想着这种事。”
“一旦自首,再说什么也没意思了,我肯定是死刑。我不想留下遗憾。”
“我帮你。”陈涛的决定让苏深感意外,“我的命是你救的。就当报恩吧,我不喜欢欠别人的。”
苏与陈对视而笑。
※学校中
永智坐立不安,她细心留意起身边的人,果然如美霞所说,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可疑。【想以我作为突破口来抓他!想得美。】永智趴在书桌上,脑袋里乱乱的,到底怎样才能见上一面呢?她来到操场上透气,坐在操场边上平静心情。
“哎呀。”突然一个球朝她飞来并砸到了她。永智远看,原来是陈涛。永智拣起球。
“对不起,怎么一个人坐这儿啊,那个胖丫呢?”陈涛说的胖丫是指美霞。
永智只是将球一递。
“谢谢你。放宽心,他现在肯定没事的。”奇怪陈涛的话让人很信服似的。
永智抬头看着他,同时觉得递球的手里被陈涛塞了什么东西,陈涛朝她飞了个单眼儿拍拍球离开了。永智立刻站起身,她攥紧手,故作镇定地走进教学楼,一进楼她就直奔厕所,锁上门,迫不及待地张开手,果然是一张纸条:
永智,我想带你一起飞,请给我一天好吗?只一天,……我等你。
正在犹豫这纸条是真是假,落款处的笑脸图案坚定了永智的心。
“是他,是他!他在等我!”永智销毁了纸条,将与苏见面的地点记在心中。她尽量不惹人注意地来到操场上,小心地四周观察着。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但又那么不专心。
【怎么办,怎么甩掉这些讨厌的家伙!】这时学校的大钟整点报时,已经下午1点了。白天已经过去大半了。【他还在等我吗?苏言逢,你千万再等等,要相信我一定会来的,不要自己就飞上天去,好吗?】午后的太阳照得人心发慌。身着便衣的警察离永智越来越近,牢牢地将她锁在他们的视线中。
“叔叔是便衣啊!哇噻,我摸到你的枪了!”是陈涛!他在那儿和其中一个便衣油腔滑调。
“别乱动!小孩子瞎摸什么!”那便衣边阻止陈涛边继续监视永智。
“长官,我可是从小就很崇拜警察,今年我还想报考警官学校呢,您的枪里真的装有子弹吗?”
“哎呀!”这时又有一个便衣出事了。这次是美霞,她“不小心”把手中的蛋糕弄到那个便衣身上。
“没事没事,快离开。”那倒霉的便衣催促美霞。
“我是在可怜我的蛋糕啊!!!我的草莓蛋糕!我才舔了一口而已。”美霞扑在便衣身上,为她的蛋糕做着祷告。美霞重重的身体让便衣苦不堪言甚是狼狈。
“警官先生,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找我啊。”这次换成班长。
“小声些,我现在是便衣,不能随便暴露身份。那是你们班的同学吧,告诉他们别捣乱了,赶快离开!”
“长官!”班长拉住便衣,“可是你的样子的确不像学生啊,一看就是警察了。”
【班长,美霞,陈涛,谢谢你们。】永智感动得有泪在眼中涌动。
“永智快去吧,快去找他啊!”“是啊,别让我们的努力白费了。”“看来我这个班长是要被撤了,不过很值得!永智快去啊!”
永智向校外跑去,几个便衣急忙跟上,美霞班长和陈涛继续干扰着。永智终于坐上了计程车。这时几个便衣也挣脱了美霞他们。
“这几个小鬼,快上车追!”
“糟糕!咱们的车胎被人扎了!”
“什嘛!”便衣下了车,狠狠地踹向汽车轮胎。远处美霞三人胜利地相互拍着手WELL DONE!
在相约见面的地点苏倚坐在大大的吊篮外,看着腿上的笑脸。
“你怎么认为甄永智就会想见你呢?你现在是通缉犯。”
苏脑中不断回荡着陈涛的话。他看看手表,已经快2点了。【永智,你会来吗?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怪你。你放心,我不会跳下去。我要面对。】
“师傅麻烦您再快一点!我有很重要的事。”
“前面是高速路上去就可以快了。”
※警署
“什么?让几个小孩子给破坏了,亏你们说得出口,还不赶紧追!”
在警署的另一间房里,杰米丽坐在电脑前,电脑上显示出了甄永智的全部详细档案。杰米丽边看边点着头。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过去,苏眺望远处仍不见永智的身影。他浅浅地笑着,【好吧,最后地孤独死亡之旅由我自己来完成。】他最后朝远处瞧上一眼,平静地转过头。突然一阵急刹车,熟悉的声音。
“我来了!”
……
永智望见了苏言逢:“你这个笨蛋,怎么不等我了!”
苏以最快的速度一跛一跛地走向永智,远处永智拼了命地跑过来。终于见到了。
“给我一天,我们一起飞!”“嗯!”
燃烧器将燃烧加热的空气由气囊下部的端口喷入气囊,热空气聚集在气囊中产生升力,使气球拖起吊篮一同慢慢地升上天空。苏将连接吊篮和地面的绳子砍断,他们飞起来了,越来越高。此刻只有他们两人,不会再有谁来打扰了。
※学校校长办公室
“胡闹!简直是胡闹!”校长气得一掌拍在办公桌上。红红的眼睛瞪着美霞,班长和陈涛。身旁的警察个个神情严肃。
三个人沉默是金。
“快说!他们现在在哪儿!”校长严厉地质问着。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见到了吧。”美霞小声道。
“也许吧。”陈涛答。
“如果见到了,他们是不是已经在天上了,我是说乘热气球到了天上。”
“见到了就应该是。”
“好浪漫啊。”
“那现在说出来也没事啦?”
“我是班长,我觉得没问题。”班长决定了。
“小声嘟嚷什么呢!快说!”校长追问。
“相信你们也是想帮助同学。如果现在说出来,我们可以不追究你们的刑事责任。”一旁的警官补充到。
“他们在天上!”三个人异口同声。
“天上?!”校长和警察们一头雾水。
“我们现在就在天上了吗?”永智傻傻地问着。
“当然了。”苏在一旁控制着热气球。热气球的动力就是燃烧器,没有方向舵,热气球随风而行。不同高度、不同时间、不同地点,风向都是不一样。飞行员在气球的吊篮内操纵着燃烧器的燃气开关,随时调整热气球囊体内气温,从而操纵热气球上升、平飞、或下降。
“我们现在是在多高啊?”
苏指向吊篮内的高度计:“大约1000米了。”
永智的呼吸有些不规则。
“跟着我把呼吸放轻松,初次到这么高是正常的。如果难受我就降下一些,不带氧气瓶飞到1000米已经是极限了。”
永智按下苏的手:“再高些吧,我要和你飞得再高些。我可以的。”苏并没有再升高。热气球随风自由地飞在天空中。
突然吊篮有些微晃。
“啊。”永智抓紧了篮边。一瞬间苏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她,嘴就贴在她的耳边。
“没事,气流而已。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
永智只感觉一股电流击中了自己,她放下心中地一切,只要现在。天啊,从未这么近的欣赏过太阳,它大的惊人,异常耀眼,根本不能直视,眼前的天空已经有些黄橙橙的,还有些许桔红的云围在身旁。好漂亮啊!永智向下看去,透过淡淡地云,大地是那么辽阔。她闭上双眼,脸上已经分不清是害羞的颜色还是天空映照的颜色。苏就这么贪心地拥着她一起欣赏周围的景色,仿佛一松手一切就会消失似的。想说的话有很多,可是在此时此刻已经全都不记得了,已经全都不重要了。
天色渐晚,淡蓝色出来霸占了大部分的天空,只留下天边几道绯红。两人静静地站在吊蓝里。
※ 永智家
“什么,永智被杀人犯带到了天上!老公你快来听听!天啊!”永智的父母接到了警署打来的电话。
“夫人,夫人!”永智的爸爸搀扶起昏厥过去的永智妈。
“甄先生请您和您太太马上来警署,我们一起出发,你要担任重要的说服工作!”
“好的,我们马上到!”
“已经找到他们的空中踪迹了吗?”
“是的,直升机已经全部待命。”
“好,听我的命令。”警长拿起警帽端正地戴在头上。
“永智,伸出手来好吗?”苏为永智戴上了那只钻戒。
“这不是送给老师的吗?”
“我也是听老师的话啊。”
“这个,我也要为你亲手围上。”永智拿出那条黑色围巾,不料被风吹走了。黑色的围巾像是挣扎在困境中的鹰,两人看着它,飘在空中,飘远,一点一点落了下去。
苏悄悄地拉了拉燃烧器。
这时对讲机里传出声音。
“永智!永智啊!我是妈妈!我求你放过永智!不要伤害她!只要她安全,我们什么都答应你!我求求你了,求求你……”
“妈妈?!”永智看了看苏又向下望去,地面上的一切越来越清晰,他们正在慢慢地下降。地面上已经布满了警车。警笛阵阵。
“是结束的时候了,永智,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好的一天。”
永智的眼泪涌了出来,她看着苏不知说些什么,这时徐徐下降的热气球竟赶上了那条向下落的黑色围巾,苏一下将它抓住,轻轻地围在了永智的脖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热气球旁边已有几架直升机,它们咆哮着伴热气球下降。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直到热气球安全地着陆。
“永智!”永智妈紧紧抱着永智,“你没事吧?我可怜的孩子啊,吓死妈妈了!”永智!
“永智你没事吧?”美霞也在一边安慰着。班长和陈涛也在。
警察一涌而上将苏言逢逮捕了。他没有再看永智一眼。
※监狱中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
甄永智不知道说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就要永远地消失了。
“很后悔认识我吗?”
“你说呢。”
苏言逢一直低着头,接着他特别向身边的警察申请了纸和笔,“这是我在瑞士银行的账号和密码,里面有一笔钱,如果那些钱还可以用的话全都给庄老师。”
苏言逢将纸递给永智,“我要走了。”他站起身。
“只是因为这件事所以你才处处小心。你是喜欢我的,对吧?那天在天上你就应该向我表白的。”永智伸出手,露出钻戒。
“对不起。”苏言逢始终没有说出来,【傻瓜!原谅我,我不能不负责地留下一句话就走】探视房里,甄永智安静地坐着。
※苏言逢被押解走的那天
经过法院和实,苏言逢的财产均系合法。可是天意弄人,庄老师在苏言逢被押解走的那天去逝了。甄永智将钱存在了它原来的地方。然后就和往日一样地学习着,这是高三了,她拼命学习让自已没有空闲的时候,因为一有空闲就一定会想起苏言逢。这天是他被正式押解走的日子。
“很好,请坐。”老师对甄永智的答案非常满意示意她坐下。
这时窗外的天空中一架飞机驶向远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此时世界好像只留她和那架飞机,直到那飞机没了踪影。下课了,四周都在动,只有她还在那里静静地坐着。
“永智,永智!”美霞见喊不回永智,使劲儿拍了她一下。
“啊?”
美霞看到永智这样伤心,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永智,班主任有事找你。”
永智这才回过神:“噢,谢谢。”
美霞很为她担心。但来班里总会有那么几句闲话。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就到一块儿了。没想到那个却是个杀人犯!”一个人说。
“嘘!小声点儿!”一人警惕着说。
美霞狠狠地暼了她们一眼。刚想大骂一通,谁知。
“积点儿德吧,人家已经判死刑了!”是陈涛!他拍了两下球,走到美霞身旁友好地看了看她。
“甄永智!”没想到班主任亲自来找了,一脸笑容地说:“好消息。甄永智快来!”永智被班主任连拉带拽地带进了校长办公室。
“爸!妈!”永智发现这办公室里的人还不少呢,而且还有,绽芳菲。爸妈也满脸堆着笑看着自己。
“人到齐了,您请吧。”校长推了推眼镜将发言权交给了一旁的杰米丽。杰米丽微笑了一下。手中拿着什么东西向她和芳菲走来。
“太好了。你们两个的成绩品行各个方面都是这学校中拔尖的,所以学校推荐你们到我们的军校深造。这是保送入学书。”说着她拍着两人的肩膀,“听你们父母的意思,你们也早有这方面的想法了?”
芳菲没有答话。永智的志愿很多,要不是当时再三犹豫,自己已经参军了。她现在似乎很容易被别人的意见所左右。这时她爸妈走了过来。
“永智,去吧,别再让机会跑走了!”
“妈。爸。”永智看着爸妈点了点头。
“太好了!比我预期的快很多。不会错的,你们是最棒的!让我们为以后的胜利做好准备。你们收拾一下,我们很快就要出发了。”接着办公室笑声一片。芳菲和永智却各怀心事。
※菲律宾
“现在宣判,被告人苏言逢,男,18岁,菲律宾籍……犯故意杀人罪,现本法庭宣判其为死刑且立即执行……。”
苏言逢从被提审到最后宣判一直沉默着,他脸上心中都很轻松。
终于苏言逢被一个黑色的头套罩着,带上了车。车开了一段停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这时,他被人把头套摘了下来,眼前的地方并不是刑场。接着双手也被松开了。一个气质绝佳的女人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回事?】苏言逢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正当迷惘时。
“现在你自由了。”塔塔笑着说。
“你是谁?”
“我是地球及人类空间保卫队的执行官,塔塔。你好!”
苏一头雾水。
“我还以为你们这样年纪的孩子幻想过自己是救世主什么的,是不敢想还是不敢相信?”
苏言逢还是不能相信,这时塔塔朝远处一挥手,只见一只狗猛跑过来
“苏言逢,如果你不想死就赶快跑吧,跑起来吧!快呀!”
苏言逢怒视塔塔,来不及了,他本能地跑着,但他只感到一身轻松,不禁向自己的残肢看着,摸着,天啊!假肢与残体的磨合处不再疼痛【我可以自由行走了!甚至在跑!】他越跑越快,那只狗已累得追不上他。
等苏言逢停下找塔塔时,塔塔已经站在他面前了。
“看来你已经完全恢复了。现在还对我有什么疑问吗?”
看着眼前这个拥有超能力的人,还有面对自己的腿,苏言逢已经不能不信了。他慢慢地蹲下,挽起自己左腿的裤子。
“还在。”苏言逢看着那个笑脸不知有多高兴。
“我不在乎你说的是什么,我都可以考虑加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放心吧,你妈妈的墓已经回到中国了。”
苏言逢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还有一个——。”
“不可以!”
“你又猜到了。可是我必须让她知道我还活着!不然的话,她可能会。”苏言逢着急地说。
“她会生活得很好的,这点你不用操心了。至于你见她的事是绝对不可以的,不仅如此,而且你以后不能再叫‘苏言逢’要改个名字,你就姓回自己的原姓,以后你就叫‘崔楠’。”塔塔严肃地说。
【是啊,连一句“我喜欢你”都没跟人家说。】
“你别忘了你是被判死刑的人!”
塔塔的这句话一下子让苏言逢恍然大悟,【对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享表面上是死了,这个法医也鉴定过,但是他火化的尸体被人调了包。
“尸体被调包了!?”苏言逢不禁汗毛直立越来越糊涂,“他现在在哪儿?”
“很可能落入地球上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或是不明生物的手中。”塔塔突然转向他,“他现在可能已经落入最邪恶的一帮人手中,说不定以后是我们最大的敌人,你活着的意义是为了保卫地球保卫人类空间,这是最高机秘!”
一番话让苏言逢欲言又止【还是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吧。我要尽我的力量保卫这个星球,让她无忧无虑地生活!】苏言逢看着天的那边,【我活着,就是对你最大的安慰,我会勇敢。永智,我爱你。】
塔塔当然能猜到他现在在想什么,微微地笑了笑。此时天空无比晴朗……
※ 永智家中
一天又要过去了。永智收拾好书包,坐到写字台前,她忽然想起什么四处翻找起来,终于她从废纸娄中找出一张皱皱的画纸,她看着上面的苏言逢的画像,不知不觉眼泪流了下来。